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3章 得寸進尺
因為晉升的功虧一簣,打斷他晉升的人,徹底的引動江庭的無邊怒氣,那一份怒氣,甚至比得他對韓燁的殺心還要中。
此刻若是有選擇,哪怕能擊殺韓燁,江庭此刻也會選擇暫時不會理會韓燁,而是對眼前的人動手!
千言萬語,難以述說江庭此刻心中的憤怒。
“小子,你看起來很生氣啊!”隨著一聲不屑的話音,一個青年男子帶著十幾個人進入江庭的別苑,飄在半空,冷笑著看向江庭。
那十幾人,身穿清一色的製式服裝。
左胸紋繡有一個錢字.……在聯想到,之前隱約間聽到那五級神曾經自稱錢康。
這些,是錢家的人?
江庭不知道錢家是什麽家族,不過也能想到,想來是這城池內的某一個家族。
思緒閃過,江庭強行起身,帶著近乎血色的眼眸開口:“諸位,不知有何事?”
雖然憤怒憤恨,不過江庭卻沒被憤怒衝昏頭腦.……他此刻重傷在身,實力遭受極大的影響,撐死也就能斬殺眼前的五級神而已,那之後他恐怕會徹底的失去戰鬥力。
而眼前的人,是家族勢力,他此刻動手,下一刻那就在的強者就會降臨,以他此刻的狀態,其爭端,對他極其不利。
而五級神錢康盯著江庭一會,忽然露出恍然:“難怪之前錢樂傳來消息,這周邊所有人都同意,就你一人沒有半點反應,原來,是在閉關啊……嘖嘖,看你這模樣,閉關被打斷,傷勢好像不低啊。”
話音,充滿玩味。
江庭不知道錢樂又是誰,不過知道,此刻,他還需要隱忍,隻要傷勢恢複……家族勢力錢家?他會讓錢家知道,什麽叫做天驕的戰力!
故而,江庭悄然低頭:“閣下所言極是。”
而錢樂盯著江庭一會,隨即露出不耐煩:“聽著,我錢家要擴建府邸,這周邊街道正好便在我錢家擴建範圍之內,其餘人的已經盡數搬走,就還剩下你一個.……現在滾吧,看在你也不是無故抵抗我錢家令諭之上,此次暫且繞過你。”
“多謝閣下體諒,告辭。”江庭起身,強壓體內的傷勢便要離開。
一個身穿錢家服飾的三級神忽然開口:“等等。”
江庭的腳步頓時一頓。
錢康露出探尋:“錢樂,怎麽了?”
“殺了他。”
停頓少許,被稱之為錢樂的人眼眸露出寒意:“他雙眼血紅,顯然已經將此事恨上.……在我看來,此刻之所以退縮,隻是傷勢太重罷了,一旦其傷勢恢複,必定會咋暗中暗算我錢家,屆時我錢家說不得都會有其他的兄弟死在他的手中。”
“唉,他畢竟是五級神。”
停頓少許,錢康微微搖頭:“本來準備趁著他離開的時候襲殺,如此也能輕鬆一些.……現在看來,還是直接出手吧。”
說完後,錢康猛然一拳轟出,直至江庭心髒。
江庭手腕一轉瞬間取出流雲擋在胸口。
“嘭”的一聲,錢康一拳擊中流雲,反震之力順著劍身進入江庭體內……若是往昔,這一拳的反震之力,江庭神力都不需要運轉便可直接化解,可是現在,他非但被能化解,反而被那一拳的反震給震退,直到退至閣樓門前才停下。
錢康見狀,眼眸頓時露出忌憚.……如此重傷狀態下還能擋住他的一拳,眼前這人,實力不可小覷,若是全盛,他恐怕根本就打不過。
“別逼我。”被半擊飛強迫退至閣樓的江庭揮手將流雲劍尖插在地底,眼眸露出一抹冰冷和,血腥。
他不想動手,不代表,他不敢動手。
他若現在就動手殺這裏的人,會讓他的傷勢加劇無數,除非必要,他不想如此,他更想,傷勢恢複之後再出手報仇。
這裏可不是問天台,在問天台中,他哪怕重傷失去戰鬥力,依然還有神國傍身自保,在這裏,他雖然有神國,卻根本不敢用。
在血祭大陣未完成的時候,動用神國,隻會引來虛空亡魂的入侵,讓他的神國直接被摧毀。
錢康冷笑:“逼你又如何?”
他還真不害怕江庭.……都是五級神,江庭卻是重傷之軀,戰力受損無數,打起來,贏的隻會是他,更別提,這裏可是煙雨城,他錢家就在這城池之內。
稍有異樣錢家就會有強者降臨,勝利,隻會歸屬於他。
江庭慘白的麵容卻是忽然露出一抹笑意:“錢家,想必是有七級神坐鎮的家族吧。”
錢康繼續冷笑:“既然知道,還不跪地受死!”
“管中可窺豹。”
頓了頓,江庭笑意更甚:“由此可見,你錢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正好我血祭大陣需要九千九百九十九生靈之血,那便滅了你錢家!”
這句話,是在江庭心底說的,此刻這狀態,他自然不會傻到說出來。
而錢康的神色則一沉,江庭慘白麵容的笑意,讓他感覺到極其的滲人。
而錢樂好似誤會什麽,忽然譏諷:“小子,跪地認錯,我錢家或許還能讓你離開!”
江庭心緒再度一冷.……真當他是傻子嗎?跪地認錯?先不說江庭不可能答應!
若是換成其他人,生死之前或許真的會答應,可是那之後呢?不過隻是他們不想出現損傷故意所言的暗算罷了,一旦放鬆心神想要離開,必定會被他們偷襲而亡。
不過,這也是江庭的計劃……這幾個錢家的人不想出現損傷,正好,他江庭也不想出現損傷,畢竟,若是正麵廝殺,他就算成功屠戮這裏的人,自身的傷勢也會加劇無數,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故而,江庭眼眸露出意動:“真的?”
三級神的錢樂開始狂笑:“我錢家又必要騙你嗎?哈哈!”
“好,我答應。”
江庭一步一步緩慢靠近,麵容充滿屈辱,好似為了活下去,真的答應了。
很快的,江庭靠近他們的三丈之處。
錢康忽然心生警兆,隨即低喝:“就在那裏跪下!”
“好啊。”江庭抬頭,慘白的麵容笑意更甚。
隻是不知怎的,錢康總感覺,那笑意之中充滿著嘲弄,充滿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