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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章 什麽能讓骨灰級吃貨喪失味覺

  關於我和我的沙雕惡魔室友最新章節

  第四十九章什麽能讓骨灰級吃貨喪失味覺

  【巴黎,中午十二點整】


  “果然塞納河的周圍,有點隱藏的問題……”


  雷米爾把報告遞給天使先生:“我已經分別在上中下遊測量了三個流速不同水溫不同的水域——都找到了相同的魔法頻率。類似傳送陣……但是很古怪,是未知的魔法。”


  天使先生接過報告書,直接翻閱關於頻率的描述。他討厭調查分析,一向是負責直接出手的——但這不代表他不會。


  尤其是清晨就早起直飛巴黎,早飯都沒來得及吃的情況下。天使先生此時很想找到什麽線索,然後順著線索去揍癱什麽生物。


  “不存在未知的魔法。”這一點天使先生很肯定,“演唱會時投放的藥劑就是古老魔法的改編。更何況是複雜的法陣……背後的東西最多隻能做到改編。”


  雷米爾有點意外他會認真看自己的調查報告,心裏湧起不妙的預感。


  在雷米爾的印象裏,天使先生一向是直接動手的無頭腦派,他還以為對方隻會聽個調查結果,就揮揮手催促自己離遠點呢。


  果然,少見的工作認真的天使先生,不僅閱讀完關於頻率的那一頁,還向後翻了幾頁。


  下一秒,他被撲麵而來的濃鬱香水味嗆得往後倒退一步。


  ——報告書的最後一頁,印滿了用口紅畫出的電話號碼,還夾雜著一堆熏香的小幹花。


  塞納河上中下遊的各個流域,當然也分布著各式美女。


  天使先生捂著鼻子,魚龍混雜的人類雌性氣息簡直讓沒吃早飯的他心情低到穀底——


  “雷米爾。”


  雷米爾:“哈哈哈哈、那個,嗯,畢竟是浪漫之都嘛,少年都想來一場美麗的邂逅呢……沒想到你這麽認真,要放鬆呀……別、別打臉,拜托……嗷!”


  鮮花,浮雕,穿著超短裙的靚麗女孩——這裏可是浪漫之都。


  更別提兩位天使擺在人間都是一等一的顏值天花板,穿著潔白的近衛部製服斜倚在塞納河邊認真的模樣,早已吸引了無數似有似無的目光。


  ——哦,補充一下,是雷米爾吸引目光。


  姑娘們並不敢看他旁邊那個散發著殺氣的麵癱臉,更別提這個麵癱臉突然扔了文件,揪住英俊小夥(雷米爾:???)的衣領就是一通毆打。


  天使先生並不覺得有哪裏浪漫,他沒吃早飯的暴躁幾乎能讓其拔劍砍翻巴黎所有的建築物——雷米爾為了拯救自己快毀容的臉(雖然可以複原,但片刻的豬頭臉也不能容忍),急忙叫道:“我們去休息一下吧?吃午飯?嗯?現在就去吃午飯!”


  天使先生放開了他的衣領,若有所思。


  啊,肚子好餓。


  這個時間點,魔都的室友應該才起床吧。唔,不對,巴黎的時間比魔都晚七個小時,這時候那邊可能已經下午七點了……


  人類的時區差異真是頭疼,計算起來好複雜。


  高數隻能得十五分的天使先生想了一會兒,發現越繞越暈。


  於是他索性換了一個思維,用自己思維裏最清晰明了——也是最擅長的方法列出時間:在魔都清晨五點出發時他沒吃早飯,魔都中午十二點時他沒吃午飯,現在是魔都晚上七點,所以他就要錯過晚飯的飯點了……


  天使先生:嘖。


  他環顧四周,想詢問一個當地人最近的餐館在哪裏,卻發現來往的都是年輕女孩。


  ——還是對著雷米爾拋媚眼的年輕女孩。後者回以熱情的飛吻。


  【不準和任何巴黎姑娘說話!】


  天使先生重重歎氣,加快了腳步,試圖去塞納河河邊的小公園長凳處尋找——他認為那裏通常會出現散步的老人。


  ——織著毛衣,小氈帽上戴著小花的老太太笑眯眯的看著他。


  【不準和任何巴黎姑娘說話!】


  這應該也算吧。


  天使先生頓住了腳步,十分痛惜的看了一眼頭發花白的老太太(以他的經驗,這種婦女最了解附近好吃的老餐館),轉身離開。


  雄性……附近沒有雄性嗎……好餓……啊,找到了!


  天使先生邁著陡然輕快的腳步,急速逼近一個大學生模樣的男生。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正氣喘籲籲地摟著自己的女朋友接吻——正宗的法式接吻——而天使先生就這麽帶著滿臉殺氣,停在他麵前。


  “打擾一下。”


  他平靜的看著人家小情侶之間舌頭勾來勾去的纏綿,“請問,附近有沒有好吃的餐館。”


  男生沒理他,女生從百忙之中罵了他一句:“你有病吧!”


  天使先生看看四周,感覺方圓百裏就這麽一隻雄性了。而他的肚子已經餓到了極限。


  於是天使先生側過身,保證沒有攝像頭和其他人類能看見自己的動作——再施了一個簡單的幻咒,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包紙巾。


  在幻咒的作用下,人類看到他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槍。


  女孩立刻嚇得花容失色。從熱吻清醒之後她才發現這個陌生人一臉殺氣——男生哆哆嗦嗦著擋住女朋友發抖的身體。


  “我、我身上沒有多少現金——”


  “附近好吃的餐館在哪。”


  麵無表情的歹徒,熟練打開手|槍的保險,“告訴我,快點。”


  等到雷米爾從鮮花般可愛的女孩子中回過神後,才發現搭檔早已不見蹤影。


  而雷米爾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搭檔時,就看見天使先生獨自坐在一家塔派店最角落的位置,雙手抱臂盯著菜單,嘴唇緊抿。


  他整隻天使,散發出陰沉而恐怖的氣場。


  雷米爾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並不想進去。


  在來時的路上他和天使先生約定過,為了更高效率的完成工作(也是為了避免雷米爾在調查出結果之前死於天使先生的毆打),他們要時刻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並且絕對不能和天使先生一起吃飯——


  天使先生解釋:“你會幹擾食物的香味。”


  所以此時雷米爾有點發怵,他覺得自己進去搭話後又會迎來一頓暴打……唉,但是他看店裏的服務員小姐姐都快被這貨嚇哭了,哦,女孩子的眼淚簡直是殺傷力最大的武器——


  雷米爾衝進店裏,想給那個戰戰兢兢的金發招待生遞上一張手帕。


  “過來。”


  他的同事仍然盯著菜單,語氣森冷,“或者我剁了你的手。”


  雷米爾:嚶。


  現在“救美”的英雄也變成了戰戰兢兢的慫貨——雷米爾小心翼翼的挪過去,問道:“怎麽了?”


  他走近後才發現,天使先生的餐桌上竟然沒有任何食物。


  “……你不點菜?”


  天使先生沉痛的說——雷米爾發誓,這是他第一次從這個麵癱的語氣裏聽出“沉痛”的情緒——


  “這家店,隻有女招待。”


  “……所以呢?”


  “我室友不許我和任何巴黎姑娘說話。”


  天使先生幹巴巴的說,“我沒辦法點菜,所以再過二十秒會活生生餓死,或者毀滅整個該死的充斥著雌性的巴黎。”


  雷米爾:???


  不是,你等等?這種要求確定是你室友提的不是你老婆提的嗎?話說你也聽話過頭了吧?你是幼兒園裏穿著園服在老師指揮下排排坐的小朋友嗎?連喊女招待點菜都不敢啊?

  生性浪漫的雷米爾覺得這無可理喻:“她又不會真的知道你和別的姑娘說話了,況且點菜而已,這也太……”


  天使先生沒聽,他已經慢慢的在半空畫圈,看樣子是打算當著一餐館人類的麵從異次元拔出審判之劍。


  “——好了我知道了!快住手!住手!我來幫你點菜!”


  ……這家夥,對食物的熱愛果然名不虛傳啊。


  雷米爾眼角抽搐著看服務員端上菜盤:檸檬塔,蘆筍奶油培根派,煙熏火腿派,玉米濃湯,蝦皮土豆泥……


  天使先生還發出嫌棄的評論:“分量真少,果然還是華夏最好。”


  “……不是,那可是一個直徑將近30cm的大派啊!你還點了兩個!”


  天使先生已經再次打開菜譜:“我剛才看到這家店還有焦糖蘋果派,待會兒就把這個當甜點吧。”


  “喂!第3個直徑30cm的派了啊!”


  “你急什麽。”天使先生嫌棄的看了一眼雷米爾——點過菜後他就被自己趕到了距離兩米之外的窗戶邊,避免影響進食——“又不是讓你請客。”


  雷米爾剛想懟回去“問題不是請客,問題是你點這麽多太嚇人了”,又猛地回憶起演唱會過後發生的事:

  隱瞞內情不報的烏列被眾天使強製請客,但僅天使先生一隻,就把烏列吃到險些被店長扣在後廚洗盤子。


  後來是善良的沙利葉看不過去掏了錢,才把他贖回來的(?)。


  雷米爾吞下後半句吐槽,捂住自己的小錢包,心有餘悸。


  太可怕了。這家夥簡直是魔鬼。


  作為一個浪漫優雅的熾天使,雷米爾假裝並不認識那隻坐在餐館另一頭開始風卷殘雲的玩意兒(感謝耶和華,他吃相還算好看),點了一杯濃縮咖啡,就著窗台上精致的小花瓶開始勾搭那個金發的女招待。


  啊,這才是巴黎嘛。悠揚的音樂,美麗的姑娘,精致緩慢的生活……


  “叮。”


  餐館另一頭,天使先生手上的刀叉在餐盤上發出刺耳的噪音。


  雷米爾忍無可忍的回頭告誡:“作為熾……作為我們公司的一員,能不能請你保持起碼的餐桌禮儀?”


  “抱歉。”


  天使先生說,眼睛還盯著手機屏幕。剛才他在切蘆筍奶油培根派時感覺到手機的震動提示,打開界麵後看見了一則好友信息:是添加好友的信息。


  天使先生不怎麽玩社交軟件,本來是打算直接忽視的。但是添加好友的申請欄裏寫著:


  【你好,我是勞拉,從小魅魔那裏得知了你的微信號。本來不打算打擾,但是我覺得你有必要看看這個。】


  勞拉。


  他有點印象,似乎是隻吸血鬼,和室友關係很好。


  於是天使先生通過了她的好友申請——因為他的賬號一向設置的是非好友免打擾,可能是勞拉發現無法發送消息,才申請好友添加。


  幾乎是立刻,對方傳來一段視頻。


  而天使先生一邊切著派皮,一邊隨意點開播放鍵。


  五分鍾後,他極為罕見的,極不尊重食物的,將手裏的刀叉磕在盤子上。


  【數小時前,魔都,早晨八點】


  禮服,首飾,高跟鞋。


  從睡夢中醒來後,一睜眼,惡魔小姐就看見了衣架上的搭配——它們掛在自己的臥室門後,柔軟的緞麵上還覆著一層防塵袋。


  憑心而論,能從室友那個犯規的混蛋嘴裏聽到“嗯,這件勉強和你差不多好看”的台詞,說明這件禮服裙的設計是非常驚豔的。


  從剪裁、用料、再到樣式花紋——它很完美。


  漂亮的裙子,精致的首飾,臨近的一年一度的家族舞會——這些極為童話的元素組合在一起,都能令任意一個女孩臉頰緋紅——惡魔小姐卻一點都興奮不起來。


  畢竟,她既沒有可以邀請的舞伴,也不喜歡那種緊貼在一起、過於直白尷尬的貼麵舞。


  惡魔小姐理想中的交際舞是華爾茲,因為動漫裏的男主角跳華爾茲時飛揚的風衣衣角很好看,而“waltz”這個詞的發音曖昧又浪漫。


  哦,對,宴會之前還要在那個破宅邸裏等上三天,還有一大堆禮節繁複的家宴……


  往年那些令魔頭疼的冷嘲熱諷紛紛閃過惡魔小姐的腦海——哪一次她參加這類的家宴(畢竟沒有寬闊的舞廳能讓她遠遠避開),不是和別魔吵架吵到打起來,就是搶過一杯杯的雞尾酒往肚子裏灌——然後借著雞尾酒繼續和別魔吵架吵到打起來。


  兩者是有區別的,惡魔小姐聽說她喝醉之後畫法陣的速度快了不少,所以醉後打架可以減少被錘的幾率。


  ……唉。


  不行!不能這麽消沉下去了!好不容易早上醒來——為了回老家,她可是在公司那裏請了年假,想幾點起床就幾點起床——嗯,去給室友做一頓豐盛的早餐便當吧!有烤好的雞肉和亮晶晶的黃油,再把西紅柿洋蔥切片,搭配炒蛋與培根……做那種超級豪華的三明治!


  哼哼,反正室友要在巴黎呆一星期,先狠狠的吊他胃口,再趕其離開,到時候就算他哭著打電話說想吃自己的菜,也沒有用……


  惡魔小姐振奮的拉開臥室門——然而客廳空蕩蕩的,廚房安靜的像被拉上封條。


  ……沒有用。


  沒有。


  【我出發了。舞會好好玩。】


  一張被隨手折成千紙鶴形狀的便條,放在餐桌上。


  室友手上如果有紙狀物,總喜歡順手折隻千紙鶴。


  惡魔小姐見過他用吃空的奧利奧包裝袋折千紙鶴——他折過之後總是隨手放在一邊,這方便了惡魔小姐悄悄將其偷渡,藏進自己臥室裏的水晶盒子。


  就像有人喜歡思考時轉筆,這是天使先生的小癖好。以前惡魔小姐會覺得他這個癖好幼稚死了,也許還有那麽一點點的可愛……


  現在她覺得,這真是個破習慣。


  “走這麽早幹嘛啊。”


  她慢慢拉開了餐桌旁的椅子,趴在那一小塊餐桌上。那上麵也許還有些許來自某天使的餘溫。


  孤零零的千紙鶴注視著孤零零的惡魔小姐。


  她長長歎了一口氣,開始絮叨:

  “早飯吃了嗎……”


  對方默不作聲。


  “現在到哪兒了啊……”


  對方默不作聲。


  “你是用翅膀飛過去的呢,還是坐飛機過去的……”


  對方默不作聲。


  “入住的旅館會有好看的小姐姐嗎……”


  對方依舊默不作聲。


  惡魔小姐:淦!


  她憤怒的揚起手,來自地獄第七層大惡魔的魔爪伸向小小的紙鶴——


  【三小時後】


  在站台躲了很久,終於看到天空被烏雲遮住的勞拉,緊趕慢趕奔向自己好友的公寓——一收到“惡魔小姐將要出席家族舞會”的消息,她就從地獄急忙趕來了。


  “小魅魔!你這次怎麽想的,為什麽會答應去參加那種糟糕的宴會啊!”


  勞拉急的敲門都顧不上就直接闖了進來,作為最信任的友人,她有惡魔小姐家的備用鑰匙——


  然而,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好友盤腿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茶幾被挪到一邊,左手一隻奧利奧包裝版千紙鶴,右手一隻黃色便箋紙版千紙鶴,以及各式各樣擺在她肚子上、小腿上、手邊、肩膀上的,沙發上盒子裏——花花綠綠的千紙鶴們。


  惡魔小姐抓著奧利奧包裝版千紙鶴的手劇烈搖動,表示憤怒:“你這個飯桶!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不打!我要餓你一輩子!”


  又捏著便箋紙千紙鶴顫抖:“我錯了!”


  奧利奧千紙鶴用喙尖銳對準下方的便箋千紙鶴:“你這個飯桶!活該!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去死吧!”


  然後就是兩隻千紙鶴一番激烈的打鬥,具體表現為便箋紙被單方麵按在地毯上,奧利奧一點點輕啄著它的翅膀。連形狀都不敢破壞的輕微力道。


  惡魔小姐還在十分沉浸地添加旁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嚓!”


  勞拉:……


  她在原地愣了五分鍾之久,直到惡魔小姐玩膩了奧利奧千紙鶴,又從擺在沙發上的水晶盒子裏挑出一隻大白兔糖紙千紙鶴,繼續蹂|躪那隻便箋千紙鶴——嗯,劇本仍然是一攻一受,一個輕微毆打一個被輕微毆打。


  勞拉放輕了呼吸,躡手躡腳的退回門邊,悄咪咪把自己打開的房門掩上,隻留出一道能放進手機的細縫。


  然後她捂著自己的嘴,原地下蹲,在門廊不停拍牆,無聲狂笑了兩分半鍾,才好歹緩過來。


  最終揉揉笑疼的肚子,拿出手機,點開相機功能,滑到“錄像”頁麵,悄悄將攝像頭伸進門縫,對準千紙鶴大戲,開始錄像。


  之後,勞拉假裝才到門口,敲門之後和惡魔小姐虛假客套一番,假裝看不見她藏在尾巴後麵還沒來得收拾的水晶盒子,圍繞舞會的舉辦嘮嗑了一下午,又一起出去吃晚飯,用餐期間再次被好友“告白是什麽?我不知道告白是什麽東西”的自我催眠氣到翻白眼——


  她決定幹一件冒險的事。


  魔都晚上七點,勞拉趁著惡魔小姐端著料碟去調製火鍋蘸料(啊,好友在幫我調蘸料,我卻做這種事,真是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呢),暗搓搓搜到了天使先生的微信號,發送視頻。


  於是,還位於今天中午十二點整的天使先生在餐館裏點開,然後——


  他砸了手裏的餐具。


  【巴黎】


  雷米爾保持著困惑的表情,看著自己搭檔罕見失常的行為。


  他的神態還是很平靜,保持著一定的頻率往自己的嘴裏塞東西吃——但是放棄了刀叉,轉而拿起玉米濃湯裏的湯匙,將其捅進煙熏火腿派的正中心,舀了一大勺(不知道這貨是怎麽辦到的),放進自己嘴裏。


  旁邊路過的客人們紛紛用奇異的目光對其報以凝視,但天使先生什麽都注意不到。


  他的眼睛仍然盯著手機。仿佛中了什麽凝固用的強大咒語。


  雷米爾更發怵了,他悄悄湊近了一點——震驚地發現此時的天使先生連他的“臭味”都忽視了——試探道:“怎麽了?這家店食物味道不好嗎?還是你不喜歡這道菜?”


  天使先生看著視頻,木木的回答:“不,這道派的味道很甜美,恰到好處。”


  ……煙熏火腿派,不是鹹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天使先生(再用湯勺插了一大塊布滿鹹味火腿片的牛油派餅):真的很甜。


  勞拉(自豪):我覺得我幹的漂亮!!


  毫無所覺被公開處刑的惡魔小姐:(偷偷用尾巴卷起裝滿千紙鶴的小盒子.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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