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我不會懷孕
葉茶絮聞言,滿臉錯愕:“不是吧?”頓了一下,困惑問:“那其他女生呢?她們不會有事吧?”
“藥隻下在一個杯子上,其他人沒有用那個杯子,自然沒事。”顧紳回答,幸好他的保鏢偷聽道這些,否則葉茶絮今天就危險了。
葉茶絮恍然大悟,也害怕的瑟縮了一下身體。
不敢想象,這場同學聚會竟然這麽危險,短短時間,就有人要下藥害她。
“那安峰給我下藥,是想要我?”她又發出疑問,這種藥既然是迷情藥,那就需要男人才行。
顧紳點頭,聲音低沉黯啞:“那個男人,敢打你的主意,真是不想活了。”雖然今天打了安峰一頓,但是他還不解氣,等一會兒,他會讓人查出安峰的底細,讓這個人徹底在培訓學校消失,不敢在亂來。
葉茶絮後怕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瞼微垂。
此事,是她大意了。
若是她今天真出事了,恐怕顧紳會非常生氣,她也不敢去想象後果是什麽,但一定很嚴重。
“開車回老宅。”顧紳對坐在駕駛位的保鏢吩咐。
保鏢點頭,啟動車子離開。
回到家,顧紳拉葉茶絮來到臥房,怕她有心裏壓力,便輕柔一笑,憐愛的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好了,別想了,今天太累了,好好歇息吧!”
葉茶絮微微點頭,躺在床上。
猶豫了一下,她問;“你說,我明天還要去培訓學校上課嗎?畢竟今天發生了這種事,我怕.……”她去學校,也不知同學們會不會為難她?
“你要去,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該虧心的人也不是你。”顧紳溫柔道,雖然培訓學校裏的某些人素質太差,但也有好人,而且眼下隻有這家學校的老師不錯,葉茶絮更不能放棄學習,就必須去。
葉茶絮點頭,讚成道:“你說得對,我沒什麽好怕。”
顧紳綻開嘴角,躺在葉茶絮的身邊,小聲道;“睡吧!”
葉茶絮點頭,幽幽的歎息一聲,閉上眼睛……
第二日,葉茶絮如往常一樣去培訓學校上課。
今天,所有人看她的視線雖然奇怪,卻比以前多了一份尊敬,雖然同學們都會在背後小聲的議論她,卻也不敢說得太過分。
葉茶絮知道,大家都在怕她的身份,應該說是怕顧紳的身份。
她的身份在大家的眼裏被拆穿,也就沒什麽好顧忌,所以她大方的上課,將一切都視為不存在。
下課後。
林肉肉實在忍不住,便委屈著一張臉,遞了一盒精致的糕點給葉茶絮,並道歉:“對不起,茶子,不.……應該叫你茶絮,昨晚的事對不起啊!我沒想到,自己上洗手間的空隙,你就遇到了……那種事。”昨晚,她上完廁所回來,葉茶絮已經不見了,而且她聽同學們說起葉茶絮的身份,就頓時被驚住。
本來不想對葉茶絮獻殷勤,可想到她的計劃,所以就忍了。
葉茶絮望著林肉肉,聲音有點冷漠:“你沒必要道歉,這件事和你無關。”
“可我當時走了,要是我不走,也許你就會沒事。”林肉肉哭喪著一張臉:“所以真的對不起,你原諒我吧!”並一直彎著腰,保持著鞠躬的姿勢在葉茶絮的麵前站定。
葉茶絮無奈的接過糕點,歎口氣道;“行,我原諒你,也真是服了你。”
林肉肉見葉茶絮接過了糕點,這才鬆口氣:“謝謝你,茶絮。”
葉茶絮沒在說話,對林肉肉的熱情,她真招架不住。
她淡定的看向前方,等待老師來上課。
林肉肉也沒多說,隻要葉茶絮不生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放學後。
“今天還好嗎?”顧紳來接葉茶絮,便直接問道今天在培訓學校裏的情況。
葉茶絮淺淺淡笑,溫和道:“還好,你別擔心我。”
“你一點都不讓人放心,要是哪天不問你,說不定就會惹事。”顧紳輕柔一笑,他要是能放心,就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膽了。
葉茶絮保持微笑的麵容立刻僵冷,沉默著。
是啊!她好像一直在惹事,讓人不放心。
顧紳想起正事,便提道:“對了,茶絮,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麽事?”葉茶絮困惑的看向顧紳。
“茶絮,要不然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興許是我們的身體有問題,畢竟我們在一起這麽久了,按道理說,也該有動靜了。”顧紳提議道,他很希望葉茶絮懷孕,但是她一直沒有動靜,便認為是她,或者是他的身體方麵有問題,若是去檢查一下,要真是哪方麵有問題,還可對症下藥。
葉茶絮聞言,臉色迅速難看。
他就那麽想有孩子?甚至已猜測到她的身體有問題了?
“再說,我覺得你的身體不好,我們去醫院體檢一下也行,若是知道哪些方麵出了問題,還可以治療和調理。”顧紳補充道,堅定了要去醫院看一下身體。
葉茶絮的神情難看,心裏忐忑著。
她不想繼續說這個問題,甚至想要逃離,所以語氣變冷:“停車。”
“怎麽了?”顧紳困惑。
“我叫你停車,我要下去。”葉茶絮不悅道,臉沉了下來。
顧紳錯愕,不解的問道:“你要去哪裏?”
“你要是再不停,我就跳了。”葉茶絮聲色俱厲的說道,眼中全是惱怒。
顧紳真怕葉茶絮亂來,就停了車。
葉茶絮推開車門,走下車,氣衝衝的走到路邊,不理會顧紳。
顧紳臉色一冷,渾身透著危險的氣息,打開車窗,朝葉茶絮的身影怒氣吼道:“葉茶絮,你要幹什麽?別胡鬧了。”他不明白她是怎麽了,忽然就生氣了。
葉茶絮斜睨著顧紳,露出一抹冷笑:“我沒有胡鬧,是你在胡鬧。”
顧紳的目光閃了閃,不明所以。
“顧紳,你聽好了,我不希望你繼續用這種手段去鑽法律的空子,我不會懷孕,也不想懷孕。”葉茶絮義正言辭的說道,聲音中全是怒氣,眼裏是一閃而過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