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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2章 產生懷疑 不幸落崖

  馬車一直到天已經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才停下來,其實夜睿軒是一直要趕路的,但人困馬乏,無奈之下,隻得停下。


  夜睿軒坐在馬車中,眉頭緊蹙,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我知道他是怕被後麵龍淵國的追兵追上,我隻是看著他在心底笑笑,沒有說話,關鍵是我的嘴還被堵上,想說也說不了。


  夜睿軒撇了我一眼,伸手把我口中的錦帕拿掉說:“皇後娘娘,真是委屈你了!”


  “煊夜皇上這說的是哪裏的話,你這像逃難一般的趕路,自己都顧不上了,本宮委屈些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臉,輕聲說。


  夜睿軒冷哼一聲說:“孤真是沒有想到,他皇甫瑾會如此在乎皇後娘娘!”


  “陛下在乎的是他的臉麵,你在龍淵國的京城把我劫走,你這是在打他的臉,陛下就算是再不想救我,但擋不住悠悠眾口,陛下不能被他的子民說他冷酷無情,陛下不得不救我!”我口中雖是這麽說,但心中還對皇甫瑾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他是因為在乎我才會如此做的吧!


  “皇後娘娘倒是看得通透!”夜睿軒的臉色很是難看。


  我看著夜睿軒的臉色有些不對,馬車內的暖爐炭火已經熄滅了,馬車內雖然有很厚的地毯,但還是很冷,難道夜睿軒體內被我下的毒要發作了?我想著,把頭從馬車的窗戶伸了出去,剛好冷風也能吹進來,既然他夜睿軒將要毒發,我何不再幫幫他呢?火上澆油的事情我最喜歡做了!


  “你這是幹什麽?”夜睿軒出聲問道,他裹緊了身上的狐裘,隻聽他說話的時候牙齒都在打顫。


  我看向窗外,馬車停的地方是在一片山穀中,外麵那些夜睿軒的侍從在生著火煮東西,我嘴角挑起一絲冷笑說:“我隻是想透透氣,在馬車內坐了一天了,可把我憋壞了!”


  夜睿軒一把把我拉進了馬車內,說:“皇後娘娘就不要那麽計較了,你還以為你這是在皇宮中!你現在是孤的犯人!”


  “犯人?不知煊夜皇可否告知本宮這是犯了何錯?而且就算本宮是犯人也輪不到煊夜皇來管吧!”我看著夜睿軒很是壓抑的樣子,淡笑著說,夜睿軒這是毒發的前奏啊!


  “孤怎麽沒有發現皇後娘娘如此牙尖嘴利,伶牙俐齒?”夜睿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蒼白不見血色。


  我在暗處冷笑著,收斂的冷笑之後說:“本宮這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煊夜皇上誇獎了!”


  “你……”夜睿軒說著突然捂住了胸口,臉上滿是冰霜,我知道,夜睿軒的毒是發作了。


  我看著夜睿軒的樣子,驚叫了一聲:“煊夜皇上,你這是怎麽了?你哪裏不舒服啊?”


  聽到我的聲音,夜睿軒的一個近侍掀開馬車的簾子,看了進來說:“皇上你怎麽了?”


  “孤……好冷……”夜睿軒低聲說,此時的他蜷縮著,看著很是可憐的樣子,但我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


  夜睿軒的近侍看著夜睿軒的樣子,臉上很是擔心的說:“皇上,您忍耐一下,屬下給你叫太醫!”那個近侍說著放下馬車的簾子,轉身離開。


  “煊夜皇上,你怎麽樣了?你可別死了啊!你要是死了我可就逃脫不了幹係了!”我看著夜睿軒的樣子,很是害怕的在一邊說著,其實我就是想讓他生氣,想刺激刺激他,我純屬是因為看夜睿軒的笑話。


  “你閉嘴!”夜睿軒惡狠狠的瞪著我說,原本刀削一般剛毅的臉上滿是猙獰。


  我看著夜睿軒淡笑著說:“我就是喜歡看別人看我不爽,卻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嗬嗬!皇後娘娘,真是隱藏的好深啊!孤就說,敢揚言讓孤國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的女子,怎麽會是一個膽小怕事之人!孤還是小看你了!”夜睿軒冷笑著看著我說:“鳳傾城,你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煊夜皇嚴重了,本宮可絲毫沒有看出來你有小瞧本宮的意思啊!我無害人心,人有殺我意,煊夜皇如此算計本宮,本宮自然也要有些回禮才是啊,來而不往非禮也嘛!”我淡笑著說,把原本綁著的手從繩子中拿了出來,用內力震斷了綁在腳上的繩子,都和夜睿軒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什麽好偽裝的了。


  夜睿軒對著我怒目而視,笑的陰險,說:“鳳傾城,現在整個京城都傳遍了你被孤擄走的消息,就算你會的去,你認為皇甫瑾還會讓你繼續做他的皇後嗎?”


  “是啊!對於此事,我確實是失算了!不過皇後之位我可不在乎,無論是誰當了皇後這都和我沒有太大的關係!”我淡然淺笑,仿佛所說之事與我無關一般,夜睿軒擄走我之事並沒有人知道,現在卻傳遍京城,想來肯定是有人刻意為之,而我懷疑那個人是皇甫瑾。


  皇甫瑾不可能不派人盯著夜睿軒,所以夜睿軒抓我的事,皇甫瑾應該是事先知道的,他是想借著夜睿軒擄走他的皇後之名對付夜睿軒,嗬嗬,真的是好算計啊!我眸子暗了暗,但眸中的冷意卻是漸然。


  夜睿軒冷笑了一聲說:“皇後娘娘也是在懷疑什麽了吧!是不是在為自己被自己的夫君算計之事而懊惱不已?”


  “煊夜皇從哪裏看出本宮是在懊惱呢?本宮隻是在想煊夜皇上還有心情在和本宮說話,看來這病是沒有什麽大礙了!”我嘴角上揚,帶著弧度,雖是像是在笑,但卻隻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夜睿軒臉色一變,說:“孤的身體和你有關?是你對我做了手腳?”


  “是又怎麽樣!煊夜皇,你這叫作繭自縛,你此時又能奈我何呢?”我冷笑著說,語氣中霸氣側漏。


  夜睿軒不顧自己的身體,伸手向我抓來,我輕巧的躲過,斂起眼眸,菀然一笑說:“煊夜皇上,本宮勸你最好還是不要亂動,你現在不是本宮的對手!”


  “皇上,不好了,皇甫瑾帶著大軍追上來了!”我話剛說完,一個侍衛在馬車外大聲說,太醫沒找到,皇甫瑾卻到了。


  “夜兄這麽匆匆趕路,朕險些追不上了!”夜睿軒聽到那個侍衛的話,還未開口,皇甫瑾的聲音就在馬車外響起。


  我聽著皇甫瑾有些清冷的聲音,還是那麽性感動聽,我一時間有些迷惘,垂下睫毛遮住眸中的冷意。


  此時的夜睿軒麵色不善,他強壓著怒氣說:“皇甫兄不是已經送過孤了,現皇甫兄追到這裏所謂何事?”


  “夜兄,名人不說暗話,夜兄還是把朕的皇後交出來吧!不然夜兄此番是走不了了!”皇甫瑾冷冷的說道。


  夜睿軒看了我一眼說:“皇甫兄真是癡情啊!孤若是不交皇甫兄又能把孤怎麽樣?皇甫兄把孤強留在此處,就不怕天下人恥嗎?”


  “天下人都不會恥笑夜兄如此的小人行徑,又怎麽會恥笑朕百裏追妻呢!”皇甫瑾的聲音還是冰冷,但卻聽到的心中一暖,響起了他和我說的話,朕的妻子隻有你一人。


  可是我真的要信皇甫瑾嗎?這會不會是他自導自演的戲碼呢?那些謠言之事,真的和皇甫瑾沒有關係嗎?我心中在為皇甫瑾詭辯著,但腦子中卻始終都在懷疑皇甫瑾。我輕聲歎息著,現在還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等我見了千墨就知道還有沒有別人在後麵跟蹤了。


  突然外麵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有刺客!”然後耳邊就聽到打鬥的聲音,這時的刺客,又是誰找來的呢?而且現在這邊還有那麽多的士兵,這些刺客是瘋了不成!

  就在我正在想這些刺客的時候,夜睿軒又出掌向我打來,我對著夜睿軒踢出一腳,借著夜睿軒的掌力,我從馬車內飛身而出,身後是夜睿軒氣急敗壞的聲音。


  我看到坐在白色馬背上的一身紋龍黑衣的皇甫瑾,那張臉還是那麽的妖冶魅惑,顛倒眾生,我往皇甫瑾的方向飛身而去,皇甫瑾看到了我,伸出手接過我,把我抱在了懷中,看到我安然無恙的樣子,他像是鬆了口氣一般把我抱緊,輕聲叫著我的名字,“傾兒!”


  聽著皇甫瑾有些蠱惑的聲音,我一時之間亂了心神,真的是他在背後所做的一切嗎?他真的隻是把我當成他的棋子嗎?可是看他臉上的擔心,眸底的深情不像是假的啊!

  “鳳傾城!拿命來!”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我聽著有些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隻見一道劍光在我麵前閃過,我下意識的動作是推開了皇甫瑾,就算真的是他算計了我,我也不想讓他受傷,我此時鬥篷的帽子還戴在頭上,遮住了大半張臉。


  我從皇甫瑾的懷抱中,飛身而起,躲過刺過來的劍,既然這些刺客要殺的是我,隻要我離皇甫瑾遠些,皇甫瑾自然不會被刺客所傷了。這時皇甫瑾身邊也圍著眾多的侍衛,皇甫瑾看著我喊了一聲:“傾兒!”


  我回眸看向皇甫瑾笑了笑,躲在暗處的千墨看到了我的身影,他飛身而出,來到了我的身邊,冰冷的臉上滿是擔憂,他說:“你沒事吧!”


  “我沒事,也沒受傷!”我衝千墨笑了笑說。


  “你那日被夜睿軒抓走後,夜睿軒的身後還有一群人跟著。”千墨一邊應付著打過來的刺客,一邊開口說著。


  我聽千墨這麽說,眸子暗了暗,難道真的是皇甫瑾?我還是有些不相信。


  那個剛剛叫我名字的刺客被皇甫瑾身邊的人圍住,我看到了蒼絕和蒼沫,那個蒙麵人一時間脫不開身,看著蒙麵人招招狠戾,蒼沫和一些侍衛身上帶著傷,我知道,這些刺客不是皇甫瑾找來做戲的。那到底是誰想要殺我呢?後宮的那些女人嗎?


  在我愣神之際,一個蒙麵黑衣人提劍向我刺來,我卻沒有發現,等我緩過神來後,我已經在皇甫瑾的懷中了。


  皇甫瑾看著我冷聲說:“你這個時候發什麽呆?不要命了!”他雖然是在生氣,但臉上的擔心卻是顯而易見的。


  我對著皇甫瑾笑了笑沒有說話,皇甫瑾把我護在懷中,往一邊退去,皇甫瑾身邊的侍衛已經衝上前去,和蒙麵黑衣人交上了手。


  這些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就算是幾個士兵圍著,黑衣人也能從士兵中逃脫出來,而且還是毫發無傷,那些士兵卻已經倒在地上。我看那些黑衣人並沒有對那些士兵痛下殺手,隻是重傷他們,但傷不致死。


  這下我更加迷惑了,這些黑衣人到底是什麽人?到底是誰要殺我呢?

  皇甫瑾一邊躲著黑衣蒙麵殺手一邊看著正在走神的我,他眉頭微蹙,不知都在這個時候了,我還在胡思亂想著什麽。


  “鳳傾城在那邊!”突然一個黑衣蒙麵殺手大聲喊道,那些殺手聽了,都不在戀戰,往我和皇甫瑾的方向湧了過來。


  皇甫瑾的侍衛被一些殺手拖住,看著大批提劍刺來的黑衣蒙麵刺客,皇甫瑾也出了手,加入了戰爭,但他還有一隻手拉著我沒有放開。


  一個蒙麵刺客看到我和皇甫瑾拉著的手,他舉劍往我們的手上砍來,我把皇甫瑾往邊上一推,他拉著我的手已經鬆開,我迎著持劍刺來的蒙麵刺客打出一掌,也躲過了他刺過來的劍。


  我向皇甫瑾看去,他現在被一群蒙麵刺客圍著,景容和暮亭都在他的身邊,確定他不會有事,我專心的應付眼前的蒙麵刺客。


  那個黑衣蒙麵刺客看我躲過了那一劍,他又提劍直刺向我,我隻得後退,被他步步緊逼之下,我足尖輕點,飛身躍起,對著那個黑衣蒙麵刺客射 出去了幾個銀針,黑衣蒙麵刺客閃身躲了過過,我趁著他閃身之際,又向他踢出一腳,那個刺客又躲了過去。


  我一時懊惱不已,很顯然,我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雖然是打不過,但還能拖上一會兒,我又飛身而起,連對著黑衣蒙麵刺客打了幾掌,掌掌落空,沒有一下打中的。


  黑衣蒙麵刺客顯然是不想戀戰,他對我打出一掌的同時,舉劍向我刺來,他的一掌打在了我的肩頭,我原本戴在頭上的鬥篷上的帽子掉了下來,原本挽著的發也散落開來,我人直直往後麵退了幾步,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那個黑衣蒙麵刺客的劍也刺了過來,我閃躲不開,便向他臉上的黑巾抓去,然後又挨了他一掌,但他蒙麵的黑巾卻被我抓在了手中,我看到了他看我時臉上的錯愕,我也看清了蒙麵黑衣刺客的臉,是白珞晨。


  我往後退的時候突然踩空,人直直往下掉去,我才發現原來我的背後是懸崖,耳邊響起了皇甫瑾悲痛欲絕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我看到了皇甫瑾已經踏出懸崖的一隻腳,我對著皇甫瑾笑了笑,皇甫瑾沒有掉下來而是被景容和暮亭拉了回去,還有景容的聲音說:“陛下,不可啊!”


  “傾兒!傾兒!”皇甫瑾在懸崖邊上大聲叫著我的名字,我還能迷糊看到他臉上的痛楚和悲痛。


  “傾城!鳳傾城!”千墨的聲音響起,很是急促和擔憂。


  “小姐,小姐!你放開我!”姍姍來遲的竹韻趴在懸崖邊上大聲喊著,依稀還嫩看清楚要不是蒼絕拉著她,她也能跟著我跳下來。


  我耳邊響起呼嘯的風聲,凜冽的寒風刺骨,刮的臉生疼,我急速往下掉,已經看不到懸崖邊上的人,也聽不清他們的聲音。


  我雖然不怕死,可我心中卻有了牽掛,我不想就這樣離開我一直心心念念的皇甫瑾,看到皇甫瑾剛剛臉上的表情,不難看出他是在乎我的,可是又想到他對我的算計,我露出苦澀的笑,還有那眼角的淚水,我閉上了眼睛,到了現在我還沒有掉落到崖底,這個懸崖是有多深啊!


  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暈了過去,至於摔沒摔死,我也就不知道了。


  我掉下懸崖之後,皇甫瑾還在懸崖邊上站著,景容和暮亭拉著他,也不敢鬆開手,生怕一個不小心皇甫瑾也隨我去了。


  皇甫瑾臉上的悲傷顯而易見,那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悲痛欲絕,很快他緩了過來,冷聲說:“下去找,活要見人,死要…不!她不會死的!”


  “瑾,你冷靜些,這深淵少說也有萬丈,皇後娘娘活不了了,定會屍骨無存的!”景容的話很是直接,打碎了皇甫瑾僅存的一絲希望。


  皇甫瑾緊抿著唇,麵上寒冷似萬年寒冰,寒徹入骨,漆黑深邃的眼眸,冰冷的不帶一絲人氣,他開口冷聲說:“不!她不會死的!就算是死了朕也要見到屍骨!”


  景容還想說什麽,被暮亭拉了拉衣角,對著他使了個眼色,景容知道暮亭的意思,但他想讓皇甫瑾徹底死心,景容看著皇甫瑾的樣子,最終那些字字珠璣的話沒有說出口,他隻是小聲說:“瑾,你冷靜點,我這就派人下去找,你先處置這些刺客,還有夜睿軒的事!”


  皇甫瑾沒有回應景容,眼睛直直的盯著懸崖,仿佛他能看到崖底一般。


  而此時的白珞晨,還沒有緩過神來,但口中在碎碎念著“是我殺了她!是我親手殺了她!”我知道白珞晨是認出我來了,他有些不敢相信他要殺的人是我,而且還親手用劍刺傷我。


  一身黑衣還蒙著麵的白戍走到白珞晨身邊,看著白珞晨的樣子,他心下吃驚,因為白戍沒有看到我,不知道到,白戍看著白珞晨說:“少主,我們快些撤退吧!少主!”


  白珞晨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點反應都沒有,離著白珞晨很近的千墨看到白珞晨的樣子,走到白珞晨的身邊,反手一個巴掌打在了白珞晨的臉上,這個巴掌很響,在這寂靜無聲的懸崖邊上,響徹入耳,白珞晨也被千墨打的緩過神來。


  白珞晨有些茫然的看著千墨,待他看清楚千墨之後說:“是我殺了她!是我親手殺了她!”


  “她不會死的!你快些帶著你的人走,等她回來後親自找你報仇,你不能落到別人的手裏!”千墨看著白珞晨冷聲說,千墨看出來白珞晨心中有我,在我還是女扮男裝的時候千墨就看出來白珞晨對我的心思,千墨此舉是想讓白珞晨在悔恨中活著。


  若是我死了,白珞晨就是害我之人,他會帶著對我的感情,在自責悔恨中活著,若是我有幸不死,白珞晨也會無顏麵對我,會讓白珞晨一直在自責中生不如死!

  看著打了自家少主一巴掌的千墨,白戍險些和千墨動手,但一聽千墨是勸他家少主走的,他忍了下來,拉著魂不守舍的白珞晨,飛身離開。


  千墨看著已經離去的白珞晨,他握緊了拳頭,他剛剛差點沒忍住,一掌拍死白珞晨。千墨又回眸看了看懸崖,他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也飛身離開,但他沒有走遠,他是去找找看有沒有通往崖底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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