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迷幻的風景,暴烈的脾氣
當君越辰走到視聽視的門口,讓保鏢把門打開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光景。
落地窗上,白色的窗簾,被秋風揚起,像是蝴蝶撲閃著翅膀一樣,在空中起舞,不時地撲打著透明的落地窗,發出細微的聲響。
初秋的幾縷暮光,趁機溜進空曠的視聽視裏,將所有的輝煌與朦朧,打在那人身上。
她沐浴在金色下麵,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
每一個動作,都像是被注入了靈魂一般,優雅高貴,而又帶著淡淡的傷感。
就像是她給他的感覺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看了多久,連門前的一群保鏢都感到怪異了,他還沒有走進去。
直到,她的動作,隨著音樂的最後一個音節落下,視聽視內驟然變得寧靜。
他才從她的舞蹈中,回過神來,高傲地走了進去,臉上充滿了自豪與喜悅。
“女人,再跳一支。”
他直接走到她的麵前,離她隻有半步之遙。
他感受到了她因為剛跳完舞,而發出的有些急促的呼吸 。
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汗水的氣味,不過這並不難聞,相反,還意外地好聞。
她之前身上就有一種淡淡的幽香,現在經過汗水沐浴後,那種氣味仿佛在不斷發酵一般,比之前濃了許多。
他真是該死誒喜歡上了她的味道。
比那些故意來糾纏她的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的香水味,要好聞多了。
不知不覺間,臉上的笑容被放得更大了,初言微喘著氣,有些怪異地看著眼前如此高大霸道的男子 。
突然發現,這種笑臉,放在他的臉上,竟然意外地和諧,有種說不出的……邪魅!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淡淡地後退一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隨後,平靜地回了他一句。
“我不想跳了。”
她不並不是不想跳了 。
實際上,她從剛才開始跳,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小時了,這期間,除了去放音樂的時間以外,她都在跳。
按照計劃,她本來是會繼續跳下去的,可沒想到他竟然出現了。
她就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一下子就不想跳了。
他--沒有資格,欣賞這種舞蹈。更沒有資格,讓她為他跳。
“必須跳!”
前一秒還展開的笑容,在聽到了她的拒絕以後,立刻變得暴躁了。
“君先生,我並不想跳!”
她用堅定的眼神望著他,眼裏,沒有絲毫畏懼。
他的怒火更加旺盛。
“必須跳!”
“君先生,我並不想。”
“必須跳!”
“君先生……”
……
兩人就像是勢必要分出一個勝負一般,在反複這樣重複了好幾遍以後,君越辰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衝著初言大吼。
“女人,你想要造反是不是!”
邊說話間,邊不顧初言的反抗,一下子抓起她的手臂,就往沙發上麵帶。
兩人之間由於力量上的懸殊,她很快便被他撲倒在了沙發上麵。
緊接著而來的,便是他鋪天蓋地的,勢必要把她拆入腹中一般的,如此熾熱的吻。
門外的幾個保鏢,聽到裏麵傳來的讓人麵紅耳赤的曖昧的聲音,都好尷尬地互相對望了幾眼,最後,像是達成了一致意一樣,將目光齊齊轉向了那個剛來了沒幾個月的,還隻有二十五六歲的保鏢。
他抬頭望了一眼豪華的歐式圓頂的天花板,絕望到想哭了,最後,像一個壯士上戰場一般,絕望地走到門前,將門關上。
隨後,慌張地快步離開。
連一眼都沒敢往裏麵看。
……
當兩人的水乳交融的糾纏結束之時,月亮已經不知什麽時候出來了。
冰冷清幽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他懷中已經睡熟了的人所露出來的雪白的藕臂上,為她的藕臂,鍍上一層白色的光環。
他滿意地看著懷裏此時已經恢複了安靜的女人。
她額前的幾縷頭發,因為剛才劇烈的運動,而被汗水完全打濕,現在仍然僅僅地貼在額頭上,為她增添了幾絲嫵媚。
最後還不是安靜地躺在了他的懷裏!
他如此驕傲地想著。
手不自覺地撫上了她的眉,可是很快地,他便像是觸電一般,快速地將手拿開,暴躁地衝著門外大喊。
“去把柯天逸給我找來!”
……
當柯天逸一臉懵逼地被陳伯拉到初言的臥室的時候。
臥室裏麵的某人已經急躁地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了。
他無賴地撫了一下自己還在頭疼的頭,隨後,背著自己的醫藥箱,走了進去。
萬般無奈地說。
“我說大哥,這大半夜的,你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又發……”
“別他媽廢話,快點給我滾過來!”
柯天逸被嚇得渾身一抖,隨後,立刻馬不停蹄地走到君越辰的麵前。
“到底有什麽事!”
平常他很少見他發火的,當然,除了前幾天天和現在。
“給我看看她!”
隨後,他把他拉到了正躺在床上,已經陷入了昏迷,臉色紅的異常,額頭正不停地滲出汗水來的初言的麵前。
“又是她!”
柯天逸真想悲嚎一聲。
“你媽的廢什麽話,快點看看!”
柯天逸的小心髒又是一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比他高的君越辰。
“哥們兒,鎮定,鎮定,不要忘了你良好的素質。”
說真的,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罵人帶髒話的。
以前他碰到自己不滿意的事情時,他也會罵人,但卻從來不罵髒話,沒想到今天,他竟然因為一個女人,而罵了髒話。
這倒是讓他一些好奇,這個前幾天被他點名送過來的女人有多大魅力了。
“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還不快給我治!”
他根本管不了這些。他隻知道,現在,他的女人最重要。
“是是是,治,我這就治,咱文明點,文明點。”
他立刻推到初言的床邊,坐了下來,警惕地看著他,他真怕他突然踹他一腳。
抖著手 ,將醫藥箱放在床頭櫃上,隨後,開始從裏麵取藥。
剛取出第一瓶時,君越辰又發話了。
“不準像上次一樣,給我來你那套慢悠悠的花樣,我要你現在就給我看她的情況!”
我那才不是慢悠悠的花樣,我那是必備的過程。
這話柯天逸沒膽說出來,隻是忙不迭送地點了點頭,連忙回到。
“好好好……”
隨後,先不管醫藥箱,開始用手探了探初言布滿了汗水的額頭。
誰料,手才剛一碰到,他立刻像是碰到了一個燒的火紅的大鐵爐一樣,甩開了,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震驚地轉頭,望著龍越辰。
“你……”
“晚上醒來就這樣了!”
他煩躁地切斷了他的話。
“不是,我是說你,是不是又那樣人家了?”
“靠!你他媽的能不能說人話,那樣是那樣啊!”
他真恨不得踹他一腳,不過,她的病現在還需要他,他也隻能暫時先忍忍了。
“就是我和藍奇睿,我們兩隻禽獸,經常對女人做的那種事!”
柯天逸是用吼得,聲音大的驚人。
他的話一說完,周圍的傭人全都害羞的低下頭,臉都紅透了。
“那又怎樣?”
他毫不掩飾地承認了。
那又怎樣,那又怎樣?
“我說大哥啊,我們不是約好了七天嗎,這都最後一天了,你就不能忍忍嗎?”
柯天逸覺得自己這忙,真是幫的委屈。
搞了半天,這根本就是他君越辰自己控製不住他自己,現在,倒讓他來幫忙收拾殘局了。
“我怎麽知道她身體這麽差。”
他之前也碰了她一次,見她沒事,他還以為已經可以了。
而且今天,她是真的惹到他了,否則,他也不會這麽不計後果地要她。
嗬!你這還有理了。
柯天逸立刻無語地看著他。
又可憐地望了一眼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初言,默默為她默哀三秒。
攤上這麽一個蠻不講理,又如此霸道的人,還真夠可憐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最少一個周,大哥,你這是玩我呢,這麽不聽醫生的話。”
“別他媽廢話,快點給我治好她!”
君越辰懶得和他扯。
又是髒話。
柯天逸白了一眼,不過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他還是很快動起手來。
在徹底檢查完初言的身體後,從醫藥箱裏拿出了十來個瓶瓶罐罐,然後在君越辰一臉不滿的視線下,快速地將要從裏麵拿出來,找了另外二十來個小瓶子裝好。
又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個紙袋,將那二十幾個小瓶子裝進去,然後起身,轉身,將紙袋遞到君越辰的麵前。
“給,這是她的藥,每天早中晚吃一瓶,持續吃一個周,保準藥到病。”
柯天逸的眉眼裏,充滿了自信,可君越辰不買賬了。
接過他手中的紙袋,掂了掂,隨後,不滿地說。
“你玩我呢,這麽多藥,你打算吃死他啊。”
這話一說,柯天逸強大的自尊心立刻被點燃了。
還從來沒有人質疑過他的醫術呢。
也不管會不會被踹死的問題了,直接衝著君越辰大吼。
“得!我不伺候了,你以為人人都是你啊,跟個神仙似的,從小到大,連病都沒生過,我告訴你,就算她最後真的吃死了,那也是你還的。
人家本來今天就可以痊愈的,你偏偏要在這個時候要她,你說這不怪你怪誰啊!”
說完,快速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轉身摔門就走。
“砰!”的一聲巨響,把周圍的人都嚇得一愣一愣的,就連昏迷中的初言,眉頭也突然皺了一下。
“先生,這……”
陳伯擔心地看著那道還頑強地站立著的門,心裏一抖一抖。
可君越辰倒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霸氣地說
“管他,他遲早會回來的!”
(君少不得不說,你運氣還真是出奇地好,脾氣臭成這樣,還有一群兄弟。
君少:哼!你懂個屁,這叫征服力!
……)
“是,是……”
陳伯連連點頭,他本來還打算勸勸地,卻被他冷冷的眼神打回來了。
君越辰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紙袋,皺了皺眉,最後,煩躁地衝著眾人吼。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滾?”
“是是是……”
所有人都有序地快速退了下去。
隨後,君越辰走到床邊,看了一眼床頭櫃上早就準備好的溫水,又將紙袋裏麵裝著的藥拿了出來,倒在手心裏。
這次,他連試都沒試一下,直接仰頭將藥盡數倒進自己的嘴裏,然後,身體快速覆蓋在初言的身上。
用嘴巧妙地撬開她的雙唇,然後,唇齒交融間,將嘴裏的藥渡進她的嘴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