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膩死人的溫柔
“君越辰,我們還要去哪兒?”
他驚訝地望著她,倒是沒想到她竟然認得路。
隨後,心裏又是驕傲,果然是他的女人,腦袋和他一樣聰明。
“你猜。”
心裏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不過,初言現在,還做不到和他心有靈犀一點通。
他的話一出,她立刻轉頭,看外麵風景。
不說就不說,反正他也不可能讓她離開,去哪裏還不都一樣。
君越辰見她竟然是這種態度,心裏也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無奈了。
他現在,可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做粗暴的事了。
,要是真弄出事來,讓她修養個二三十天,那他的性福誰來解決。
隻能伸手將她攬進懷裏,讓她靠近他。
“脾氣還真是不小,不就讓你猜嗎?,你還耍脾氣了。”
這話說是斥責,不過卻充滿了濃濃的寵溺。
初言對君越辰的這種態度,已經見怪不怪了。
之前還懷疑他是在打什麽注意,現在卻明白,他對自己的態度的確是變了。
不想變得人是她。
“我隻是好奇而已,你要是不願意說,我並不在意。”
說話還是一如往日那般平平靜靜的,雖說沒什麽不好,但總少了那份感情。
君越辰聽著就覺得不舒服,恨不得直接把她壓在身下,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什麽叫做“她是他的女人。”她應該多像他撒嬌。
他終歸是不忍心傷害她的,隻能將她摟的更緊了。
君越辰最終,並沒有告訴初言,究竟去哪兒。
直到她的被帶到了熟悉的地方。
仰著頭,看著眼前幾個閃耀的大字,心裏是說不出的複雜。
她沒有想到,君越辰竟然把她帶到了曾經工作的酒吧!
“這是什麽意思?”他不可能突然間放了她吧。
“進去就知道了。”
他也沒有多解釋,摟著她進了酒吧。
此時還是大白天,是酒吧生意最不好的時候,雖然還是有人,但此時的人,卻連晚上的三分之一也沒有。
舞台上的舞女還是一樣,在跳著性感的舞蹈。但是卻再也沒有跳芭蕾的了。
他們兩人帶了五個保鏢走進來,幾乎是前腳剛進門,後腳就有酒店負責人迎了上來。
這個人,初言剛好也認識。--當初幫助了她,讓她在這裏跳舞的人。
而路澤明也是,剛過來就看到了她,不過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人,還是將翻騰的情緒壓下去了。再也不敢看她一眼。
“君少,你來了。”
他對著君越辰笑了,笑容很好看,但卻不是恭維。
君越辰靜靜地看了他一眼,之前就聽藍奇睿說過,是眼前的這個人,讓他的小妖精來這裏跳舞的 。
這個男人,一看就是對他的小妖精有所企圖。
雖然剛才他隻看了他家小妖精一眼,但是,他從他的眼裏看到了亮光。
“嗯。”
君越辰傲慢地吐出一個字,不緊不慢地,卻讓路澤明感受到了,他不喜歡他,甚至是敵視。
不過隨即一想,便也明白了,還是對著君越辰溫和的笑了笑。
初言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不過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
眼睛雖然不敢盯著路澤明看,但眼神兒總是時不時的往他那裏飄。
君越辰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動作,眼神暗了暗,放在她腰上的手不斷用力,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摟的初言生痛,皺著眉頭看著他。
他卻不看她,而是將目光轉向路澤明。
“這是我的女人!”
極其霸道的一句話,讓路澤明有些措手不及,微怔了一下,隨即笑著向初言鞠躬。
“少夫人好。”
初言在城堡裏麵的時候,畢竟沒有自己以前認識的人,心裏的羞愧感倒是沒那麽強,現在路澤明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而且君越辰還當著她的麵,這麽說她的身份。
她心裏的羞愧感就擴大了。
別人還沒有什麽,可路澤明算是對她有知遇之恩的人,她不想他誤會他,更不想他看輕她。
低著頭,伸手扯了扯君越辰的衣袖,像是在催促他。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撒嬌,要是換做平時,她要什麽,他都能答應,可他清楚,這是為了他對麵的那個男人。
心裏怒火不由強了幾分。
“小妖精,快答應人家,不要害羞。”
他靠近她的耳邊,在她的耳邊催促,雖然看起來像是再和她說悄悄話,可聲音大的,連周圍的人都看見了。
路澤明再也沒有辦法維持臉上的笑容,臉色複雜地看著初言,初言始終不抬頭。
生氣了,直接扯著君越辰的衣服,就往裏麵走。
君越辰笑了,得意地望著路澤明。
“抱歉,我家小妖精這是害羞了,怕生,你千萬不要介意。”
嘴上說著抱歉,可眼裏全是炫耀。
路澤明這次沒有說話,心裏升起一種無力感。
雖然藍奇瑞早就把這件事跟他說過了,可是真正見到的時候,心裏還是會痛,還是會難過。
“君越辰,你到底想幹什麽!”
初言把君越辰扯到了一個包間門口,這裏是至尊包間,平常白天很少有人走過,而且包間隔音效果很好,所以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發現。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你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誰叫你盯著別的男人看的!”
君越辰的臉色也是一變,臉上全是憤怒,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路澤明是我的朋友,我看他一眼有什麽錯,還有,請你記住,隻要我的心裏不承認,你就算再怎麽強迫,我也不會是你的女人!”
初言這次也是真的完全生氣了。
路澤明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
他君越辰今天說的這些話,讓路澤明怎麽看她?
說她傍上了富翁,就忘記了恩人?
說她忘恩負義,眼裏隻有金錢,連朋友都不敢認了?
“哼!這可由不得你樂不樂意!”
君越辰將初言抵在了牆壁上,雙手撐在她頭的兩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最好不要給我唱反調,否則,我不介意把你真正囚禁起來,讓你永遠隻能見到我一個人!”
是的,就隻能見他一個人,其他的男人女人,通通都不許見。
他要讓她以後的世界裏,隻有他的存在。
說完,低頭直接咬上了初言的紅唇。
沒錯,就是咬!
用力的啃噬,直到她的嘴唇破了,直到他嚐到了甜美的血的味道。
他才放開她。
用舌頭在嘴唇外圍舔舐了一下,殘忍的動作,他做出來卻隻有邪魅和曖昧。
“你就是個神經病!”
初言的聲音已經沙啞,可是還是抵擋不住那抹憎恨。
“這次倒是讓你說對了,我的小妖精。”
他伸手鉗製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迫與他對視。
剛才被咬破的唇,現在滲出了幾滴殷紅的血液,在暗黃的燈光下,顯得妖嬈而曖昧。
他控製不住 ,低頭用舌頭舔淨了她唇上的血液。
埋頭在她露出的雪白的脖子上麵舔了舔,引起她一陣顫栗,隨後才說。
“我就是個神經病,隻要你敢和別人眉來眼去,我就敢把那個男人殺了,然後再把你奸屍!”
這話的語氣帶著一股子狠勁。
讓初言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君越辰的恐怖。
她的身體不可抑製地顫抖。
殺人奸屍,這話要是從別人空中說出來,她可能不會相信,可要是他說出來,她絕對相信,他有這個膽量和能力!
“君越辰,路澤明隻是我的朋友。”
恐懼之後,是擔心,她怕君越辰真的對路澤明怎麽樣,雖然她對路澤明並沒有那種心思,但她還是擔心,君越辰這個人,是真正恐懼的存在。
她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地和他作對了。
“是個朋友也敢追求你!”
都說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可男人也不差,光看路澤明的眼神,他就知道他心裏存的是什麽想法。
越想越生氣,這個女人別的人不防備,偏偏防備他。
別的男人的心思沒看出來,他的心思倒被她看出來了。
“可我至始至終隻把他當朋友,過去是,將來也是。”
本來她就沒想過和路澤明發生什麽曖昧關係,現在身子被君越辰強占了,她就更沒有那種心思了。
君越辰倒是被她這句話給愉悅了,雖然不知道這句話有幾分真。
但隻要她沒那心思,別的男人再怎麽想,也隻有看著的份兒。
“好,我就信你一次,下次再碰到這種事,不要怪我心狠!”
他一雙深邃的眼睛,牢牢地攫取住她純澈的雙眼,仿佛要把她的整個靈魂都看穿一般,裏麵卻又放著無數溫情與寵溺。
初言被這雙眼睛看得心狂熱地跳動著,像是一顆小芽破土而生,根本壓不住那種莫名的悸動。
她隻能狼狽地低下頭,輕輕地說了一句“知道了。”
“真乖,不愧是我的女人!”
君越辰獎勵般地將她的下巴抬起,然後,一下子湊到她的麵前,吻住了她的紅唇。
吻,很溫柔,像是在嗬護著自己最珍愛的東西一般,和上次截然不同。
就算初言再怎麽逃避,最後還是沉浸在了這份膩死人的溫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