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我們之間的比賽
我肯定地對安成平說:“安成平你已經輸了。”
安成平不解地看著我說道:“為什麽?”
我淡淡一笑,開導他:“你想想,在你的心中,我已經威脅到了你的地位,也就是說你在心中已經把我當做是你的真正對手了,這就是你輸了。我剛來的時候,你會把我當做你的對手麽?不會。老子在《道德經》上麵說到:夫唯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你有了爭得心態,就說明你已經輸了。”
安成平也笑了:“如果這樣說,我也放心了,你不過是詭辯而已,沒有什麽?真正的輸贏要用我們考試的成績來說話,不是你說我說的話就可以決定的,我們三模過後見。”
我們兩個十三班的高手,在教學樓六樓的走廊裏打了賭。決定以三模定輸贏,看看誰是我們十三班裏麵的真正高手。
能夠被前幾名的高手重視,讓我感覺到自己也真正地進入到高手行列,不再是讓人看不起的小螞蟻。雖然說我窮,我笨,我長得不那麽帥氣,但是,我已經有了讓班級“絕世高手”,也都正視的條件了。
我緊握拳頭,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次打賭我一定要勝利,上次考試我突飛猛進衝到班級前四名,隻是一次突然襲擊,雖然說我一直在快速進步,也不足以說明我在高手叢中站穩了腳跟。
我按部就班開始複習,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衝鋒陷陣的戰士,一場硝煙彌漫的戰爭即將打響了,對於敵人占領的高地能不能拿下來是個關鍵問題,隻要是能夠拿下來,我就能夠證明,我的實力真的是立足於前四名無可動搖了。
我感覺自己心中充滿了正能量。
考試很快就來。
考試那一天,安成平看著我:“柳鬆,今天答題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夠大意,雙手顫抖啊。”
我淡淡一笑:“放心吧,你也要小心自己,如果再像前次那樣大失水準,嘿嘿嘿,你就慘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聽到賠了夫人又折兵,安成平的眼光在馮曉筠身上逡巡一下,咽喉動了一下,想要什麽卻是沒有說。
他低一下頭,重新抬起頭來,好像是下定了決心說:“柳鬆,我一定是會勝利的。”
考試開始了,我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考卷上麵,考卷上麵的題,我幾乎全部都做過,做題的時候,我要確保自己每一道題的每一步都能夠做的正確。
一次又一次的考試,讓我對於考試已經是麻木了,就算是三模考試,心中沒有多少波瀾,隻是在心中一再告誡自己,我要努力把卷子做好,做到最好。
考試過後,我和馮曉筠一起估算分數,我居然感覺自己的成績和馮曉筠的成績相差不多。
馮曉筠詭異地笑著說:“阿桌,你這次考試似乎和前麵的考試勁頭不大一樣啊,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我有些淡淡地說:“能夠有什麽不一樣的,就是你疑神疑鬼的。”
咯咯咯,馮曉筠笑起來,笑著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還想瞞我,你這次考試真的和平時不一樣。”
我有些心虛:“當然了,班主任不是說了麽?我們這次考試成績如果下降,就要受到懲罰,還要寫三千字的檢討書。”
馮曉筠看著眼光有些異樣,看得我心理發毛:“柳鬆,你也會和我玩心眼了。你和安成平打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我聽到這話,我明白安成平已經把我們打賭的事情,告知馮曉筠了,原來,安成平和我打賭,真是為了討得美女歡心啊。
還沒有開始比賽,就把我們比賽的事情已經出賣給你心中的女神了,想拿著我作為你向著女神顯示自己的實力,把我當做你向上踏步的台階了。
這還了得,我心裏充滿了氣憤。
既然馮曉筠已經知道了,我還瞞著她幹什麽,就把考試前那一天,安成平把我堵在走廊裏,打賭的事情,給馮曉筠詳詳細細地說了。
馮曉筠詭異地一笑:“你們打賭不管是誰輸誰贏,請客時候一定要記得叫我,知道麽?”
我——其實是想要讓安成平有請我們兄弟六個人呢,到那時,他說一百元打賭,我就讓他拿出來一百元,兄弟們好好搓一頓,剩下來的錢,我來墊付啊。
現在,阿桌說話了,我能夠說什麽?
我生性不會拒絕,我也不願意拒絕,和阿桌坐在一起這麽久,應該說一年來我在阿桌身上學到的東西最多,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汪玉涵,如果不是她們的幫助,我今年能夠走到現在這一步麽?
我感覺到危險。
我能夠拒絕阿桌的話麽?更何況美女相陪,是多麽幸福的事情,恐怕在安成平的心理也是如此感覺到吧。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提前把消息轉告給馮曉筠的吧。
“好啊,求之不得,紅袖添香夜讀書的浪漫,我這輩子可能是不會有了,紅袖斟酒喝起來才是最美的。”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色陰沉下來了,她在我腰間使勁的擰了一下:“你還紅袖添香,看把你美得吧,想得美啊。你給我倒酒還差不多。”
我疼得想要叫喊卻是不敢,班級裏都是同學,我平白無故一聲吼,算是什麽事啊,可是,馮曉筠擰得是真疼,我不由得齜牙咧嘴。
邊上的同學看到我做怪樣,不解地問道:“柳鬆,你怎麽了?怎麽這種模樣啊?”
我——無語,隻好說:“我在練習臉部肌肉,看看臉部肌肉到底能扭曲到什麽程度。”
馮曉筠偷偷地笑了,我明白他笑容中的意思是,這還差不多,你這話我愛聽。
看著她得意的笑容,我心中不知道為什麽也是甜絲絲的,好像是自己挺有成就感,想到這裏,又在自己心中罵自己,我真他媽賤啊。
“大姐,你讓我給你斟酒,我就給你斟酒,你使勁那麽大擰我幹什麽啊?”
馮曉筠白了我一眼,有些得意:“活該。”
安成平正好從外麵回來了,聽到馮曉筠的話,他就接上了話頭:“什麽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