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回府
芮瑾傲張開眼,坐起來看著可喜那熟睡的臉龐,喃喃自語,“究竟是什麽讓你如此的賣力?”芮瑾傲走到可喜的身邊凝視著她睡著的臉龐,異樣的光彩在芮瑾傲的眼中一閃而過,慢慢的柔情毫無預警的出現,芮瑾傲伸出手想要觸碰可喜的臉龐,還可是就在那快要接觸那一刻,他又收回手來,自嘲一笑,走回木板上,擯棄一切的思想,睡覺。
越是不想越是想!沒有人能夠擯棄一切的思想。所以芮瑾傲換來的一夜無眠。當然芮瑾傲一夜無眠這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夜間很多猛獸出沒的時間,所以他不能睡覺。
而可喜卻是一夜好眠到天亮,這種吃飽就睡的人,還真好養,芮瑾傲不由失笑的想到。
可喜看著芮瑾傲精神有點不好,這一路上更加小心翼翼,關懷嗬護。這也算交換了,白天芮瑾傲休息,晚上可喜休息。
就這樣,他們在樹林中又走了三天,漸漸的他們看到人道了,可喜驚喜不已,拉著木板的力氣驟然增加,芮瑾傲雖然也很歡喜,但更加驚奇可喜爆發出來的力量,暗暗稱奇。
等到可喜拉著木板到了人道上,可喜滿臉淚水轉眸對著芮瑾傲,咬著唇瓣,歡喜不已,“我們,我們,出來了。”
這個時候芮瑾傲擺不起那冷冷的麵貌,望著可喜的時候表情越發溫柔,“嗯。我們出來了。”
好像得到答案了,可喜立馬衝過去抱住芮瑾傲嚎哭起來,“哇,我們終於出來了,你你你,終於會沒有事情。”
芮瑾傲心狠狠被敲一下,在他懷裏哭泣的女人,一心一意為他著想。手漸漸扶上她的背部,輕輕的拍打著,“嗯,大家都沒事了。”
慢慢的哭聲沒有了,懷裏的人兒整個身體軟了下來,沒有了聲響。芮瑾傲不由心慌,“可喜!可喜!!”可喜就從芮瑾傲的懷裏滑落下拉,芮瑾傲急忙扶起,發生可喜已經暈了過去,芮瑾傲憂心大喊:“可喜~~~~!!”
舒適的床鋪,溫溫的粥,還有那溫暖的熱水,這一切都很美好。
“她沒有事情吧?”
這是芮瑾傲的聲音,那冷冷的聲音,其實很好聽。
“回王爺,王妃並無大礙,隻是太過疲勞,歡喜過度再加上傷口感染才會昏迷不醒,高燒不退。隻要讓王妃好生休息,多加調養並無大礙。”
那是一個很蒼老的聲音,“倒是王爺身上的毒……”
“我沒事。”還是那毫無感情的聲音。
在床鋪上的可喜聞聲,不由呻,吟,“大……夫,大……夫”聽到可喜呼喚聲,大夫連忙的湊上去,“王妃?”
“看……看病。”可喜閉著眼,斷斷續續的說道。
大夫恭恭敬敬說道:“王妃請放心,王妃並無大礙。”
“不……不……是我,給……給……芮……瑾傲看。”說完後可喜再次暈過去。
而站在房間裏麵的人,表情各異。
芮瑾傲臉上的柔情更濃了。
而芮瑾訓瞪大雙眼,想來不敢置信,再看到自己大哥臉上的柔情,他暗自大叫不妙。
小王子跟沙漠王,麵麵相覷,眉宇蹙得更深。
躺在床鋪上麵的可喜,並不知道,自己身上係著幾個人不同的命運。
忽然間,芮瑾傲毫無預警的倒了下來,好在芮瑾訓就在一旁,迅速的接住他,大夫急忙忙的上前把脈,眉宇緊蹙著,這一個動作就表明了,情況不是很樂觀。
芮瑾訓扶著芮瑾傲回了房間,並下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大夫開了藥,說了幾句無能為力,再推薦某某個什麽名醫,便拿了藥錢急忙忙走人,在這裏丟人,說不定一不小心丟了自己的腦袋。
在光線有些暗淡的房間裏麵,本該奄奄一息的芮瑾傲如今坐在床鋪上,一臉嚴肅不悅說道:“你本該十五天之前就該回來了?”
芮瑾訓本想打著哈哈,看著芮瑾傲黑著一張臉,也不好打著哈哈,不想打隻好如實匯報,“我本該是十五天前就該回來了。但,我在回來途中發現一件有趣的事情。”
“什麽事?”讓他遲了這麽多天。
芮瑾訓摸著小黑,緩緩說道:“我回來時路過十王爺的羊場,一時興起便上前詢問,發現確實有一個小南的丫鬟,也發現這位小南的丫鬟老鄉的一個人,他說小南並沒有回到王爺府,而是先回家看望病重的母親。於是,我在繞道去了一趟洋槐縣,發現一位叫小南的丫鬟。”
這說明了一點,住在他們府邸的小南是何人?那跟前跟後的小南是何人?她們究竟有何目的?
芮瑾傲抿著雙唇,不發一言。
芮瑾訓小心翼翼湊上前,“老哥,難道我這個消息,不夠厲害嗎?”
芮瑾傲淡淡說了一句,“那你要好好看著她。”
什麽叫做你要好好看著她?那個小南的人跟本不知道去哪裏好不好?
芮瑾訓看著芮瑾傲不發一言,也就沒有再提這一件事情了,轉換一個話題,“老哥,究竟是何人把你傷成這樣?”
“三煞。”
芮瑾訓顯得有些驚訝,“那卑鄙無恥的三煞?”
“六星追殺。”
芮瑾訓顯得更加驚訝,“居然還有無恥卑鄙的三孤。”
芮瑾傲蹙眉,難道他老弟就沒有其他的形容詞嗎?
三煞和三孤合起來就是六星。當然是他們自封的。
“嗯。”
芮瑾訓把小黑丟下地板,衝上前,也不管小黑顯出自己的爪子表示憤怒,“老哥,你是不是搶了他們的女人?”
芮瑾傲瞄了芮瑾訓一眼,顫顫著芮瑾訓把脖子縮回來,“我錯了。”剛剛乖乖的道完歉後又把脖子伸長,“老哥,有沒有得到一些什麽消息?”
芮瑾傲微微一笑,“你怎麽會這樣問道?”
芮瑾訓嘿嘿一笑,用手肘碰了碰芮瑾傲的身體,“老哥,我還不了解你。世界上想要毫無聲息把你綁票,那是不可能滴。所以老哥你一定是故意跟他們走,又害怕我們找不到你,故意在空氣中留下特質香氣,讓我能夠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