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我會負責的
“我會負責的。”白司墨笑著說。
“白司墨,我警告你,如果我的臉不能恢複成原來那個樣子,我這輩子就賴在你這裏吃喝了。”景沐悠也就是威脅威脅他,讓他害怕而已。
“好啊!”白司墨卻不假思索的答應了。
“我……”景沐悠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好像現在無論她說上多過分的話,這個男人都不會生氣,也不會衝她擺冰冷的神色了。
這些作風,可一點都不像是白司墨本人。
白司墨捧過了她的臉,勾唇,允諾:“其實你這個樣子也挺好看的,你放心吧,即便你以後臉真的恢複不成原來的樣子了,我都會養著你。”
她本來就是他手中的獵物。
景沐悠,等到生了孩子後,我看你還要逃到哪裏去。
你永遠都隻能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我會滿足你一切的要求。
無論是過份的要求還是不過份的要求,即便是上天去摘星星月亮,他也在所不惜。
景沐悠愣了愣,看著白司墨的下巴。
以前沒覺得這個男人有她們說的那般好看,現在看起來,認真說著這句話的他,還真的是全身都在閃閃的發著光。
景沐悠的心又開始“噗通,噗通。”的亂跳起來。
“不過……”說到這裏,白司墨的話音又一轉。
“不過什麽。”她又蒙圈了。
這個男人怎麽總是話說到一半,他以為他這是在寫作文,設置懸念麽?
“不過你得答應我幾件事情。”白司墨勾唇。
“什麽事情。”景沐悠倒是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麽。
“你要答應我,今後不許化妝了,淡妝也不可以,洗臉要用溫和的隻含有植物配方的洗麵奶。”白司墨對洗麵奶還是頗有一些了解的,畢竟之前不久他才和一家化妝品公司簽約了銷售洗麵奶的協議。
今後不準她化妝了?
為什麽。
“為期六個月,至少六個月後,我才允許你重新上妝。”白司墨在她即將開口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
“那……第二個條件呢?”景沐悠知道,既然這個男人自己都說了是一些條件,那麽也絕對不會隻有一個條件這麽簡單的。
“第二個條件,就是不準你穿高跟鞋。”白司墨看了一眼景沐悠的腳下:“這樣會很危險的,以後你隻能穿平底鞋,最好穿布鞋。”
“這個我可以接受。”景沐悠點點頭,她可以穿球鞋。
“不過等一下!”她轉念一想,覺得第一個條件實在是有些不妥,便淡淡的皺眉。
“怎麽。”白司墨看著她:“你有什麽異議?”
“如果我不化妝的話,我臉上長的這些斑點不是全都會被看光嗎?”景沐悠為難的解釋給他聽:“這樣的話,我現在的事情一定會被那些同行的媒體記者知道的。”
“我有個法寶,你要不要試一試。”白司墨對她說。
“什麽。”景沐悠又是一愣。
“口罩。”白司墨從身後拿出了一盒嶄新的一次性口罩說:“反正你的額頭上也不長斑點,就用口罩遮住麵頰就可以了。”
他特地給小女人準備了一盒的一洗性口罩。
因為他知道小女人的工作繁忙,用其他的棉質口罩可能會產生很多細菌什麽的。
所以一次性的口罩相對來說,是最好最幹淨的選擇了。
“可是,每天戴著口罩上班,怎麽說……都有些奇怪吧?”景沐悠這下又犯難了。
戴著口罩,不是更加的會應人注目嗎。
“出水痘了,會過人的。”白司墨淡淡的回答了小女人的話。
同時,他這句話裏也包涵了怎麽教小女人對付那些人的辦法。
吹水豆,而且還是會過人的水豆。
景沐悠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有時候,她還真的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腦洞了。
這麽一來,那些人自然就不敢再靠近她了,因為是個正常人,大概都害怕自己會被過上水痘的吧?
又癢又痛而且還會毀容。
果然是智商一白八十的大奸商!
“第三個條件,不得做劇烈運動,比如跑步,騎車等等……不得喝酒……”白司墨說到酒這個問題,還著重的強調了一下:“不準喝半點含有酒精量的東西。”
“是,知道了。”景沐悠點點頭,答應了他的這些要求。
她這下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麽之前這個男人非要自己卸妝不可,原來他是私下是偷偷的惡補了有關於特殊期的一些事項條例了。
“還有些其他的條件了麽?”景沐悠忍不住的問。
“暫且沒有了,後續條件會隨時補充增加。”白司墨嚴肅的對她說:“我希望你嚴加遵守。”
“好。”景沐悠點點頭,同意了。
“現在你處於特殊期間,在我辦公室裏做秘書的這個職位,現在暫時停一停吧!我會另外派人來打掃我的辦公室。”白司墨這樣對她說道。
他這麽一說,景沐悠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先這個男人叫她每天下班來他的皇朝,就是幫他做做小工的。
表麵上聽上去是挺高大上的。
什麽秘書……
其實功能性和保潔阿姨沒什麽區別。
小半天下來的工作,不是幫這個男人端茶倒水,就是打掃辦公室,拿著雞毛毯子清理各個角落裏的灰塵什麽的。
現在白司墨這個男人說不讓她做這些工作了,她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那……那我能做些什麽。”景沐悠小聲問了一句。
總不能讓她下班之後,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盯著白司墨批著這些文案,一盯就是幾個小時的時間吧?
那可比她做事情還難受。
“幫我管理這個辦公室的鑰匙。”白司墨將一把用銅絲串著的小鑰匙們放到了景沐悠的手裏,說道。
“這些鑰匙是……”景沐悠看著他給她的那些鑰匙,有些不解。
這些鑰匙是白司墨整個辦公室裏各大櫃子和抽屜的鑰匙,平時是放在辦公室裏的一個隱秘角落的。
現在他將它們交給小女人來保管,一來是害怕有人潛藏到他的辦公室裏竊取什麽文件。
二來,他也是很信任這個小女人,才會把鑰匙全部的都教給她來保管的。
“你這辦公室裏的東西都這麽值錢,你就這麽信任我,將鑰匙交給我?你不怕我將你這個辦公室裏偷個遍啊!”景沐悠對那男人說道。
心裏更加的憤憤不平了。
以前壓榨她的體力勞動!
現在還要壓榨她最後一絲的剩餘價值。
這男人果然時時刻刻的都不讓自己閑著,都不做虧本的買賣,或許“無奸不商”這個成語就是特意為白司墨這個男人量身打造的。
”不怕。“
“為什麽不怕?”
“因為你是我的,自然就不怕。”白司墨勾起了薄唇。
這個小女人說的這些根本就不成立。
景沐悠也自知自己是問了一個毫無實際用處的白癡問題,於是便吐了吐舌頭,什麽也不回答了。
就這樣,辦公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距離回去白家別墅的時間還尚早,所以趁這個機會,白司墨空出些時間來,坐回到了辦公桌上,看起了桌子上堆著的那些小山高的文件起來。
而景沐悠則是收好了那些小鑰匙們,然後端了一杯果汁,坐在距離這個男人不遠處的沙發上,靜靜的發起呆來。
她雖然在靜靜的陪著白司墨、
可是她的思緒早就飄到了遠方。
也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在容家怎麽樣了,劉媽那些下人們有沒有為難她。
她到底最後有沒有見到容叔叔。
容叔叔不會為難她吧?
可是景沐悠轉念一想,又放下了心中的擔心。
她相信,容叔叔不會是那樣的人的,況且與其自己在這裏胡亂的猜測擔心,倒不如就相信容叔叔一回呢?
景沐悠又在想。
不知道她被白司墨拉回去之後,林夕和陸誌禹他們兩人怎麽樣了。
林夕很顯然不知道自己和白司墨的關係,所以在自己被他拉走的那一刻,她才一臉蒙圈的站在那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她是對陸誌禹很放心的,畢竟他們也是很好的朋友那種關係了。
她也相信,陸誌禹會把林夕平安的送回去的。
景沐悠這麽想著的時候,又喝了一口被她捧在雙手中的果汁。
畫麵又閃到了之前她在回來皇朝,在路上給白司墨買水果的時候,看見薑莎莎和薑離走在一起的那一幕。
她好像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事情。
薑莎莎居然就是薑離的親生妹妹。
薑離居然就是薑氏幾年前失蹤,至今下落不明的那個繼承人。
很顯然,薑莎莎是要求薑離回去繼承薑氏的,畢竟現在薑氏是出於岌岌可危的狀態,隨時都會倒下。
薑莎莎又要嫁到容家去了。
景沐悠被這略微有些錯綜複雜的關係搞得有些頭大了。
有時候世界真的很奇妙,有時候世界真的很渺小。
竟然這麽有緣分,好像她和薑離注定要因為自己和薑莎莎的這層關係而相識似的。
“在想些什麽。”許久都不見小女人有了動靜,白司墨從那堆小山高的文件中慢慢抬起頭來,那雙漆黑慵懶的鳳眸掃過了她一眼,淡漠的問了一句。
景沐悠這才回答說:“還記得之前在安和的時候,那個女醫生說的話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