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緬懷四眼
和玩家在pk的時候,尚且還有預判,因為人與人之間的對戰,總是會思慮良多,考慮到對方的技能特性傷害該承擔下哪一個,該躲閃掉哪一個,傷害多少都要在心中演練一番,對戰的玩家往往也不敢出全力,將壓箱底的技能一股腦全丟了去。
可是係統刷新的野生怪物不是這般,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麽死後會掉級爆裝備這一說,存在的職責就是要憑借本能的攻擊玩家和敵對的npc,才不會不懼死亡!
平心而論,我的走位還是不錯的,但是依舊無法躲閃魔化惡犬的全部攻擊,殺了10多個落單的惡犬之後,我已經熟悉了它的攻擊套路,基本上單挑一隻的話,損失的血量能控製在六七十滴左右。
先把這老李頭支援我的400多個銅板花了,如果還是不夠的話,可能真的要把上午掙的錢再花出去,沒辦法,畢竟早日湊夠1000個貢獻,拿到那稀有級技能才是正道。
血瓶耗盡,又殺了一隻落單怪,隻剩下了一半的血,是要回城了。
唉,回去買血花些銅板都還好說,這片密林之中附近的落單惡犬都讓我殺了,幾乎已經找不到再有落單的怪了,難不成對於一個小怪也要用boss的打法?一分鍾恢複一次的隱匿技能觸發破甲傷害?這樣來對付普通怪物?
有些不甘心啊!
話不多說,補充了45瓶紅藥水,回到密林之中找尋惡犬。
搜尋了好一陣,實在是沒有落單的惡犬了,自己麵前也是少有的兩兩結伴的惡犬,好像是剛剛尋找到了獵物撕咬了起來,這兩隻惡犬身上還有斑駁的血跡,要不是他的舌頭耷拉著大口喘著粗氣,看著依稀能夠分辨出來是條狗,其他的身軀大小和堅硬的尾巴,都與狼沒有什麽差別了。
該來的總要來,逃不過去的!
隱匿,潛行!
“159!”
“39!”
“51!”
傷害還算穩定,打掉其中一隻一半的血,兩隻惡犬頓時呲牙咧嘴,後爪發力便從地上一躍而起,撲向我這個偷襲之人。
你還別說,這兩隻惡犬血紅的眼睛,滿嘴的獠牙還真是挺滲人的,都讓我回想起了小時候被野狗追著攆的傷心過往了。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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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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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s
“22!”
“48!”
片刻,一隻惡犬的六七次補刀我還沒打完,血條就掉了將近200,第1次麵對兩隻這樣的怪物,有些不適應,走位疏忽了些,隻躲避了一小半傷害,好巧不巧的是,其中有兩次沒躲開的,竟然破開了防禦。
“40!”
“52!”
謝天謝地,終於劈砍緩了過來,加上一刀普通攻擊,結果了一隻魔化惡犬的姓命,血條掉了一半還多些,不能再跟他纏鬥了,我直接撒丫子就跑路了。
一分鍾後,這隻剩下的惡犬也倒在了我的劍下。
同時麵對兩隻魔化惡犬,竟然消耗了三瓶血藥,折合人民幣十五塊錢!
絕對不能再這麽下去了,我一平民玩家,經不起這樣的燒錢啊!但是我已經感到了20級怪物帶來的經驗值,再讓我回去打15級的普通怪,沒等級差距,經驗值給的還更少一些,實在是不太現實了。
調整策略!
將刷怪的時間拉開,以減少損失!
找兩隻惡犬結伴的下手,隱匿狀態下刺殺,打出一套技能一半的血之後立刻就逃,有平沙落雁的格擋,能抵擋一次普通攻擊,最多就隻會挨到一下傷害,掉不了多少血。
再等一分鍾,將先前那隻殘血的一套技能加補刀,殺了之後,便和剩下的一隻惡犬單挑,不再被左右夾攻的情況下,我自信能夠躲閃掉一半多的傷害。
這樣的話,麵對第2次怪物的時候,沒有平沙落雁的格擋效果和傷害加成,全靠平砍和中途穿插的兩次劈砍來打傷害,要十幾刀才能解決戰鬥。
我普攻較快,它普攻較慢,大約也能對我造成七八次傷害,躲閃掉其中一半,在不破防的情況下,損失是一個血瓶,如果被破防的話,那就是一個半血瓶,很是劃算,但就是殺怪的時間被拖得太長,僅僅是準備兩次刺殺,需要的準備時間就將近三分鍾。
哎,沒辦法,隻能這樣了,即使是有兩三分鍾的準備時間,刷經驗的效率也比去刷十五級的骷髏效率要高得多,畢竟我還要單獨花出時間來去尋找怪物。
說幹就幹!
落單的魔化惡犬找不到,兩兩結伴的還多的是,很快就發現了目標。
潛行!平沙落雁+普攻+劈砍。
“160!”
“37!”
“47!”
nnd……
這次傷害不算高,竟然連一半的血量都沒打掉,被攻擊的那頭魔化惡犬立刻反應過來,一爪子就拍在了我大腿上,可惜被一道淡淡的光幕阻隔,一個大大的iss閃耀在我的身上
“28!”
想再追依然來不及,雖然你是4隻腿的又怎麽樣?我敏捷比你高啊,哈哈哈!
脫離戰鬥狀態是需要幾秒鍾準備的,這幾秒鍾不攻擊別人,沒有受到異常狀態,也沒有受到傷害,或者是等等一些特殊條件下,就能夠進入非戰鬥狀態,持續一分鍾以後觸發被動隱匿。
這個技能顯示的是可進階,可能是我現在級別太低了,以後等級高了可能會縮短冷卻時間吧。
漫長的一分鍾終於度過,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一套技能連招三刀砍在那魔化惡犬身上,扛了兩下普通攻擊,又是一招平砍終於將它撂倒在地,臨死之前他好像得了解脫,眼中的血色傾訴退去,原本堅硬的尾巴也癱軟了下去,嗚咽一聲,化作了我的經驗……
哎,狗狗是人類的好朋友,狗狗這麽可愛,怎麽可以殺狗狗?
現實中我也倒也不吃狗肉,倒不是因為我是個愛狗人士,隻是小的時候,我家裏也養了一條看家狗,經常與我同吃同睡一起長大,還記得那狗眼皮下麵有塊白斑,看著就像戴了眼鏡一般,鄰居都叫他四眼,我中學的時候它就老死了,具體活了多少年依然記不清了。
大學的時候,那戴著眼鏡的舍友,每當有人叫他四眼,我都心頭一暖。
果然像我的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