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強勢不要臉
她總不可能就這麽光著身子去吃飯吧。
衣服?
君越辰這才想起來這件事,不禁覺得太麻煩了,皺了皺眉。
很快,又從西裝褲兜裏摸出了一隻銀色的手機,打開,快速地按了一個號碼,然後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便打通了。
“少爺,有什麽吩咐?”
電話那頭,是一道恭敬的,聽起來有些年邁的聲音。
“找一件女人穿的衣服上來!”
命令似的說完,在對方還沒有回話的時候,就已經把電話掐斷了。
“衣服呢?”
初言很關心這個問題。
她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隻知道他姓君,有很大的權利,很多的錢。
對她來講,還是一個在昨晚沒有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就侵犯了他的強奸犯!
在這種男人麵前,光著身子,這本身就很危險。
更不用說,經過和他短暫的交談,她就已經對他產生的極大的厭惡了。
“等著!”
君越辰心情也不怎麽好。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把這種事情忘了。
初言別過臉,靜靜地望著窗外,識趣地不說話了。
兩人就這樣莫名地沉默了沒多久,便聽到了敲門聲。
君越辰知道是什麽來了,眼前一亮,立刻從白色的歐式椅子上站了起來,快步走了出去,打開門。
“少爺,這是你要的衣服!”
門外的女傭,見他出來,立刻低著頭,將雙手遞到君越辰的麵前,手上放著一個藍色的大盒子。
君越辰隨意地看了盒子一,隨後,將盒子接過,又命令似的對女傭人說。
“下去吧!”語氣狂妄極了。
“好的。”女傭似乎早就習慣了他的狂妄,說了兩個字,便離開了。
君越辰拿著盒子,走到初言的麵前。
“衣服!”他說話永遠都是這麽簡潔。
初言這才轉過頭,看了一眼盒子,隨後,默默地將盒子接過來,放在自己的雙腿上,打開。
整個過程,至始至終都沒有看過君越辰一眼,這讓君越辰瞬間不滿了。
皺著眉頭,一下子做到初言的旁邊,伸手,便不顧她的反抗,將他囚禁在自己的懷抱裏。
初言有些厭惡痛恨地劇烈掙紮了幾下,可他仍然如銅錢鐵臂一樣,她的掙紮,對他來講,不過是在撓癢.
知道自己再怎麽掙紮也等於無濟於事,她便放棄了。
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掙開雙眼,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
然後,再打開盒子。
盒子一打開,裏麵的衣服立刻顯現了出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件白色的物件——內衣內褲。
“這都是什麽?”
君越辰嫌棄地視線投向盒子裏的衣服。
那種布料,他一看就知道並不怎麽好。
有些嫌棄地正準備將內衣拿起來,卻被另一個手快地人,搶先了一步。
“女人,你要幹什麽?”
他生氣地望著她,她居然敢在他手上搶東西!
初言將雙手被在身後,手裏正握著白色的內衣。
她的臉色有些緋紅,眼睛流露出一抹羞澀,還有不可置信,十分驚訝地望著君越辰。
他居然還問為什麽?
這也太變態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才稍微平靜地說道。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君先生,難道你不知道你剛才要拿的是什麽嗎?”
“什麽意思?”
那種東西,他怎麽可能不認識,他昨晚才從她的身上解下了一件,他現在還在懷戀那種充滿了她獨特的幽香的味道。
“沒什麽。”
看來真的是個變態。
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一個變態解釋了,幹脆放棄。
“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
“不可能!”
他直接拒絕,他此刻正在享受那種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怎麽可能離開,而且,她是他的女人,他憑什麽離開。
“君先生,我需要換衣服!”
她實在有些無奈,難道這個人就這麽變態嗎?
“嗯。”他微微頷首,眼裏有些期待。
嗯?
就這樣。
她再無語地看著眼前這個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麽叫做非禮勿視啊。
“所以,能請你出去嗎?”
為了避免他生氣,她可以用了請這個字。
“憑什麽?”
他的眉頭瞬間皺起,語氣好不狂妄。
“我要在這裏換衣服。”
所以--你可以出去了。
“那就換!”他又沒說不讓她換。
“你在這裏,我沒法換!我還沒有到那種可以隨便讓人看的地步。”
她幹脆直接說了出來。她沒這種特殊癖好。
“你在罵我!”
他皺著眉,立刻聽出了不對勁。
“君先生,我隻是希望你出去一下,等兩分鍾,我馬上就可以換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沒有辦法反抗他,她根本不會這麽平心靜氣地和他這麽說話。
“反正都被看過了,沒必要介意!”
他現在仍然清楚地記得,清冷的月光的照耀下,她那鋪滿,月亮光澤的雪白細膩的肌膚。
那種神秘的色彩,和絲滑柔軟的觸感,他根本不可能忘記。
“我很介意,君先生,希望你能給我留下一點尊嚴。”
她是想了很久,才說出這句話的。
本來,她根本不想像一個侵犯了自己的人,說出這種請求的話,可是現在,除了這個,別無他法。
他簡直就是一個性質惡劣,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她完全無法預料到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麽驚悚的事來,所以她盡量不去招惹他。
君越辰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連摟著她的手,也不斷在捏緊,直到注意到懷裏的女人,有些吃痛地皺眉頭的時候,他才有些惱意地放開。
心裏實在煩躁,右手習慣性地揉了揉太陽穴,最後,一下子放開了她,從床上站了起來。
用施舍般的眼光,俯視著她說。
“記住,這是你求我,我才勉強答應的。”
說完,直接摔門而出。
隨著門砰的一聲,被關好。
初言的身體,也仿佛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如同一葉浮萍一般,直接癱軟了下來。
閉目了半晌,才如同解放了一樣,張大嘴巴,呼出一口濁氣。
看著手裏麵,那件已經被她的冷汗浸濕了的內衣。
眼神,不免開始憂傷起來。
抬頭,望著純白色的天花板。
覺得實在有些刺眼。
她家的天花板,是很溫馨的黃色。
這裏,不適合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