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7章 化嬰魔族出手
青陽通過布匹碎片確認了屍首的身份,大驚失色……而後朝著朱元言語,希望朱元能說服江庭出手,哪怕不動手,也顯露名諱坐鎮,他認為,以江庭的浩瀚威名,隻要坐鎮在這裏,哪怕什麽都不做,也能震懾一切心懷不軌之人。
“可……”朱元下意識就想否認,言語到最後,卻又低語:“罷了,我們一起去尋江道友……”
他本不想提前暴露江庭,不過此事越發詭異,且出手之人好似越發肆無忌憚……如今,也隻能如此。
青陽眼眸微閃,不在言語,和朱元一起,快速的朝著山峰靠近。
抵達院子後。
青陽露出些許難受:“江庭不在……莫非,江道友是不想摻合?”
朱元神色也露出一抹難看……在朱元看來,他和江庭雖然不熟,可至少,都是紫霜門的長老。
哪怕不願意摻合,直覺拒絕,也比不告而別要好。
不一會,朱元強笑一聲:“應該是有事暫且外出吧。”
“應該是……”青陽帶著三分苦笑回應。
隨即又開口:“朱兄,這些日子你也頗為操勞……你先在此處歇息歇息,我下去仔細查一查,看看到底和誰有關,別拒絕,等查出真凶後,恐怕還需要借助朱兄以及你身後的紫霜門威名用以震懾,之後,恐怕有朱兄你忙碌的時候……”
“也好。”朱元微微點頭。
青陽王轉身離開……離得遠了,眼眸微眯閃爍,不知在想著什麽,又或者,是在感知著什麽?
很快的,他雙腳一點,朝著皇極宮之外消失不見。
………………
半個時辰後。
距離皇極宮不知多遠的地方,夜空之下,江庭乘著飛舟銀龍,以極快的速度朝著紫霜門回轉。
飛著飛著。
江庭忽然感覺有些氣悶……不,不是感覺,是,事實。
四周的空氣,好似都停止了流動。
靈氣,也好似被凍結。
本在疾馳的飛舟,被迫停在了半空……他的心裏,忽然啊開始發毛,好似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降臨。
呀沒有輕舉妄動,壓下心中不安,抱拳看向四方:“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若江某無意中冒犯了前輩,還請前輩恕罪。”
“江庭……”伴著低語,一個帶著小醜笑臉麵具的人,出現在了飛舟之外。
氣息,高深莫測。
打量一會,江庭瞳孔微微一縮。
“你,認出本座了。”小醜麵具話音嘶啞。
江庭瞬間搖頭:“前輩說笑了,以前輩的修為,不想顯露容貌,晚輩何德何能可窺見真容。”
神色如常,不似作偽。
“你想,怎麽死。”小醜麵具眼眸透著,嘲弄。
“…………”江庭陷入沉默,好似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半息,江庭猛然伸手取出一張挪移符,且,已經燃盡的挪移符。
空間波動蔓延,漣漪擴散……以江庭天境巔峰的修為,甚至能清楚的感應到空間之力對他身體的拉扯。
就在即將遁入空間傳送離開的時候。
麵具人忽然伸手握爪,一抓。
一道無形氣浪翻騰……剛剛出現的空間之力微微一顫,無聲無息消退。
江庭神色微微一變……好強的實力,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他即將以挪移符離開的時候,硬生生直接壓下了空間之力的波動。
之前,他麵對那位巨闕門化嬰老祖幻影的時候,那化嬰幻影都沒能阻攔……是因為,眼前的這化嬰,是真身,而非化身?
心念雖著急萬分,江庭麵容,卻依然強行保持著,平靜之下,正好透出三分恐懼:“前輩,不知晚輩何處開罪了前輩?縱死,不如前輩也讓晚輩死個明白?”
“等你死了,本座會將答案告訴給你的屍首。”伴著一陣低語,那化嬰又朝著江庭一抓,恐怖的吸力出現。
竟然硬生生的將江庭從飛舟中扯出,禁錮在其身前約莫三丈之處……更是以強橫的威壓,直接鎮壓了江庭體內的法力。
毫無還手之力。
這小醜麵具人,不但是化嬰,而且還是化嬰中的佼佼者!
再看小醜麵具,將江庭禁錮後,他沒有廢話,又一伸手,兩道獸爪幻影升起,一道打像江庭的腦袋,一道攻向他的丹田紫府。
一旦落石……十條命,百條命甚至是千條命都不夠死的!
就如此憋屈的,死在這裏?
獸爪,近了……近了……
在即將觸碰到江庭的霎那,江庭眼眸露出三分陰翳:“青陽王……我應該稱呼你為皇極宮的青陽,還是,魔族?”
“嘭”的一聲響起。
一個,純粹又蛟龍鱗片組成的甲胄,忽然在江庭的體表浮現……鱗甲甲胄並不光華,好似胡亂搭建起來的甲胄,凹凸不平,透著猙獰。
更好似,隨便一擊便能散架。
不過……兩道獸爪擊中甲胄,除卻帶起陣陣漣漪,一擊將江庭擊飛,再無其他效果。
小醜麵具的眼眸露出三分莫名:“果然有著甲胄,他倒是沒說謊。”
“你,殺不死我。”
頓了頓,江庭微微呼氣:“江某不想摻合皇極宮之事,讓江某離開,江某便權當做未去過皇極宮。”
“求饒都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不愧是有名的天驕。”小醜麵具拍手稱快。
江庭眼眸露出三分陰翳,隨即,伸手從腰間取下信物。
小醜麵具也不出手,好整以暇的看著:“你的法力已經被凍結,蔽魔很好奇,你,如何傳信。”
江庭握住信物的動作一頓,冷笑一聲,一股股無形漣漪以他的身體為中心開始擴散。
天地之力。
“還真是低估你了呢……”小醜麵具神色一凝。
隨即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江庭的身前,一拳砸出。
江庭,又被擊飛,已經調動起來的天地之力,也因為這衝擊,被迫散去。
小醜麵具見狀,這才低笑:“真讓你傳信,恐怕還有些麻煩……老老實實被殺不好嗎,為何非要經曆死前的恐懼,還是,這便是,螻蟻的求生意誌?”
感知著,不斷被擊飛,完全無法控製的身體,又看一眼體表的甲胄,被握著的宗門信物。
江庭麵容,越發陰翳。
麻煩了,打又打不過,走,又走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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