第78章 查出端倪
邱琛看著江小白問,“關於商場那一塊燈箱廣告你們什麽時候做的?那一家廣告公司做的?另外,最近可否得罪過什麽人?或者你身邊除了這件事發生外,還有什麽特別的事發生?”
如果些事隻是針對江小白的話,那就有可查的線索,如果隻是意外,那為什麽有人要蓄意的襲擊他們的監控設備,還要將廣告牌損壞讓其墜落傷人呢?
疑點重重,這讓邱琛有了更多排查的可能。
江小白眉色深索起來,想想這幾天發生的種種,確實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雖然跟冷家有一些矛盾,但這種違法的事他們應該不會做,還做得這麽明顯,這也太不像是冷如清做事的風格。
所以,她心裏也是矛盾的。
“沒有。”她搖頭。
邱琛眸光一閃,看向站在她旁邊的方嘉祺,例行公問:“你是廣告公司的?掉落的廣告牌是你們公司做的?”
被其詢問,方嘉祺正色回答:“不是,我隻負責做這次比賽的宣傳。”
“好吧!那我先回去做一些相關的調查,利用外麵的監控來排查最可疑的人,另外,還請江小姐最近幾日能配合我們所有人工作,就留在國內。”邱琛見從他們口中得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便決定回去擴大搜查的範圍。
江小白忽然想到了什麽,急問:“邱警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是怎麽知道這裏出事的?”
聽到她這麽一問,邱琛斂眉,似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沉吟道:“看來,我也忽略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謝謝你的提醒,我會盡快把事情調查清楚。”
“謝謝。”江小白嗯了一聲,目送邱警官和他做筆錄的同事離開。
商場仍還是人來人往,那些參加比賽的人都紛紛遣散了,比賽的時間另行通知。
見人都散了,方嘉祺看江小白一臉憂慮重重,便關心道:“這事等警察去查清楚就行了,你就別操心了,如果真是意外的話,也隻能用錢來解決。”
除了賠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可能一命賠一命。
聞言,江小白眸色一閃,滿臉疲憊,抬眸看著方嘉祺說:“謝謝關心,我沒事的,比賽的事就先緩緩,我先聯係陸染尹,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這個人真是一個奇葩,發生這麽大的事竟然裝作什麽也不知道,連一個電話都不打來。”
提到陸染尹,方嘉祺也是一臉無語。
“有什麽消息隨時跟我電話聯係,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好。”
江小白跟方嘉祺道別後,就直接去了商場的監控室,到了後看見敖少野坐在電腦麵前修複監控係統,就連公司的專業技術員也隻站在旁邊觀望,電腦上顯示著正在恢複中,已經達到了百分三十的提示。
馬立見她過來了,心想,商場裏的事已經處理好了嗎?
“情況如何?”江小白走到敖少野身後,輕聲詢問情況。
聞聲,敖少野才恍然回過神轉頭看她,“還在恢複中,如果係統恢複歸初的數據,那隻能將整個商場的監控設備全部換掉重裝係統,這台電腦已經被黑客侵入了,不安全了。我想,這個人的目的是想監控你們整個商場的一舉一動,卻弄巧成拙暴露了身份。”
“你這是什麽意思?”江小白愕然,不解的追問。
什麽叫弄巧成拙暴露了身份?
意思他查出了什麽?
“應該是競爭對手想控製你們的電腦係統。”
競爭對手?
江小白越聽越糊塗,詫異不已:“你是說黑客侵入係統是另外一個人,而廣告牌墜落砸傷又是另外的人所為?兩者隻是巧合而已,根本同一類人?”
敖少野淡淡的搖頭,麵色凝重幾分:“也不否定他們是一夥的,我已經通過檢測到黑客的IP地址,應該是在東南街方向一家的網吧裏,隻要去哪裏找相應的時間,就會從中找是誰做的。”
有了這個線索,江小白臉上閃過一抹欣喜的顏色,注視著敖少野:“這件事就交給警方來處理,這裏也交給他們,你陪我去看看傷者的家屬。”
敖少野聽到她的話,心裏一暖,這女人總算肯相信他了。
“我送你過去。”
“恩。”
離開商場後,敖少野開著車送她去殯儀館,傷者已經死亡,就被殯儀館給接走了,這種民事糾紛的,嚴重的還雪要法醫解剖出證明死者並沒有爆發性疾病,屬於傷亡。
殯儀館。
傷者叫羅溪,女,22歲,一直住在龍城,在發廊裏工作了兩三年,可日常的生活卻有些亂。她是單親家庭,跟著媽媽相依為命,對於她意外的離去,她的媽媽幾乎是崩潰了。
在冰棺麵前,羅溪媽媽哭成淚人,幾乎是傷心欲絕,當知道商場負責人前來探望,羅溪媽媽見江小白和敖少野來了,她以為敖少野是商場的負責人,畢竟他人高馬大,從外表看起來也像一個公司的總裁。
“你還我女兒的命來,還我的女兒的命來,你們這些奸商。”她撲過來就往敖少野拳頭亂揮,情緒悲傷中已經失控,聲嘶力竭的咆哮:“溪溪是我的唯一的希望,是我的命,你為什麽要把她從我身邊奪走,為什麽。”
敖少野筆挺的站在原地,任由那傷心絕望的母親在他身上亂揮著拳頭,麵無表情的斂著眸,渾身透著一絲冰冷。
見狀,江小白半眯起眸,心裏湧起一絲酸澀,難過,正欲要說話,卻見敖少野向她搖頭。
打在他身上,也總比打在她的身上好。
旁邊的洛遙看到敖少野一聲不吭的為江小白擋下一切,心裏也踏實很多,至少有人肯護著江小白了,她不再一個人麵對。
公司發生這種事,各位董事長沒有一位站出來解決問題,都說這事是江小白惹出來的,讓她自個兒解決,如果不是她管理不當,怎麽會發生人命。
所以,一切責任當然由她這個董事長來承擔。
“對不起。”敖少野幾乎不跟任何人說對不起這三個字,可此時,他卻一個手無足措,滿心悲愴的女人說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