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半路殺出一個尤物
下車後,胡強一路連打帶罵地把我帶進了一個很是破舊的老式居民樓裏。
很快,我便被胡強關進了一個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
當房門伴著‘砰’的一聲關上後,房間裏頓時就變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我對此倒是多少有些準備,因為菲姐之前和我說過的。
站在原地片刻過後,我坐了下來,默不作聲地脫下鞋拿出了藏在鞋子裏的打火機。
轉眼,借著打火機的光亮,我真如菲姐之前所說的那樣在不遠處的地上發現了一床隱隱散發著黴臭味的破棉被。
我把那破棉被拿起來看了看,有些潮濕,但應該可以點燃。
既然可以點燃,哼,那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菲姐所說的信號了。
而所謂信號就是高跟鞋的聲音,雖然我並不明白菲姐為什麽要我在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後開始放火,但我眼下這種情況隻有照著菲姐所說的去做,不然就隻有死路一條。
隻是,我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卻始終都沒能等把高跟鞋的聲音給等來。
不知不覺間,我不受控製般地開始著急了。
但就在我著急得忍不住起身在黑暗裏來回轉悠的時候,突然,外麵出現了一陣雖然輕微但卻很是清脆的,高跟鞋的聲音!
為了以防出錯,我還特意貼在門邊上仔細聽了一下,結果很快我就聽到——那種很是清脆的噔噔噔的聲音正往這邊逐漸靠近從而變得越來越清晰,很明顯是正有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正往這邊走來。
轉眼,高跟鞋的聲音越過房門又逐漸遠去,是時候了,我轉身就掏出火機拿過棉被,然後開始點火。
隻是棉被的潮濕程度多少有些超乎我的意料,以致我折騰了好半天後才總算是把棉被引燃。
眼看著棉被在逐漸散發出的濃煙中逐漸燃燒起來,我趕緊把棉被丟到了門口,然後再去把房間裏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給找來放在棉被上——菲姐說了,外麵隨時都有人守著,所以我點火不久就會被人發現,如此一來我應該是不會被自己放火給燒死的。
然而,特麽的也不知道是老天故意跟我作對還是菲姐在騙我,半響過去後連那房間的門都已經被棉被上的火給引燃了,我這都已經被陣陣濃煙給熏得睜不開眼睛甚至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可他媽的外麵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擦他媽的,老子難道真要落得個被自己放火給燒死的下場?
老子還是處男都還沒有嚐到過女人的滋味,老子都還沒有弄死胡強為自己報仇,更是不知道妹妹現在到底是什麽個情況,老子真的要就這樣葬身火場了?
不,老子不甘心,不甘心啊——
心頭一聲怒吼,我瘋了一般邁步往前朝著門口的大火衝了上去……
恰在此時,已經然作一團的房門卻是突然被人從外麵給一腳踹了開來,尼瑪,我在猝不及防下收不住腳,結果就這麽被熊熊燃燒的房間門給瞬間撞飛出去狠狠撞在了牆上。
熱火燒身再加上後腦勺撞牆,頓時我就昏死過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昏迷當中,我在迷迷糊糊間做了一個夢,夢裏是我曾經所遭遇過的一件又一件往事。
剛被黃鵬領養不久,我便挨了人生中的第一個耳光,是黃琪琪打的,原因是她叫我給她打洗腳水,而我沒愣著沒動。
後來,我無意中看到黃鵬把我妹妹換下來的內褲放在鼻子邊上聞,好奇之下我走過去問他那東西有什麽好聞的,結果直接被黃鵬一頓毒打。
還有一次,放學回家,我撞見黃鵬正把鄰居家的大學生姐姐按倒在沙發上使勁聳動,好奇之下我又問他們在做什麽,結果特麽的又被黃鵬一陣毒打。而在第二天,我去上學的時候,那個大學生姐姐卻是在樓道裏拉住我,問我喜不喜歡她,我說喜歡,然後她就說隻要我不把前一天的事情說出去,她就把腿上的絲襪脫下來送給我,當時我隨口就說我要你絲襪有什麽用啊,結果她笑笑沒說話,徑直就當著我的麵撩起短裙把絲襪脫下來放我鼻子邊上了,然後問我香不香……
我不記得當時有沒有說香或者是不香,反正就是那麽回事,而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很多事情也都在夢裏出現了,而最後一件是關於黃琪琪的。
教室裏麵,同學們都放學走了,就隻剩下黃琪琪和班主任老頭兩個人,而我是走到半路又折回來拿東西了,結果就在教室後門看見以及聽見……
黃琪琪在求班主任老頭期末考試給她滿分,班主任老頭一陣猶豫後突然問黃琪琪是什麽罩杯的,黃琪琪楞了一下後紅著臉說自己是B,接著班主任老頭就說自己不信,要黃琪琪把衣服掀起來驗證一下,結果,黃琪琪皺著眉頭好不容易把衣服掀起來後,班主任老頭直接就撲上去把頭埋在黃琪琪胸前啃了起來……
嘩啦一聲,班主任老頭不知道從哪裏端來一盆水猛地潑在了黃琪琪身上,頓時就把黃琪琪身上衣服和小短裙全給濕透了。
冷,我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冷,緊接著我就一個激靈突然蘇醒了過來。
剛一醒來我就發現,媽的根本不是班主任老頭在夢裏麵把水潑在黃琪琪身上搞什麽濕身誘惑,而是胡強這狗雜碎把一盆冰水潑在了我身上。
此時我正被綁在一把椅子上,渾身濕透冰冷徹骨,而胡強這狗雜碎正站我麵前滿眼冷笑地盯著我。
“小雜種喜歡放火是吧?哼,行,老子今天就給你去去火。”胡強說著又叫人端過來了一盆冰水。
轉眼,滿滿一盆子冰水被胡強全部潑在了我身上,頓時我就感覺徹骨的冰寒像是針紮一樣瘋狂侵襲著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再加上我之前的一身傷口,這一刻我分明嚐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然而,這不過才剛剛開始。
緊接著,胡強又從手下人那裏拿來了一根注射藥物的那種針管,針管裏有一種淺白色的液體,這狗雜碎明顯是想把那種白色液體注射到我體內。
果然,胡強很快就一臉獰笑著對我說道:“小雜種你也是夠幸運的,這可是一種剛被研製出來的新型冰毒,一經發售怎麽也得要好幾千塊錢才能有這麽一針管,現在老子就讓你免費試用一下,哈哈哈……”
在胡強這很是得意的狂笑聲中,我整個人都愣住了——冰毒?胡強這狗雜種竟然要給我注射冰毒?
這一刻我徹底慌了,但卻因為渾身的冰冷和劇痛而根本沒有力氣開口說話或是掙紮,所以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胡強這狗日的雜碎拿著那裝有冰毒的針筒不斷朝我手臂靠近。
“小子,等我這一針下去,你保證不會再想著要放火什麽的了,哈哈哈……”獰笑聲中,胡強已經把針管貼在了我的血管邊上。
完了,這下是他媽的真完……
“住手!”突然,一道很是好聽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
胡強手上動作瞬間為之一頓,而這時,我看到一個很是妖嬈靚麗的女人正往這邊走來。
聽著耳邊這很是熟悉的噔噔噔的聲音,再看向那女人腳上的紅色高跟鞋,頓時我就知道,這就是我放火之前在那個房間裏所聽到的高跟鞋聲音的主人。
但是現在,這似乎已經不是重點了,重點是……
這女人真的相當妖豔而……風騷!
她穿著一身超短的緊身包臀裙,裙下兩條肉絲大長腿隨著緩慢優雅的步子而一張一合使得中間縫隙裏的春光乍隱乍現,我感覺我隻要再把頭稍微低一點就能看到她內褲是什麽顏色的。
還有就是她低胸裝下那對呼之欲出的半球體幾乎有一半都露在了外麵,以致連我這個角度都能看到她那兩團雪白和中間深深的溝壑,要是我能像胡強那樣站著,媽的,真是想想都覺得刺激。
反正這女人的穿著很是暴露而騷氣,再加上身材又好長得也不賴而且她還化著濃而不膩剛好適中的妝,特麽的簡直就是一專門為了取悅男人而存在的……極品尤物!
而如果非要我拿這女人和菲姐作比較的話,那我隻能說,菲姐是韻味十足的少婦,而這女人則是,騷氣滿滿的尤物。
轉眼間,這女人已經走到了近前,先是用她那略顯古怪的目光掃了我一眼,然後輕啟紅唇吐氣如蘭地對胡強說道:“強子,這種新式冰毒可是禁品,你要是亂用的話,小心有人找你麻煩。”
胡強剛剛還直勾勾地盯著那女人的胸前溝壑看個不停,聽到女人的話後卻是頓時皺起了眉頭,繼而在轉頭掃了我一眼後聲音淡淡地開口說道:“琴姐,你管的有些寬了吧?”
女人聞言一笑,笑的時候胸前雙峰一顫一顫的像是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簡直叫一個波濤洶湧騷氣十足。
“你笑什麽?”胡強的聲音明顯陰沉了起來,他顯然是習慣了這女人浪而不蕩的媚笑,所以不像我這個小處男一樣毫無免疫力。
而麵對胡強的質問,女人逐漸把笑容給收起來後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你的事情我還真心懶得管也不想管,隻是白穎讓我通知你馬上去她那裏一趟,而且似乎很急的樣子,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被列為禁品的新式冰毒上麵,要不然,很容易引火燒身的。”
“你他媽威脅老子?”胡強竟是驟然動怒開口就吼了一句,緊接著一步跨出近距離地貼在了那女人麵前。
狗日的胡強,媽的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想要光明正大地視奸那麽一個極品尤物,簡直不要臉到了一種無人能及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