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目的隻有一個
“小姐,您說您都來了這一個月了,進來喝一杯啊。”
身邊傳來一個聲音,帶著些許期待。
我下意識往邊上退了一步,回過頭,一個酒保抱臂站在看著我。
禮貌性的笑了笑,我拘謹的站著,“不用,謝謝。”
下一秒。
酒保語氣換成了鄙夷,“沒錢?喝不起?”
我抿唇不再說話。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停下。
酒保立刻迎上去,點頭哈腰的迎著。
男人甩出車鑰匙,酒保立刻接住,“好嘞,江先生,裏麵請!裏麵請!”
手指不覺圈緊。
男人略過我,墨瞳落在我的身上。
酒保上前推了我一把,嫌棄道,“走開走開,別擋著江先生的路。”隨後諂媚的對男人笑,“江先生,這邊請。”
酒保出來,見我還是站著,傲嬌的睨了我一眼,揚著手上的鑰匙,“這人呐,沒錢呢就別跟這礙眼,是吧。”
我尷尬的笑笑,沒有回應。
他也顧著自己的生意,不再理會我。
每次來酒吧都是一種煎熬,因為能看見各式各樣的人。
聚眾鬥毆的,喝醉發酒瘋的。
可我哪怕多厭惡這裏,我來這裏的目的隻有一個……
……
兩個小時後。
男人在酒吧的攙扶下出來,他喝的有些多。
我一改剛剛拘謹的態度,笑嗬嗬的對酒保說:“你好,我是江先生叫的代駕。”
酒保將信將疑,“代駕?”末了,他了然一笑,嗤笑說,“就想把自己送出去嘛,說的這麽清新脫俗幹什麽?”
說著,酒吧朝我做了個要錢的動作。
我摸遍口袋隻有一些零錢。
酒保越發鄙夷,“當打發叫花子呢,行了,走走走,喝醉了的人也是個麻煩。”把鑰匙丟給我之後,嫌棄的趕我走。
我帶著江止聿入住了酒店。
以我是代駕,送人上去馬上就走的借口逃過了酒店刷身份證的要求。
房間內。
我把男人扶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在他臉上試探性的打了幾下。
他輕哼了幾聲皺了眉,我嚇了一跳,忙是躲在床邊注意情況,不過幸好,他沒有醒來。
我快速把他的上身脫個精光,拿過被子蓋好他穿著整齊的下半身。
又找了個好角度,拍下幾張他單獨的床照。
然後我也把自己衣領褪下了一些,與他合拍了幾個曖昧的POSE。
當然,我不會傻到露出自己的臉。
小心翼翼的收好照片,準備走人。
哪知男人竟然翻身將我壓在身下,熾熱的大手準確無誤探進我的衣衫,甚至嫌我的衣衫礙事,三兩下就把衣領子給撕碎了。
動作長驅直入。
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使著吃奶的勁都沒阻止他的吻,滿身的酒氣充斥著我的神經,熏得我頭疼。
我趁機甩了男人一個巴掌。
他醉意朦朧的話中滿滿都是厭惡,“多少女人盼著被我上,你是在……拒絕我?”
我用力推開他,他被我推了個軲轆滾到了床下。
整理好破碎的上衣,翻身下床的時候,下身似是流出了一陣液體,我驚恐一看——
在這節骨眼上,我竟然來例假了!
由於這一個月來,為了跟蹤他,早出晚歸飲食也不規律,所以害的例假也不準時了。
床單上的姨媽血讓我尷尬的不行,雖然換上了酒店裏的姨媽巾,可我一向來了例假就痛的走不了路。
無奈,我隻能在這裏待一晚上了。
夢裏,我的妹妹沈寧安,弄了一個熱水袋遞給我,暖心的笑:“姐姐,捂一捂,就不疼了。”
……
翌日,我驚醒過來。
我依舊蜷縮在這個角落裏,而床上的男人已經消失無蹤。
掙紮著爬起來,看到床頭櫃上留了厚厚的一疊錢和一張名片。
名片上有男人的名字:江止聿。
他也真是不怕後續惹麻煩。
床上那抹暗紅的姨媽血甚是紮眼……
他竟然認為我是一隻雞?還是一隻裝做是雛的雞?
我把錢收好,這錢我就當是昨晚給他做“代駕”的費用。
這一次的例假很特殊,疼了一晚上都還在疼,我走進藥店去買止痛藥出來,看見男人倚在車邊悠然的抽著煙。
我一怔,止痛藥在我的掌心裏異常發燙。
江止聿掐滅煙頭,挑著眉看著我,滿是玩味兒的笑:“買事後藥?”
他繼續笑著:“善後經驗這麽豐富,那你可不值一萬塊。”
我嗤笑:“所以,你跟著來要把這錢要回去?”
“留給你做處女膜修複手術。”
我站在勞斯萊斯揚長而去而帶起的灰塵裏,久久回不過神來。
咽下止痛藥,卻因沒有就水卡在咽喉處,難過的我扒拉著喉嚨使勁咽口水才吞進去。
這不是結束。
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