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契約
初言和往常一樣,在君越辰的的對麵落座。
雖然不知道對麵的男人打的究竟是什麽注意,但她始終在告訴自己保持冷靜。
拿起刀叉切牛排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
而對麵的君越辰並沒有生起,反而對著樂隊打了一個響指,隨後,悠揚而浪漫的音樂便開始在客廳裏響起。
音樂的聲音柔柔的,節奏比較慢,讓人很容易想到蜿蜒流長的小溪 。
可聽在初言耳朵裏,卻讓她覺得像是有貓爪子在撓著自己的心口一樣,讓她平靜的心情裏,多了幾絲煩躁,卻又無處可泄。
“君越辰,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初言放下手中的刀叉,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看不出來嗎?”
君越辰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她,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在蠟燭光芒的照耀下,顯得尤其邪魅。
初言不說話,心裏有一團的火氣,她已經不想在和他繼續糾纏下去了,她根本猜不透他。
比起這些,她寧願過以前那種雖然貧窮,但一顆心全都撲在舞蹈上的生活。
她是個孤兒,身邊什麽親人也沒有,隻剩下舞蹈了,可他分明是要把舞蹈從她的身上剝落下來。
“燭光晚餐。”
君越辰語速不經地吐出四個字。
初言差點沒被嗆到,不過顯然,她根本不相信這真的是燭光晚餐。
“君越辰,你有什麽目的就說出來吧,沒必要在這裏故弄玄虛。”
她早就知道了他是一個霸道專治,內心驕傲,冷漠的人,隻有傻子才相信他會真心準備燭光晚餐,說到底,這不過是一場鴻門宴罷了,還是她必須應下的鴻門宴。
“這是你說的。”
君越辰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初言還在思考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隻見他已經從離開了自己的座位,朝她這邊走過去了。
“你想幹什麽?”
初言警惕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看著他盯著她的那雙深邃的眼睛,心裏越發沒底了。
君越辰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朝她邪肆地笑了一下,隨後,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時間,直接拉住她的胳膊,便像一個小蘿卜一樣被提了起來。
隨後,腰上便被一條強有力的手臂禁錮住了。
他抱著她,坐在了她坐的位置上麵,而她則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且兩人還是對著坐的。
此時悠揚的音樂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
而原本待在大廳裏的演奏者和傭人門,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整個大廳裏,驟然隻剩下了君越辰和初言兩個人。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轉。
鼻息纏繞間,她甚至感覺到了自己的耳朵的滾燙。
大廳很靜,靜得她隻能聽到他的心跳聲和她的心跳聲交纏跳動的聲音,他的強有力,而她的要弱一些。
“你的藥已經吃完了。”
君越辰突然說了一句。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還帶著一點淡淡的酒香味。
初言的腦袋有片刻的停頓,回過神來時,又發現自己不能理解她的意思,隻能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看著她那雙略帶疑惑,充滿靈氣的大眼睛,君越辰瞬間覺得小腹一陣躁動。
在初言仍處於迷茫的時候,突然朝著她的嘴唇啃了下去。 不停地汲取著她的美好。
初言試圖反抗,他卻用右手按住了她的兩雙不聽話的小手,就按在他的胸膛上。
她一麵感受著來自嘴上的侵略,一麵感受到了強有力的觸感。
吻,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初言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他才放開了她。
她的身體早已軟成了一灘水,隻能依附在他的身上。
“比以前更美味了。”
他沙啞性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咬,她的的媚眸裏閃過一絲羞怒,卻已經再也沒有力氣掙紮抗議了,隻得抬頭瞪著她。
其實她不知道,怒目圓瞪的她,在他的眼裏最是可愛了,在他眼裏,就如同罌粟花一樣誘人。
“女人,你這個樣子是想要嗎?”
他的聲音就像灌了蜜酒一樣好聽。
她卻是不明所以。突然,眼前一片黑暗,她的雙眼已經被他溫熱的大手蓋住了。
頭頂上空隻傳來他有些氣惱的聲音。
“要不是看在我還有事情要和你說的份上,你現在已經躺床上了。”
笑話,他在整個圈子裏麵可是出了名的自製力最好,平常沒有一個女人近的了他的身。
可他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她這麽一號讓他看了就想上,光是一個眼神,就讓他想扔床上的女人。
初言這下也明白過來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了。
立刻把頭低下來,盡量不讓君越辰能夠看到她的臉。
說實話,第一次聽到這麽露骨又不要臉的話,她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應付了,竟然連掙紮也忘了。
“君越辰,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等回想過來時,她的聲音又恢複成了往常的疏遠。
“你的藥也吃完了,身體也好了,有件事情,是不是也可以做了。”
君越辰故意沒有直接說出來。
他突然發現,偶爾這麽逗逗懷裏的這個女人,似乎挺好的,她迷茫的時候,比平常可愛多了。
“什麽事?”
初言從小到大,一直過的都是一個人的生活,很少和別的男生接觸過,之前接觸的最多的,也就是讓她進酒吧跳舞,給了她機會的那個人。
所以現在對於君越辰的這種話,實在讓她有些忙摸不著頭腦。
“今天晚上,去我的房間睡。”
君越辰說的很含蓄,不過腦海裏,卻主動腦補上了一幅他上她下,她動情迷離地抱著他的身體的畫麵了。
一想到這裏,小腹就一陣脹痛。
而坐在他腿上的初言,突然感到自己的腿被一個東西頂到了,她有些好奇的低頭望了一眼,瞬間,整張臉都黑了。
“君越辰,你……”
一抬頭,臉上說不出是氣憤還是羞澀,隻是一張臉已經漲紅的不成樣子了。
不愧是強奸犯,竟然這麽禽獸齷齪 !
初言此時隻想從君越辰的身上下來,否則自己就太危險了。
她開始手腳並用地掙紮著,可是男人的手臂卻在不斷地用力,似乎要把她的細腰掐斷。
正當她努力地想要離開他的懷抱的時候,突然耳朵上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疼痛感。
她忍不住“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讓原本在她耳朵出流連的君越辰,一下子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繼續啃噬著她的耳朵。
或重或輕,有一下沒一下的啃噬,讓初言心裏異常煎熬。
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她才勉強保持鎮定地說。
“君越辰,你放開我。”
男人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不過沒有維持一秒,就又開始了。
他邊咬著,邊在她的耳邊說。
“你覺得現在我還會放了你嗎?”
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不到的,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之前就拒絕過他好幾次了,現在,他絕對不會放手。
君越辰再怎麽說也有二十多歲了,這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玩過女人,前不久好不容易到手了,誰知道因為她的身體不好,害他沒嚐到幾次肉,就又被禁食了。
現在他好不容易等到她身體好了,怎麽可能放過這麽一個美好的機會。
其實君越辰這二十天來天天陪著初言吃飯,每次都要監督她吃藥,不是沒有目的的。
他就是為了將她的身體趕快養好,然後,方便他吃了她。
“君越辰,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你若真的這樣對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麽?”
初言的聲音已經出現顫抖了。
君越辰的吻技很好,她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是有些動情了,可她心裏還是過不去那個坎,自己被強奸,被關在這裏的這個坎,所以她拚了命地咬緊下唇,拚命地提醒著自己,然後,才說出了這句話。
“你又想威脅我!”
君越辰一下子放開了她,強硬地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威脅他了。
“這不是威脅,是你逼我的。”
初言的語氣恢複了當初的那份堅定。讓君越辰的心,突然涼了一下。
是失落還是什麽,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很好,這是我威脅你的,既然你都說出這種話了,那我不在乎再威脅你一次!”
“陳伯!”
他突然大吼了一聲。
隨後,陳伯立刻從客廳上走了下來 。
“先生,什麽事?”
陳伯的頭一直是低著的,主要是因為現在初言和君越辰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讓他不敢看。
“去吧我放在書房的那份文件拿過來!順便拿一支鋼筆過來。”
” 是!先生!”
不一會兒,就見到陳伯手裏拿著兩張紙和一直黑色的鋼筆走了過來。
而此時的君越辰,已經把初言放下了,讓她坐在她的位置上,而他則是坐到了她旁邊的位置。
“先生,這是你要的東西。”
陳伯將紙和筆放到了君越辰的麵前。
“你可以下去了。”
他的語氣冰冷,看都沒有看陳伯一眼。
陳伯聽了以後,立刻走了下去,不敢有半點拖遝 。
“給,把它簽了!”
君越辰將其中一張紙和鋼筆放到了初言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