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父子爭寵
殷旭堯也忒狠心了點，這麽個大冬天，竟然就罰兩個孩子在正德殿站了一晚上。
被扔到外麵後，殷智宸還在哭，雪鬆雖然也還小，但是很挺得安慰人，竟然挨地上坐著，將殷智宸抱在腿上。
早晨殷旭堯起來的時候，見兩孩子抱著靠在牆上，身上，身下都墊了被子。
“唉，將他們抱到床上吧。”
殷旭堯歎了聲，他一晚都沒睡，難道父子之間還要通過那些有的沒的來增加感情嗎？
聽雪鬆那個小混蛋說著雪雨澤的好，他就特妒忌，他兒子就從來沒說過他一聲好，看來，他得多抽點時間出來陪兒子。
就在殷旭堯剛跨出的時候，兒子突然咳了聲。
“皇上，要不要找太醫來看看。”
小玄子擔心的請示，這種天，別說孩子了，大人在外在都受不了，皇上這次也太狠了。
要是讓皇後娘娘知道，皇上又有得受了。
“不必了，你先將他們抱進去。”
殷旭堯沉著臉，他昨晚也是氣瘋了，這要是讓丫頭知道，估計又會同他冷戰，沒準以後兒子都沒他的份了。
“是，奴才這就抱他們上床。”
小玄子喜道，這兩個孩子也太要強了，昨晚竟然都不求饒。
“等等，這事不能讓皇後知道。”
殷旭堯走出兩步，又回身道。
“奴才明白。”
小玄子躬身道，皇上有多在乎皇後娘娘他是最清楚的，他不會像以前的元公公那麽陰險的。
小元子對後宮的太監們來說就是一個例子，他不可能犯錯的，進宮前，他爹就說過，做奴才的，首要的一點就是要忠於主子，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
“玄公公，皇上是不是很怕皇後娘娘、、”
小玄子剛將兩個小兔崽子放床上，雪鬆就坐了起來，兩隻黑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問。
“小孩子，問那麽多做什麽，你們聽好了，皇上並不是怕娘娘，而是愛娘娘，因為愛所以讓，明白嗎，以後不要隨便說。”
小玄子拍著雪鬆的腦門警告道。
“嗬嗬，公公不說我也知道，宸宸，你還睡嗎？我們去鳳儀宮玩吧。”
雪鬆搖著殷智宸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我要再睡會，母後沒這麽早起床的。”
殷智宸咕弄著側身又睡。
“宸宸，我們要聞雞起舞，我們去學功夫。”
雪鬆繼續搖晃著，似乎非要將人搖醒不可。
“學什麽功夫？”
殷智宸終於起來了，他揉了揉眼，有點迷糊的問。
“就是大俠會的功夫啊，我爹說，宮裏的侍衛功夫都很高的，我們去找他們教吧。”
“學武功嗎？我還小，母後說等我三歲再讓我學。”
殷智宸的雙眼發亮道，他是很想學，可是母後不讓。
“學武要趁早，快起來，我們現在就去找侍衛大叔。”
雪鬆跳下床，拿著殷智宸的衣服就將他往下拽。
“別鬧了，等到皇子要學功夫時，皇上自然會安排都是的，怎麽能容你們胡鬧。”
小玄子冷起臉嚴肅道。
雪大人這孩子真是胡鬧，昨晚如果不是他，皇子就不會跟著受罰了，現在又慫恿太子去學功夫，真不知道雪大人是如何教育孩子的。
“玄公公，那我們去找娘總可以吧。
雪鬆嘟著小嘴道。
兩個小鬼不再理會小玄子這個多事的公公，竟然抱著衣服都要往外走。
“不行，這樣會凍著的，等等。”
小玄子跟在後麵大喊，可兩個小東西根本不理會，抱著衣服就往鳳儀宮跑。
“快，別讓他抓著了。”
雪鬆拽著殷智宸催促道。
“快，就到了。”
小玄子也真是的，兩個小P孩子竟然都跑不過，眼看就到鳳儀宮了，他也不好再追了，隻好灰溜溜的回去了。
“呼，我爹說的真沒錯，宮裏的公公果然都很壞。”
雪鬆抱著衣服在鳳儀宮的門邊在口喘息道，雖然是大冬天，但是這兩個小鬼竟然跑出了一身汗。
“宸兒，雪鬆，你們這是做什麽？”
早已起身練功的蘭蘭見兒子與雪鬆抱著衣服在門前喘，心急的問道。
“母後、、小、、小鬆說要練功、、”
殷智宸喘著氣道，畢竟還是小孩子，這會沒趴下算是體力好了。
也幸好小玄子沒真的要追，要不這會兩人一準被逮回去了。
“鬆兒，一大早的，你就在這裏吵什麽？”
郡主聽到殷智宸說起兒子，也披著衣出來了。
“娘，爹說過要聞雞起舞，孩子起來練功。”
雪鬆一副小大人的樣子道。
“小鬆，聞著雞怎麽跳舞？難道要學雞的樣子嗎？”
殷智宸一邊讓母親給穿衣，一邊不解的看著雪鬆。
“你這孩子，聞雞起舞，是說聽到雞的叫聲就要練劍，而小鬆應該是說要早起練功吧。”
蘭蘭怔了下，笑看著兒子，看來是時候教孩子一些簡單的成語了。
“母後，我、、阿嚏、、”
“宸兒，看你，一早不穿衣服，著涼了吧。”
蘭蘭趕緊將兒子抱進室內。
“才不是，是昨晚太冷。”
殷智宸傻傻的答道。
“太冷？正德殿有生爐火取暖的，怎麽會太冷？”
蘭蘭疑惑的問兒子，殷智宸張嘴正要說，又是一個噴嚏，這個更嚇人，連鼻涕都出來了。
“宸兒，你怎麽昨晚在你父皇那睡一晚就凍成這個樣子？”
蘭蘭擔心的看著兒子。
“皇後娘娘，昨天晚上，我與宸宸被皇上罰站了。”
“罰站，怎麽回事？”
蘭蘭心頭起了小疙瘩，兒子第一晚與做爹的睡就被罰站，這麽冷的天，難不成殷旭堯讓兒子站在殿外？
雪鬆嘟著小嘴道，“皇上大叔的脾氣真的很壞，又沒有說他壞話，可是他進去照著宸宸的屁股就揍，而且還將我們拎到了外麵，不讓我們進屋睡。”
“鬆兒，那昨天晚上，你們難道在外麵站了一晚？”
郡主也心疼的抱著兒子問。
“才沒有，站著很冷，我與宸宸就抱著坐在地上，後來也不知道誰給我們送了被子。”
“蘭姐，你要去哪？”
蘭蘭不待兩個孩子說完即沉著臉往外，郡主立即上前拉住問。
“我要去問他，孩子究竟做錯了什麽，這麽小的孩子，竟然讓他們在外麵凍了一晚上。”
若不是考慮到郡主與孩子，這會她早衝出去了。
“蘭姐，你別急，我們先問問孩子。”
郡主似乎很怕皇上，拉著蘭蘭苦著臉道。
“孩子知道什麽，他們話都還說不清。”
“蘭姐，這會皇上還在早朝，你總不至於到金鑾殿上去鬧吧，讓我先問問鬆兒，晚點再去也不遲啊。”
郡主說著轉身溫柔的詢問兒子。
“鬆兒，你與皇子昨晚是不是頑皮了？”
“娘，沒有，我們昨天很早就上床了。”
雪鬆委屈的看著娘親道。
“那皇上為何會打皇子，還罰你們？”
“不知道，皇上大叔打宸宸的時候好像說了，‘臭小子，爹是能隨便換的嗎？’然後就叭叭叭的、、”
雪鬆模仿著皇上的樣子凶巴巴道。
“換爹？你們是不是說什麽了？”
蘭蘭終於聽出了點端倪。
“我們也沒說什麽，隻是宸宸說要同我換一個爹，我說不換，但是可以分他一半……”
雪鬆撓著耳朵，很是疑惑。
“宸兒，告訴母後，你為什麽要換爹？”
蘭蘭蹲下身子，認真的問兒子。
“母後，小鬆的爹都會陪他玩，可是、、、可是父皇從來都不陪宸兒，而且還打宸兒，宸兒的PP現在還痛。”
小宸宸說著吸著鼻子哭了起來。
雖然小，他也知道在別人麵前挨打是很沒麵子的事。
“宸兒，你知道爹是不能換嗎？”
蘭蘭抱起兒子，脫下褲子看了看屁股，雖然過了一晚，但是屁股上還有五個手印，可見皇上當時有多生氣。
“母後，父皇不好，宸兒為什麽不能換個好點的？”
小宸宸委屈的哭道。
“宸兒，你父皇並不是不好，而是沒有時間，等你以後長大了你就會明白了。”
蘭蘭很難過，她終於明白，自己無論花多少時間在孩子身上，都無法取代父親的那份愛。
早上幾人吃過早餐後，估摸著殷旭堯快要下朝了，蘭蘭將孩子交給郡主，帶著自己做的早上我到了正德殿。
“皇後娘娘。”
小玄子見皇後來了，有些心怯，莫不是那兩個小鬼在皇後娘娘麵前告狀了？
“小玄子，皇上在嗎？”
蘭蘭微笑著問小玄子，她看得出小玄子在緊張，想必也是怕她找皇上算帳吧。
“在呢，這會，皇上正在用早膳，皇後娘娘能不能……”
“丫頭嗎？進來陪朕一塊吃吧。”
殷旭堯聽到蘭蘭的聲音有些激動，但是又有些不安，小孩子的嘴是縫不住的，那兩個臭小子肯定向蘭蘭告狀了，要不蘭蘭怎麽會這個時候來正德殿。
“嗯，我正有這個想法，皇上，這是我親手做的，你試試看可吃得慣，如果習慣，以後我就每天給你做。”
蘭蘭此時看起來，像極了賢惠的小媳婦，但是殷旭堯卻看著心發慌。
“好，丫頭，宸兒呢，怎麽不帶他一起來陪朕呢？”
“那孩子，昨天晚上也不知被誰揍了，屁股這會又紅又腫，趴在床上哭，我被他吵煩了，就出來了。”
蘭蘭很是煩惱道。
“很嚴重嗎？”
殷旭堯本來想掩飾，但是想起對蘭蘭的承諾，決定還是爭取坦白從寬。
“是啊，那大巴掌，也不知是那個挨千刀的，可真下得了手，皇上，你可得嚴，這皇子都敢打，眼裏還有皇上嗎？”
蘭蘭拍著桌子凶巴巴道。
殷旭堯瑟縮了下，真的好怕，他與丫頭的關係剛好點，不會就因為揍了兒子就要被‘休’吧？
“丫頭，昨天晚上、、、其實、、宸兒那PP是朕打的，朕實在氣不過，你知道，那兩個小王八蛋嚷嚷著要換爹，竟然主朕不如雪雨澤那臭小子。”
皇上在罵兒子的同時，連自己一塊都罵上了。
蘭蘭看著殷旭堯那樣子，忍不捂嘴吃吃的笑，看來他是真被兒子氣壞了，竟然叫兒子小王八蛋。
“皇上，雪鬆那個小王八蛋不是你召進宮的嗎？”
蘭蘭吃吃的笑問。
“是、、可是朕沒想到這個小王八蛋比雪雨澤更混蛋，做老子的拐走我女人也就算了，這做兒子又來教壞我兒子，我、、”
殷旭堯看著蘭蘭，很後悔昨天的失策。
“皇上有沒有想過換爹背後隱藏著什麽？”
蘭蘭為殷旭堯盛了碗熱乎的魚片粥，又拿出了新鮮的蛋撻。
“朕知道，可是朕確實很忙，我有點後悔，不應該能雪雨澤那麽多的假期，讓他占了大便宜。”
殷旭堯懊惱道，原本是想晾他一晾，現在到好，反而扯了他的後腿了。
“皇上，你知道自古以來，做皇帝的為何壽命都那麽短嗎？”
蘭蘭心疼的問。
“女人太多。”殷旭堯想都不想就道。
“這也是一點吧，但是最主要的是過勞死，你想想，一個國家那有多少事，皇上要都是親力親為，像你這般，一年三百六十天沒有一天休息的，身體如何吃得消，腦力如何跟得上？”
這話蘭蘭很早就想說了，但是因為一直有後妃的事，再加上後宮不得幹政，她也就沒說什麽，現在有了孩子，她希望自己這個皇帝相公能適當的分點時間出來。
“可是這麽多的事，朕如果不做，又交給誰呢？”
殷旭堯手拿蛋撻很糾結道。
“皇上，天下是天下人的，那些大臣，拿著俸祿就要做些事，這些事可以分給下麵的人去做，皇上，可以成立一個秘書組，找些信得過的人去安排，而皇上您，隻要負責蓋章，與一些大事，這樣你最起碼可以省出一半的時間。”
蘭蘭雖然不太懂國事，但是現代的領導人也沒有這麽忙的吧，隻要分工細一些，完全可以有休息時間的。
“朕不太懂，丫頭，你可以教教朕嗎？在你們那個時代，皇上都是怎麽做的？”
殷旭堯饒有興趣的看著蘭蘭，他真的被蘭蘭那句可以空出半天的時間打動了。
“如果皇上有心，我可以試一試，但是皇上要將空出來的時間陪宸兒，做爹的要多陪陪孩子，教孩子識字，習武，玩遊戲。”
蘭蘭好似交換條件的道。
“可以，陪孩子玩，總不至於像看公文這麽累。”
殷旭堯點首笑道。
蘭蘭看著殷旭堯笑，他是真的沒同孩子玩過，根本就少就不知道，其實陪孩子玩，不光是體力活還是腦力活。
要不現在怎麽會有十萬個為什麽呢？孩子見了什麽都會問為什麽？為什麽？
這天上午，蘭蘭就留在正德殿與皇上大叔商量國家大事，他們前後排了幾次，最後選定了六個人，三個王爺，三位大臣，由這些人暫組成議事廳，每天的大量的奏折什麽的就由他們先過目，需要皇上過目的，決定的事由他們看過再交給皇上，先試驗一個月。
“大叔，如此一年，這年前的一個月，你就空下來了，這一個月，你就陪我們母子逛街吧。”
折騰了兩天，終於搞定了，蘭蘭愉悅的拍手道。
“也好，朕正好也讓宸兒知道，朕也可以比雪雨澤那個混蛋更好。”
殷旭堯喜悅道，他也真的悶壞了，能出宮走走透透氣也好。
“那郡主是不是也可以讓她回去夫妻團聚了，我們總霸著人家的老婆孩子總是不好的。”
蘭蘭抱怨的瞪著殷旭堯嬌嗔道。
“不行，我得為我兒子討回得公道，要不雪鬆那個小混蛋，朕也不會揍宸兒，這樣吧，等到過小年的時候再讓雪雨澤來接妻兒回去吧。”
殷旭堯很固執道。
“大叔，你可真小氣，當初郡主給你戴綠帽的時候你那麽大方，這會一點小事，竟然如此小氣。”
蘭蘭好笑的看著大叔，真的很不理解男人。
“那是因為要表現給你看，現在，朕當然不必再掩飾了。”
殷旭堯揚起眉角有點小人似的道。
“原來你一直這麽小氣的，我想我或許要考慮一下，是不是應當休夫了。”
蘭蘭看著小氣的殷旭堯故作苦惱道。
殷旭堯在宮裏觀察了幾天後，決定再將這個議事廳裏再加四個人，十人十票否決，這樣他真的很放心了。
臘月十五這天，皇上一家換上便裝，準備到城裏采購新年的禮物。
本來這些事是由專人辦的，但是蘭蘭說采購是個肥差，一般的采辦人員都會暗中黑很多銀兩。
這算是一項暗中查訪吧，也算是宮中變動的大開始。
一大早，小宸宸就得意的向雪鬆炫耀，今天他爹就要帶他出去玩了。
“皇後娘娘，能帶上我一起嗎？”
蘭蘭給兒子換衣服的時候，雪鬆眼巴巴的跑過來問。
這宮裏雖然很在，但是住久了很悶的，而且他也想爹了，還想爺爺奶奶。
他有向娘親抗議要回家，可是娘親說還要再住住，也沒說幾時可以回去。
“你娘放心讓你跟著我們嗎？”
蘭蘭看著郡主那憂鬱的眼神側首問。
其實蘭蘭是想帶的，孩子來宮中這麽久了，她想出門選件禮物送給他，隻是怕皇上大叔不爽。
“你要去可以，但是你一定要聽皇後娘娘的話。”
郡主很嚴肅的向兒子命令道。
“嗯，孩子一定會很乖的，絕不亂跑。”
小雪鬆乖巧的應道。
“嗯，出去後別叫我皇後娘娘，就叫我蘭姨吧，宸兒也別叫母後，要叫娘，叫父皇也要改叫爹，明白嗎？”
蘭蘭叮囑兩個孩子道。
“明白，娘。”
“蘭姨，那我要叫皇上大叔什麽？”
雪鬆抓著腦門問，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比雪雨澤可機靈多了。
“就叫大叔吧。”
蘭蘭拍著他光溜的腦門道。
“那大叔會不會生氣打人？”
“放心吧，有蘭姨在，絕不會讓大叔動手的，乖，你們先到外麵去等我，我換身衣服就來。”
蘭蘭摸著兩個孩子的頭道。
見兩個孩子出去了，蘭蘭這才向一臉憂鬱的郡主道。
“小蘭，你就在宮裏再住幾天吧，皇上說過小看那天就讓雪雨澤接你回府。”
雖然說是便裝出行，但終歸是領導人，出門侍衛是少不了的，可是這侍衛也太顯眼了吧。
“相公，能不能讓他們不要跟得這麽近，這樣出門太招搖了。”
蘭蘭看著龐大的隊伍苦著臉道。
“好吧，就留兩人跟著我們，其餘的都保持距離。”
殷旭宸見蘭蘭那臉色，立即下令道。
“就是啊，我們都會功夫，保護兩個孩子應該不在話下吧，那麽多人，不嚇死人才怪。”
蘭蘭見侍衛一眨眼就閃失了，滿意的點首。
“娘，我們今天要去哪？小鬆說，柳林街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我們去那行嗎？”
小宸宸拽著蘭蘭的衣袖撒嬌道。
“不行，爹與娘今天要去采購一些絲綢布匹。”
殷旭堯看兒子那嬌滴滴的樣子，就不舒服，明明是一個帶把的，說話卻像小姑娘一樣，愁人呀。
“去，我們今天就先去柳林街。”
蘭蘭瞪了殷旭堯一眼，出來就是玩的，看他那凶巴巴的樣子，真的很不舒服。
“丫頭，我們不是說好……”
“我們說好了，出來一切聽我的。”
蘭蘭接過話，很得意的道，她早就相到會有這種情形，所以出宮前就約法三章了。
“好，聽你的。”
殷旭堯悶聲道。
就這樣，一行人坐著馬車到了柳林街，這條街果真就是吃喝玩的地方，兩邊全是小吃還有琳琅滿目的小飾品。
蘭蘭一下馬車，就被吸引了，可是人太多，一人抱兩個實在抱不動，本來想讓大叔抱雪鬆的，但是看大叔那臭臉，隻得轉向方剛。
就這樣，蘭蘭空著手，兩個孩子交給了侍衛，他們三人，一路吃一路玩，早將大叔晾在後麵了。
殷旭堯這叫一個後悔呀，原來這就是丫頭說的逛街，根本沒他什麽事，這個地方，人擠人的有什麽好玩的。
“丫頭，我們是不是應該去采購別的了。”
殷旭堯眼前人就要淹沒嬌妻了，忙幾步追上前問。
=“相公，要不你先去那家茶樓坐坐，等我們逛完這條街回來找你。”
蘭蘭看殷旭堯那張臭臉，很想笑，但是看著周圍的人，她也明白這逛街對他來說，真的是件大工程。
“不行，你都陪著這兩個小鬼半天了，現在應該陪我了。”
大叔很不服氣的走過來，霸著蘭蘭的腰道。
“爹，這是我娘，當然要陪我一起。”
小宸宸見爹要搶娘，立即掙紮著要下來。
“你娘還是我媳婦呢，一邊去，方剛帶著他們兩去逛，他們喜歡什麽買下來就是。”
殷旭堯不想在這街上與兒子瞪眼，但是他不喜歡被兒子欺負，所以衝著兒子嚷道。
“哈哈……真不害羞，這麽大的男人還同兒子搶女人。”
本來旁邊很吵的，以他們音量應該不至於有人聽到，可是偏偏在殷旭堯說話的時候，四周靜了下來。
他話一出口，立即引來周邊男女的嘲笑。
蘭蘭以為大叔會臉紅，沒想到大叔這會小氣本性盡顯，竟然與人吵了起來。
本來蘭蘭想勸的，但是想想，沒見過後上與老百姓吵架，以前的影視劇中也沒有上演過，今天豈能錯過這麽好的機會。
“切，我有需要搶嗎？女人本來就是我的，你們是妒忌我有女人摟吧。”
皇上大叔挑起眉毛，得意的將蘭蘭這個小媳婦摟進懷裏。
“大叔，你臊不臊啊，要摟女人去百花樓摟，要摟媳婦回家摟，這光天化日之下，你這樣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有個白麵書生的小子走出來直接恥笑皇上大叔道。
如果那小夥子不叫大叔，不說百花樓，估計殷旭堯也不會那麽生氣，但是大叔是他的忌諱，從認識丫頭開始，那句老牛吃嫩草，到現在還像刺一樣，而且還有百花樓，他是知道那是風月之地。
他們一個是一國之君，一個是母儀天下的皇後，竟然被人這樣說，實在過過分了，爺也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