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用錢打發她
“顧總,這是我的隱私,請你別問了。”葉茶絮的神情凝重,忐忑不安的看著顧紳。
顧紳緊抿薄唇,陰佞的黑眸散發著森冷的寒意。
許久,他發出一聲冷笑:“嗬!”俊臉也轉瞬複雜,揚高嗓音:“葉茶絮,你的心真狠,竟這麽對待你的救命恩人。”他甩開她的手,神情孤傲而決絕;“放棄近在咫尺的幸福,你會後悔。”話畢,轉身就走出了病房。
葉茶絮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心裏酸澀一片。
幸福……
她這輩子都不會擁有,因為幸福停留在曾經了。
顧紳離開病房,情緒立即奔潰,憤怒的一拳頭砸在牆壁上,滿臉氣憤,胸口處還傳來鑽心的痛楚。
路過的病人和護士瞧見顧紳砸牆,紛紛頓住腳步詫異的盯著他。
顧紳察覺到視線,平複暴怒的氣息,陰冷的目光射向眾人,散發著強大的氣壓。
眾人全都不寒而栗,更不敢再看,紛紛收回好奇的目光。
顧紳收回手,即便手上被砸破皮出血,他也沒看一眼,而是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袖,優雅的踏著腳步離開。
他來到車裏,幽深的目光盯著遠方,盡量平複憤怒。
花費許久,他才讓紛亂的心安靜下來。
葉茶絮心裏有人的消息宛如晴天霹靂,帶給他的疼痛是滲入骨髓,越是不想,就越是湧入腦海裏。
她想他放了他,簡直做夢!
若是之前,她早點對他說心裏有人,那他會放棄,畢竟那時候他沒有確定心思,要放了她很容易。
可現在卻不行了,因為他已認清心思,早就下定決心要她這個人。
她不喜歡他,那就讓她喜歡上,他有這個自信讓她愛上他。
不過,他要先了解她的過去。
於是,他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Amen,查一下葉茶絮的所有資料,速度要快。”
Amen在電話裏答應。
顧紳掛了電話,心裏卻依然煩躁,就一踩油門,開車離開,想去山上兜兜風,想一想要如何才能得到葉茶絮?
病房裏,葉茶絮一直歎氣,並打電話讓鄭欣給她找個醫院,接她轉院治療,因為這個醫院不能呆了,和顧紳鬧翻,光是昂貴的醫藥費就付不起,所以要盡早離開。
忽然,“轟……”的一聲,病房門被人踢開。
葉茶絮愕然的看著門外出現的徐嘉雯,瞬間石化成了雕像。
好吧!又來一個人找她算賬。
她剛想說話,卻見徐嘉雯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此人的年齡大概五十歲左右,身材矮小,卻麵容和善,由內而外散發出一股優雅和貴氣。
她不知道這人是誰,就一臉疑惑的打量。
“別看了,我是顧紳的母親,我叫周琳。”周琳知道葉茶絮好奇,就直接點明自己的身份,眉頭染上不耐。
葉茶絮吃驚,意外的看著周琳,也已猜到周琳來是為何?
周琳來到葉茶絮的麵前,從頭到尾的打量:“顧紳最近天天都來醫院,我一直很好奇原因,卻沒想到是因為你。”
葉茶絮強自鎮定,微笑著打招呼:“伯母好。”
“別叫我伯母,你還沒資格,就叫我顧太太吧!”周琳的口氣疏離,一張臉冷冰冰,完全沒有好臉色。
葉茶絮僵硬一笑,聽得出周琳的語氣對她不悅,既然不喜歡她,那就幹脆不說話,等待周琳說出目地。
周琳的臉平靜而寡淡,聲音雖不大,卻很清冷:“聽說你是顧紳的女朋友?”作為母親,得知兒子在外有個女朋友,而且名聲不太好,出於好奇就來看看。
葉茶絮尷尬一笑,耐心解釋:“我想顧太太誤會了,這是子虛烏有的事。”就知道周琳來是為了此事,他和顧紳還沒怎麽著就有麻煩找上門,若是真在一起,那麻煩豈不是要翻天了?
“誤會.……?”周琳諷刺一笑,眼裏射出冷光:“外麵已經傳遍了,你如果不是,那他為什麽對你好?就連住院期間的所有費用都是他再付。”
葉茶絮啞口無言,費用一事是她理虧,她也沒有足夠多的錢來支付這筆費用,就隻好當賴子了。
“琳姨,你看嘛!我就知道她喜歡顧大哥,還用了不少手段迷惑顧大哥。”徐嘉雯在旁氣急敗壞,一雙眼裏射出怒意:“她還是個三陪,根本就不配顧大哥,而且她和顧大哥在一起,已經敗壞了顧氏的名聲。”
“我沒有和顧總才一起。”葉茶絮急忙解釋,語氣頗為無奈:“顧氏的名聲,我也無能為力。”頓了一下又說:“顧太太,你今天來找我若是有事那就直接說,若是沒事,那請你回去,我很累,不想見人。”她不想見周琳和徐嘉雯,她們也不該有交集,說話也就衝了點。
徐嘉雯聞言,嚴肅的臉泛起寒霜:“葉茶絮,你說話客氣點,在你麵前的人可是顧大哥的母親。”
“我知道。”葉茶絮輕笑一聲,一本正經的反駁:“可我又不是顧總的誰,沒必要對顧太太百般討好,更別提畢恭畢敬了。”
“你……”徐嘉雯見不得葉茶絮囂張的樣子,說話也就過分起來:“沒家教的孩子,一點都不懂得尊敬老人,為人處事也不禮貌,一看就是灰姑娘想要嫁進豪門騙財,真不知道顧大哥為什麽要喜歡你?”
葉茶絮聽到這句話,正想反駁,周琳卻開口了:“嘉雯,別跟這種人計較。”
徐嘉雯聽見周琳發話,便不滿的閉上嘴巴。
葉茶絮張嘴想要反駁,卻瞧見周琳的眼神犀利的瞪過來,她頓時啞住,一臉的無奈,默不作聲。
算了,她不能生氣,也別跟她們爭議。
反正徐嘉雯說得對,她的確沒家教,小時候的她是個孤兒,大道理都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學的。
“這是一筆錢,足夠你養傷了,請你離開我的兒子,永遠也不要出現在他麵前。”周琳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葉茶絮。
葉茶絮愕然的盯著信封,原本以為這種情節在她身上發生過一次就夠了,卻不想這是第二次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