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講笑話
我腦袋瞬時間大了。
這才是躺著也中槍,我心裏說話:大姐啊,你咋啥話都往外扔,話說的好曖昧,好像是你對我有什麽管轄權一樣,以後成為了他們這些人說我的話柄了。
果不其然,以後隻要有什麽事情,他們就會說:不是警告你了,以後離我們遠一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你長年和我們在一起,會受到汙染……
鬧得我哭笑不得。
轟,兄弟們都笑了。
“馮曉筠,在你的感覺中隻有柳鬆好啊,我給你說就他蔫壞蔫壞的。”
“我們隻是隨口說說,他可是來真的。”
“這廝是個老實玄,最是不老實。”
我當時就抗議:“唉,不對啊,濕裏沒我幹裏沒我,你們說你們的,幹嘛把我拉進來,隨便糟蹋啊,我真是躺著中槍啊,打住打住,不能夠再說了啊。”
媽媽滴,再說我就禽獸不如了,還有沒有王法了,真他媽是的。
這次進的飯店規格比較高,到了包間門口看到上麵寫著三個字:莫須歸。
這個名字起得好,有意思,在飯店裏隨心所欲的消費,不需要回家,也不要有回家的心思;名字有文化內涵,青箬笠,綠蓑衣,西風細雨不須歸,帶著一股古文化的背景。
我笑著說:“莫須歸的名字起得好。”
有人就看看其他房間的名字,滿庭芳,虞美人……這些名字也不錯啊,比起來什麽桂花廳啊,梅花廳啊,強多了。
是啊,如今的飯店老板也開始向著文化靠攏了。
什麽叫做靠攏了,人家才是真正的文化,想一想,咱們那時候的唐詩宋詞,都是什麽?都是在飯館裏麵唱的小曲子,流傳下來就成了文化。
那是,當年王之渙和王昌齡、高適等人喝酒,有歌女唱歌,他們就就說我們都說自己的文章詩詞寫得好,今天聽聽歌女們的歌唱,看看誰的詩句多吧,以此來定勝負。先唱的是寒雨連江夜入吳,平明送客楚山孤。王昌齡非常高興。又唱到:開篋淚沾衣,見君前日書。夜台何寂寞,猶是子雲居。高適非常高興。最後才唱到: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所有的文化都是用來消費,用來消閑的。
說說笑笑,我們進入到莫須歸的房間裏麵。
慕戀陽微微一笑:“咱們學生就是不一樣,看到人家門上麵的名字,都要旁征博引,是不是那些專家學者的考證就是這樣來的。”
阿奇笑著說:“大小姐,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啊,我們這是少見多怪,沒有來過這麽高級的地方,見到了當然是要議論一番。”
王建文說道:“中午管飯,一定要吃飽,我們打土豪分田地來了。”
慕戀陽咯咯一笑:“看你們說的,好像我就是土豪一樣,我給你們說今天你們全力給我吃,吃多少都沒有關係,吃的越多越好。”
楊國勇嘿嘿一笑:“我給你說自從知道你要請客,我就開始不吃飯,昨天中午到今天都沒有吃呢,餓壞了我了。”
程濤說:“嘿嘿,你們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來一件事,我們村有一個知賓,誰家叫他辦事幫忙,他都寫下來裝在一個袋子裏。那一天是三十,他拿出來紙條一看,誰誰家辦事‘初一’,他就不吃飯了;結果,初一了還是沒有人來請,他到了下午看一看,結果昨天少抽出來一點,他看到原來是初二,他想既然是餓了一天了,幹脆今天也不吃了;到了初二,還是沒有人辦事,餓了兩天了,咋回事啊,會不會是人家忘了辦事了?抽出來紙條一看原來是初三。”
程濤說完,我們都哈哈大笑。
謝國安平時不願意說笑話,這時候也跟著說了一個笑話:程濤這麽一說,我也想起來一個笑話,我們村的一個知賓,也是知道別人辦事就前一天不吃飯。這一天他到了辦事那一家,結果人家吃飯的地方和辦事的地方不在一起,他沒有辦法到火上吃飯了,但是非常餓啊,怎麽辦呢?看到自己桌子邊有一個饅頭,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饅頭吃了。
誰都知道他的脾氣,主家過一會兒,就過去了,問道:“我放在這裏的饅頭誰吃了啊?”當然沒有人承認啊,那人就說:“區區一個饅頭,又不是啥值錢玩意,你看你還問個啥?”
主家跺著腳說道:“你不知道啊,那是我下了耗子藥的,我怕是人人吃了壞事啊。”
那人當時跳起來了:“我勒個靠,你咋不早說,我吃了啊。”
當時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我們一邊吃,一邊談笑。
菜真的不賴,我也沒有區分菜肴好壞的能力,對於我來說隻要能吃的都可以。
我們八個人要了八個菜:四涼四熱、四葷四素。
正在吃飯飯時候,楊國勇說:“慕戀陽,我有意見,你做的不對,當時救援你的時候,是我們哥幾個一起去的,對吧?可是,你請客非要等到老五來了才請,我感覺你有些偏心。”
“還有,剛才我們幾個還挨了馮姑娘的罵,說不讓柳鬆和我們一起玩了,說什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恐怕我們把柳鬆帶壞了,你們怎麽都偏心柳鬆啊。”
馮曉筠聽到他這話,臉頰當時就紅了。
我拿著啤酒和楊國勇碰一下:“哥哥,哥哥,你這是不對啊,怎麽說著說著就吃到我身上了,你看看今天我多乖,我都不敢說話啊,就這樣你還不依不饒的。”
酒足飯飽,當然是啤酒,也沒有多喝,每人一瓶,我們畢竟是學生。
來到學校裏麵,看到公告欄裏麵粘貼著一張公告,有人看看說:過兩天,台灣建造臨河二中的台灣大商人要到我們學校來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