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滑天下之大稽
第二天早上,陳瑋倫吻別了夏小婭,神清氣爽的踏上了去公司掙錢的路。
昨晚和陳總裁約會的前台小姐一晚上沒有睡著,第二天一大早便來了公司,還是那身“盛華”的職業套裝,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比平常更精心的打扮了一翻,早上來路過門衛處時,守門的大叔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心想說,這人年輕就是意氣風發,自己要年輕個二十年,一定的要追求這個姑娘。
看了看時間,覺得陳總快到了,精心的泡好他往常喝的咖啡放在手中的托盤上,準備要在陳瑋淪來公司的時候提前一步擺在他的辦公桌上,不得不說,即使這姑娘昨晚上沒有成功,她也依然的有奢望,她覺得自己努努力,是一定可以的。
“小劉,你順便的把陳總辦公室裏那套房打掃打掃。哦,這些東西放裏麵冰箱裏去。” 前台經理叫住了帶著奢望往辦公室裏走的這個新來的前台小姐。順手把手裏剛在超市裏買來的東西放在了這個被叫做小劉的年輕女子手上。
剛來的前台小姐手上提著經理剛剛塞給她的東西,臉上泛濫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笑,經理轉身之際好象是看著了這樣一個可能出事情的微笑,可是她卻並沒有想到要提醒這個有奢望的姑娘,根本沒想到那兒去。
小劉拽著袋子,放好了咖啡,然後雀躍的進到裏麵的套房裏,小是小卻五髒具全,從窗子裏望下去,這38層上看到的這個城市竟然是如此的渺小,仿佛就在她的手掌握住的地方。
一樣一樣的將袋子裏的東西放在冰箱裏,水果,酸牛奶,煉乳,以及蛋糕什麽的!
屋裏很幹淨,從進去之後,小劉就沒有想起經理跟她說的話,經理要她打掃她全忘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要打掃這個事情。
小劉就像回到了自己的新家,這左瞧瞧右摸摸的,還躺在這溫暖的大床上一頓翻滾,仿佛她真的是能感受到被子上還留有陳先生的味道。
這樣一刺激之下,小劉做了一相當之大膽的事情,因為此時她覺得這經理為何會突然之間讓她打擾裏麵的套房,這或許經理根本就不是無意之間巧合叫住了她,這或許是不是陳總交代過的。於是小劉一想到這兒,這心情是無比雀躍,兩腳這不受控製的就踏進了浴室。
無疑這個原本就有奢望的小劉,這本身不太重要的一個事情,卻讓她實在想的有些多,她甚至美孜孜的快速的在浴室裏洗好了澡。
陳瑋倫到公司後,如往常一樣直接就進了辦公室,一進去,端起辦公桌上的咖啡,他驚奇的發現咖啡是溫熱的,他剛端起來的時候還在懷疑說這是不他昨天喝剩下的,結果握著溫熱的杯子,他確信這是一杯早上才泡好的咖啡,向來警覺的陳先生並沒有去喝這杯來曆不明的咖啡,而是就著端起咖啡的位置又給放了回去。然後在辦公室裏到處警覺的觀察有什麽不太對勁兒的地方。
以他極其專業的觀察力,辦公室裏倒沒有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隻是這辦公室進裏麵套房的那道原本隱藏在屏風後麵的門有些不太正常,向來這道門都是關的嚴嚴的,絕對沒有像今天這樣隙開了一個門縫。
陳瑋倫在專業的警覺之下,於是這撥打了保衛處的電話。然後自己這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翹起二郎腿抽著雪珈,這安心的等著這到底是誰進了他的屋子。眼底的微怒是顯而意見的。
保衛處處長帶著幾個手下親自的趕到了陳總裁的辦公室,異常的緊張,不敢有一點的聲響,話說這‘盛華’的保衛工作甚是嚴密,這怎麽會突然的進了來曆不明的人,這而且還進了總裁的辦公室,這真的是天大的疏忽,大家這擔心的都怕丟著‘盛華’這個待遇相當之優越的工作。
“去瞧瞧,小點兒聲,把裏麵的人給帶出來。”陳瑋倫坐在老板椅上,此時這雲淡風清的招呼起公司保衛處的處長。
陳先生哪裏能想得到,這房子裏的是一個滿心期待的洗的幹幹靜靜躺被窩裏等他的女人,這做夢也想不到,這怪事兒年年有,今年卻是特別的多。
“幹什麽?幹什麽?你們放開我……”陳瑋倫坐在老板椅上悠閑的旋轉著,他驚訝的聽到聲鬼哭狼嚎的女聲,這詫異不以,難道說這鑽進他裏麵套房裏的還是一女的。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陳總,一女的。”保衛處處長和一手下拽著一披頭散發的女人就從裏麵給拖了出來。
陳瑋倫看著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這實在是已經認不出來這是誰,臉上的妝全花了,這關鍵是這女的好象是沒穿衣服,這被保衛處處長給裹了一床單就給拖了出來。
“陳總,是我!”小劉此時這聲撕力竭的望著這個坐在老板椅上的女人。
本身這小劉已經躺到了陳先生的床上,她躺在床上暢想著這馬上要發生的事情,以及這事情發生了之後,她將來生活跟著隨之發生的這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她心裏喜孜孜的跟吃蜜樣的甜,她甚至覺得說二十幾年心心念念著的想要出頭想要過人上人的生活,這馬上即將就要實現了,她甚至是想到了要怎麽去收拾這以前瞧不起她給了她臉色看的那些人。
她藏在被子裏,當她聽見些微的腳步聲時,這腳指頭都緊張的抓緊了,她覺得這陳總裁到了,她試圖在被子裏模擬著呆會兒要麵對陳先生的時候該用怎樣的一張笑臉。可是下一秒,她完全的傻了,完全的傻了,在她睜眼微笑著去看這挑開被子的男人時,這哪裏是她心心念念的人,這是公司保衛處的處長,人家手上拿著警棍挑開了她蓋著的被子。她就這麽刺LUO的將自己的身體展現在了公司保衛處處長和這好幾個的保安眼睛裏,這讓她‘啊’的驚呼出聲。
當時保衛處的處長在進屋搜查,當時就發現了這被子裏冒起來那麽一駝,他當時就警覺說這個藏在被子裏東西一定是陳總說要找出來的那個人,於是這萬分的緊張,拿著警棍就小心翼翼的給把被子挑了起來,在挑起被子的過程中很順利,異常的順利,他沒有想到的順利,這人家裏麵的人根本一點兒都沒有要藏著掩著的意思,挑開之後他傻了,這是一具女人的裸體,這是個女人,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不僅僅是他傻了,底下的兄弟全傻了,就這麽一刻看著這個驚訝的來不及護住自己裸體的女人這大夥兒看傻了眼,這彼此眼睛與眼睛之間對視了好些秒。然後在耳朵聽見這女人刺耳的一聲驚呼之後,他果斷的挑起床上的床單將這個女人給裹了起來。很明顯,這無非就是一個偷偷爬上總裁床的女人,這女人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想來這肯定是新來的吧!這根本就什麽也不明白。要是公司裏的老員工,怎麽可能在知道有了一夏小姐的時候還如此大的膽子,這簡直是不要命找死的行為。
陳瑋倫麵對著麵前女人的那聲‘是我’,他極其的想問一聲‘你是誰’,然後他終究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的驅使,沒有問出來,這看了看保衛處的處長很冷淡的說:“帶下去好好的查查,別在這兒礙我的眼。”這仿佛就是一普通的入室盜竊的小偷,哪裏是對一個沒穿衣服躺他床上的女人的態度。
保衛處處長接到總裁的指令,這當即和手下在第一時間將這個爬上了總裁床的女人給粗魯的拖離了辦公室,給帶到了全是男人的保衛處。
小劉真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丟這麽大的臉,雖然她虛榮了些,想過好日子想傍大款的心情極其的迫切,可是她覺得憑她的姿色,她是可以拿下陳瑋倫的,即使轉不了正,這做個小,那也是過有車有房有錢花的日子,隻要吊上了這麽個大款,她就可以在那些女同學女同事以及那些女朋友麵前長足了臉,她就可以讓她們以仰頭的姿勢來看她。她隻是單純的想傍個大款以達到她想過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生活,這哪裏能想得到她運氣是如此的這般不好,竟然遇見了陳總這樣的男人,第一天晚上他還跟她談情說愛,第二天晚上他約她喝咖啡,也接受了她跟他開房的暗示,第三天的早上,他就完全的不認識她了,這眼看著保衛處的一眾男人粗魯的將她拖走,卻沒有稍加阻攔。
話說,這小劉真的是運氣那麽黴了點兒,這真的是太倒黴了一些,此時這裹著被單還要被保衛處的眾男人拿那相當之鄙視的眼光來審問她。保衛處處長問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你為什麽要爬上總裁的床。”當著那麽多的男人,他這話真的是說的太直白,抬頭去看這群審問她的人時,那臉色全是鄙視和瞧不起。她此時就跟一真正的妓女一樣接受著眾人的鄙視的眼光。她難受的隻能拿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以掩兒盜鈴的姿態去麵對這一切。
對於像小劉這樣的一起企圖傍大款的女人,她人生的最大夢想就是傍一個大款,然後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她瞧不起任何一個有錢人的妻子,她覺得她們都不夠格去找有錢人。這算是她倒黴還是算是她自找的呢?這樣的事情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