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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再次受傷

  君越辰的私人衣帽間裏,一進衣帽間,初言就立即掙脫了君越辰的束縛。


  “你敢反抗我?”


  君越辰皺著眉,轉身看著她,臉色陰沉。


  “君先生,請注意我們的距離。”


  初言盡量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她不想和他大聲爭吵,那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們的距離?”


  君越辰冷笑,然後,趁她不注意,大手一伸,直接將她摟在了懷裏。


  突然傳來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快速地反應過來,連忙雙手握拳,頂住了他的胸膛,身體拚命地往外走,想掙脫她的束縛。


  “睡都睡過了,你以為我們應該是怎樣的距離!”


  她越是掙紮,他摟的越緊,她的掙紮沒有任何作用,隻會觸及他帝王的尊嚴,然後,惹怒他。


  “君先生,我也是個人,希望你能尊重我!”


  她的語氣越來越重。


  這種被人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感覺,她很不喜歡。


  “可以,不過,你要聽話!”


  他突然湊到她的臉邊,有些霸道地看著她。


  聽話?


  這還算是給她尊嚴嗎?

  “你先放開!”


  她並沒有立即回答他。


  而君越辰卻仿佛已經知道了她的心裏在想什麽一樣,臉離她的臉越來越近。


  看著被越放越大的俊臉,初言心裏陡然一動,不自然地將臉移到另一邊。


  不過已經晚了,君越辰已經準確地找到了她的嘴唇,然後,帶著侵略性地吻了下去。


  初言根本來不及反應。


  朱唇就被他輕易地撬開了。


  緊接著而來的,是唇舌交融,相互糾纏而發出來的,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他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吻技高手。


  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她攻城略地。


  而她在遇見他之前,從來沒有和別人接過吻,所以很容易便迷失在了他的吻技裏。


  直到他已經不再滿足於吻,開始拚命地啃噬她的舌頭,嘴唇的時候,唇部傳來的痛感,讓她迅速清醒了過來。


  繼而,慌張地推開了他。


  他因為一直沉浸在她的甜蜜裏,所以並沒有注意,竟然很輕易地就被推開了。


  他有些不滿地瞪著她。


  而她則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可又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必須拿出自己無所畏懼的勇氣,和執著來,她又上前走了一步,將背挺直。


  他就這麽陰沉地看著她的這些小動作。


  突然,嘴角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望著她,邪魅地笑了。右手抬起,將食指和中指輕輕地放在唇上。


  然後 慢慢地開口說道 。


  “味道不錯,繼續保持。”


  聲音雖然很低沉,不過卻 充滿了別樣的魅力,不難聽出,他對剛才那個吻很滿意。


  特別是她沉迷於他的吻的時候,那雙小手緊緊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柔軟地身體,完全依附在他的身上,麵色羞紅,雙眼迷離的樣子。


  真是該死的讓人心動。


  要是他知道世間還有她這麽會勾引人的女人的存在的時候,他估計從小就把她搶過來養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現在吃起來,味道正好。


  “君先生,我的存在,不是為了讓你高興的。”


  她不止一次這麽提醒過他,她是一個獨立的人,並不需要依附於他的存在。


  “女人,你剛剛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的事情,我還沒有和你算賬,你現在最好不要惹怒我!”


  君越辰本來就要因為這個吻,而開心了的,偏偏她這時候,說這種讓他討厭的話,他的眉頭,不由地又皺了起來。


  “他隻是想要幫我量衣服尺寸而已,君先生,別忘了,是你讓他來幫我設計衣服的。”


  “那也不能讓他碰你的手!”


  他真是恨不得把接近她的那些蒼蠅全部趕走,讓她隻屬於他一個人。


  “君先生,凱瑞需要給我設計衣服,當然需要量我的尺寸,碰我的手。”


  初言的情緒有些激動。


  眼前的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凱瑞不過是抓了她一下手而已,這根本沒什麽,他居然連這種事情以後要管。


  如果她連和別人碰手都不願意的話,那她以後豈不是要完全與世隔絕,與人隔絕了嗎?


  “你叫他什麽?”


  君越辰濃眉一豎,立刻充滿危險地看著她。


  “凱瑞。”


  她覺得他耳朵有問題,她必須認真再說一遍。


  “你和他什麽關係!”


  君越辰的眉頭越來越緊。


  “君先生,你應該知道,在他沒有來之前,我都不認識他,我也僅僅隻知道他的名字叫凱瑞,他是一個設計師而已。”


  她覺得她真的有必要向眼前的男人解釋清楚,否則,她相信,她今天都不要想得到安寧。


  “你叫他凱瑞?”他的眉頭抖動得厲害。


  “你不過才和他相處了半天不到,就叫他凱瑞。”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嘴裏全是不滿。


  “你做了我的女人這麽多天,為什麽還叫我君先生?”


  難怪她每次叫他的時候,他的心裏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不舒服,原來原因全在這裏。


  她是他的女人,不叫他名字,居然叫他“君先生。”


  “君先生,我想,你應該非常清楚我們之間到底什麽關係,我並不認為,我能夠做到若無其事地叫你的名字。”


  她生生地將臉別開,一秒也不想看到他的臉。


  “若我命令你叫呢?”


  他的語氣充滿了陰沉和霸氣,就像一個君主一樣。


  不過她也不甘示弱,並沒有被他身上傳來的那種強大的氣場,震懾住,相反,是以一種堅毅的眼神,抬頭看著他。


  一字一句,堅定的說。


  “不可能!”


  “你在找死”他滿臉的陰霾,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的人。


  “君先生,如果你被人這麽命令,你會怎麽樣?”


  她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沒有為別人這麽想過。在他的心裏,隻有命令別人,可她不同。


  她不想屈服,她想做個自由人。


  “好,很好!”他話鋒突轉,卻是說不出來的陰沉。


  他猛地將她放開,就在她以為他終於放棄了的時候,他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臂,然後,毫不憐惜地把她往門外帶。


  嘴裏還冰冷地說著。


  “不是說量尺寸嗎?皮尺不管用,就用我的手來親自幫你量。”


  她心一涼,像是在寒冷的冬夜裏,從頭到腳被潑了一旁冰水一樣,瞬間臉色蒼白,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後,是劇烈的反抗。


  她雖然屏住呼吸,一聲不響,但是雙手卻不停地推著他的胸膛,身體也在不停地往他的外麵掙。


  可這些對他來說,都隻是棉花一樣無力的捶打,他不怒反笑,摟著她,走的更快了。


  她之前屏住氣息,是為了保持自己的體力,讓自己能夠掙脫他的束縛。


  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撐不住了,小嘴微張,喘息的聲音急促而又大聲。


  “你……你……沒有……”


  說了好幾次,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滲出,早已沾濕了額前已經淩亂了的幾縷頭發。


  可他又怎麽會聽她的。


  摟著她走出了衣帽間以後,根本不顧沿途的傭人們,投來的膽怯而又好奇的目光。


  徑直往他的房間走。


  “砰!”的一聲,房間門被他粗暴地用腳合上。


  她依舊在拚命掙紮著,直到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張白的刺眼的床。


  他的臥室,和他張揚霸道的性格,恰恰相反 。


  他的臥室風格極其簡單,完全是一片簡潔明了是白色。而且房間裏麵也沒有那些精美豪華的家具。


  隻有一張白色的桌子,一條白色凳子,還有一些她根本不知道的東西。


  所以她一進入臥室,就看到了,一張白色的西式大床,在自己的眼前晃蕩。


  她的眼珠,頓時劇烈地晃動起來,臉上終於暴露出了自己現在的真實想法——恐懼。


  極端的恐懼。


  一看到這張床,就像是條件發射一樣,他對她的欺淩,不斷地在她的腦海裏回蕩。


  她像是見到了天敵一樣,眼淚都快急出來了,放大的瞳孔,緊緊地盯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床。


  原本在拚命地抵著他的雙手,此時也在不知不覺中,僅僅地握住了他胸口出的衣服。


  他感到了自己的胸前傳來了一股冰涼而又濕濡的感覺。


  又看了一眼此時驚恐萬分的她。


  嘴角不動聲色地扯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相比較於她的恐懼和驚慌。


  他卻像是一個完全掌握了全局的人,不緊不慢,直接忽略掉她如小貓撓癢一樣的掙紮。


  在離床還有半米的時候,大手一樣,直接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扔到了床上。


  “砰!”的一聲,她被撞得眼冒金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欺身而下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啃上了她的唇。


  “不!”絕望的淚水從眼角流出,冰冷,濕了一方枕頭。


  ……


  當初言再次蘇醒的時候,已是傍晚,太陽的餘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


  臉上還沒有被磨滅地淚痕,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發光。


  她並沒有立即起來。


  一是因為,她的身體,在經過了他的摧殘後,已經沒有能力在起來了。


  其二,則是因為,起來又有何用。


  就算她現在起來,也不會有任何作用,他根本不會理會她的心情,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她,她起來,隻會引起他的羞辱和虐待。


  望著西式圓頂的白色天花板,她諷刺地扯出了一個笑容。


  她那麽多年的驕傲,就這麽被打破了。


  現在,她真的什麽也不剩了,隻能待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裏,等待那個男人快點厭惡她,讓她離開這裏。


  她今天一天都沒有跳舞,心裏一直充斥著一種渴望 。--她想跳舞,那是唯一一種可以讓自己的靈魂,忘掉痛苦傷心的辦法。


  用於現在,再適合不過了。


  以前,她還沒有在酒吧工作的時候,每晚十一點,做完了自己所有工作的時候,她就會守著自己存了好久的錢,買的一台電腦,然後在電腦上麵學習芭蕾。


  那段時間,她本以為是她人生最辛苦的日子,一邊工作,一邊尋找可以讓她跳芭蕾的地方,還要沒完練習芭蕾舞。


  可到了這裏,才不過短短一日,她就已經快要充滿覺絕望了。


  不知不覺間,雙眸之間,似乎有什麽東西在閃爍,沾濕了細密的睫毛。


  似乎老天也不想給她一個自我療傷的機會,沒一會兒,臥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君越辰一身霸氣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身後還跟了笑的一臉陽光帥氣的凱瑞,手裏捧著一個白色盒子。


  “嗨!初言,我們又見麵了!”


  凱瑞燦爛地笑著,對初言招手。


  初言對他的印象並不壞,這人雖然臉上嬉皮笑臉,不過仔細發現,他其實挺溫柔的。


  便對他笑了笑。


  而這一笑,旁邊的另一個人卻是不滿意了,死死地瞪了一眼凱瑞,笑的凱瑞將笑容都止住了以後。


  又邁開自己的大長腿,徑直走到初言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命令道。


  “起來換衣服。”


  她抬頭,平靜地望著他,說道。


  “君先生,我身上有衣服,不需要換了。”這大概是她能找到的,他的唯一的善良吧——至少知道幫她把衣服穿上,給她保留最後一點尊嚴。


  她又叫他君先生。


  心裏又升起一種煩躁。他眉頭皺緊,不滿地命令道 。


  “我想你不會再想重試一遍,剛才的經曆了。”


  一提到剛才,初言的臉色頓時煞白,甚至連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了。


  凱瑞見狀,心裏暗道情況不好,正好走過來說點什麽,緩解氣氛,君越辰一記冷刀看過去,他便嚇得什麽都不敢說了,隻能擔心地望著初言。


  初言緊緊地看著君越辰冷峻霸氣的臉,淚水還在眼眶打轉,卻就是不肯讓它落下來。


  良久,她才像是放棄了一樣,閉上眼睛,艱澀地吐出兩個字。


  “我換。”


  聽得君越辰心裏沒來由地一緊。


  不過臉上還是一直保持著冷酷的表情。


  慢慢地從床上站起來,已經是一臉慘白,密汗布滿了整張臉了。


  君越辰在那種事情方麵 ,根本就不懂得什麽叫做憐香惜玉,而她,也不過是剛懂人事,還是被他逼迫的。


  所以現在,她能夠在被他那樣以後,還能站起來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盡管如此,君越辰卻還是非常不滿地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看。


  她走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是搖晃的。


  看的凱瑞心疼地過來想要幫她,被她笑著搖頭拒絕了。


  她看到了,在凱瑞過來想幫她的時候,君越辰的眼神,如同利劍一樣在看著他,所以她拒絕了他的關心。


  隻伸手,將他手裏的盒子,拿了過來,然後,看看走到了浴室,將門關上。


  君越辰在初言關了浴室的門以後,就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麵,坐下。


  將一條腿隨意地搭在另一條腿上,左手放在桌子上,半撐著腦袋,慵懶地看著浴室的門。


  眼裏是深不可見的深淵,讓人根本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麽。


  凱瑞緊張地一直看著浴室的門,直到過了幾分鍾,裏麵都沒有穿出奇怪的聲音後,這才走到了君越辰的麵前。


  以一種調侃地語氣,說道。


  “我說,你要不要這麽狠啊,初言這麽漂亮的女人,你也真是下的起手。”


  他作為世界頂級的設計師,見過的美女自然不少。


  無論是禦姐型的,氣質優雅的,小家碧玉的,還是妖嬈的,他都見過。


  可是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像初言那樣,從靈魂裏散發出來一種幹淨空靈的氣質,像是霧裏看花一般神秘,卻有種莫名的澄澈。


  “我的女人,什麽時候用得著你來說話了!”


  君越辰眯著眼,看著他,眼神裏麵充滿了危險。


  他似乎對所有人都是這種態度。


  凱瑞沒想到君越辰說話這麽直接,訕訕地摸了摸自己鼻子。隨後,又苦口婆心地說道。


  “你心裏也很想初言依賴你,喜歡你吧,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好好對人家嘛,看你,都把人家欺負成什麽樣了!”


  他竭力為初言打抱不平。


  “你如果還在乎你那雙手的話,就閉上你的嘴!”


  他看著他,語氣淡的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嚇得他的身體立刻抖了兩下,隨後,不滿意地開始抱怨哀嚎。


  “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好歹我也為你設計了這麽多次衣服吧。你自己說說,你每天穿的衣服,哪天不是出自我手設計出來的。


  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我真是看錯你了……”


  多麽悲愴的聲音,就差幾滴眼淚了。


  他一張臉完全黑了,眉頭皺的厲害。


  “你可以不幫我設計。”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凱瑞立刻噤音了。


  他倒是想不幫他設計啊,關鍵是,除了他以外,沒人會付他這麽高的工資了,就算他頂著世界頂級設計師的名號,開一個自己的設計室,或者去參加一些什麽國際比賽,都沒有他給他的工資來的高。


  而他從小就是一個不懂得節約用錢的人,每個月能夠不欠債,就算不錯的了。


  這下君越辰一說起這個問題,他隻能悻悻地摸摸自己的鼻子。


  心裏默默地對初言說對不起。


  初言大美女啊,真不是我不肯幫你說話。隻是本人也很為難啊,為了我的生命著急,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還愣在這裏做什麽!滾啊!”


  他如鷹般的眼神直射向他,嚇得他頓時慌亂地說了一句。


  “呀,我突然有了些靈感,這就下去給初言設計衣服!”


  說完,逃也似的跑掉,生怕君越辰真的把他開除。


  偌大的房間裏,又恢複了平靜。


  他重新把視線轉到那已經掩上的玻璃門。


  玻璃門的材質比較特殊,雖然不能夠讓人看清裏麵的情況,但他卻能夠依稀看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浴室門前不斷晃動。


  甚至看到了她長長的發梢,調皮地在腰間跳來跳去。


  不知不覺間,大腦一熱,再朝自己的下麵望去,隨後,立刻低聲咒罵一聲。


  煩躁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就朝浴室門走去。


  見門竟然還是掩著的,心裏的怒火更甚了,不爽地抬手就是朝浴室門上砸去。


  原本美麗精致的浴室大門立刻發出刺耳的聲響。


  而裏麵一直看著鏡子上悲涼的自己的人兒,身體抖動了一下,顯然也是嚇到了,倒吸了一口兩氣,這才隱壓抑著某種生氣地情緒,望向浴室門。


  “君先生,你想幹什麽!”


  不用他說,她也猜得到,能夠這麽暴力沒素質的男人,就隻有他了。


  “開門!”


  手敲痛了,他幹脆用穿了拖鞋的腳去踢。


  玻璃門立刻發出沉悶卻又響亮的聲音。


  門身顫抖了幾下,不過最終,也幸好它足夠結實,才沒有被踢爛。


  “我在換衣服。”她冷冷地回複他。


  “我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叫你出來,你就必須出來,還有,我說了,不準再叫我溫先生,否則,你知道後果的。”


  她伸手捂住耳朵,不是因為他聲音太大,而是她不想再聽見他說話了。


  不過,她知道,這種狀態,並不能維持多久。


  果不其然,幾個呼吸間,君越辰已經等不了開始發話了。


  “再不開門,我就將門砸了!”


  這裏的浴室門,一旦鎖上,隻能從裏麵開 。


  初言扭頭,望了一眼鏡中,狼狽的自己,最後,還是把門打開了。


  她知道,就算她不打開,他也肯定會把門砸開的。


  閉著眼,本以為得來的會是某人的怒吼不過過了半天,才聽到一句充滿磁性與驕傲的話。


  “我的眼光就是不錯,穿上比之前那句好多了。”


  她輕顫睫毛,睜開了雙眼,便看到他抱著雙臂,有些驕傲地挑起劍眉,對她點了點頭,看來,是滿意極了她身上的衣服。


  隻是,她都不在意,反正,不管穿的如何好看,終究,都是被變相地囚禁在這裏了。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一點兒也不假,再見到初言如同美麗的天鵝一般,穿著白色的鑲幾顆細碎的小水晶的連衣裙,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


  君越辰首先是驚豔,隨後,便是驕傲,連之前的氣也完全忘了。


  隻覺得自己的女人——該死的漂亮。


  “和我下去吃飯!”


  他從來不會用請字。


  她閉了眼睛,等了半天,最後,還是幹澀地回了一個好字。


  他的嘴角隨即勾起一抹難以發現的笑意。


  隨後,兩人下樓 吃了飯。


  凱瑞由於被君越辰吩咐過了,必須給初言設計完五十套衣服才準走,所以他便借了這個借口,留在了城堡裏,和他們一起吃了飯。


  晚飯過後,他還打算留下來,不過君越辰早就看不慣他了,直接威脅他,把他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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