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平板身材
“不敢,董事長。”一陣冷風從領口竄過一直漏到了脊背,張略縮了縮頭,卻不敢再多言些什麽了。
他知道董事長的脾性,一旦決定好的事情,恐怕也難免會改變他的心意了。
“你先回去吧。”白司墨將手中的白色西服遞到了張略的麵前,神情漠然。
“是。”張略這次倒沒再說些什麽了,而是默默的接過他手中的西服,點著頭就轉身離開了。
等到張略離開容家的時候,白司墨這才邁著步伐,再次跟緊了那個瘋女人的步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看著那瘋女人的背影,腦海裏的那抹嬌小的身影卻又再次浮現出來。
白司墨抿了抿薄唇,加快了步伐。
他想知道答案。
景沐悠失神的走著,她卻沒注意到自己的眼淚此刻在不停歇的掉落著,她的頭發早就變得淩亂不堪,可她卻毫不在意。
在她最傷心難過的時候,母親和雪琪都不在她的身邊。隻有這滿地的夜草,和寥寥繁星的天空陪伴著她。
忽然,她感覺到眼前一黑。
還未走到小木屋裏,她便無意識的暈了過去。
白司墨見那個瘋女人竟然在距離木屋還有幾步遠的地方,軟下了身子,暈倒在了草叢裏。便立刻衝上前去,二話不說一個橫空抱,將她的小身板全部的抱了起來。
這個瘋女人竟然這麽輕。
他讓景沐悠的小手搭在他寬大的肩膀上,然後橫抱著她走進了屋子裏。
“我餓了,白司墨。我今天想吃小米粥,你讓保姆煮給我好不好?”景沐悠呢喃著自言自語,她揮了揮手臂,繼續閉著眼胡亂的說:“代駕師傅,我和你們家大boss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幾個月後我和他兩個人生,兩片天空,互不相欠了!”
這個女人,在胡說些什麽。
白司墨皺著眉頭,將景沐悠安放在了她的床上。
隨後他欲轉身離去。
可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垂下的手臂卻被人一把給抓住了。
於是,白司墨的目光落在了那抓著他臂膀的纖纖玉手上。
那小小的手,像是軟萌的貓咪一樣的小手。
“白司墨,你不要走。我對不起你……”景沐悠抓著他的臂膀,可是她仍舊閉著眼。
白司墨知道這個瘋女人現在全部都是在說夢話,可是她這樣抓著自己,他還怎麽走啊?
白司墨的眸子一冷,握緊了拳頭。
但是很快,他的拳頭便又鬆了下來。
他坐回到了景沐悠的床沿邊,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又幫她往上拉了拉。
隨後,白司墨的目光又是一沉,拉被子的手也停滯在了半空中。
他這是在做什麽?
白司墨,難道你今天也中邪了麽?
就連白司墨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自己就無意識的想要對眼前的這個瘋女人好一些。
他那雙漆黑深幽的鳳眸便緊緊的盯著她的麵龐,沉思了許久。
次日清晨。
“啊!”小木屋裏再度發生了一係列驚恐的尖叫聲,然而這次景沐悠尖叫不是因為鬧鬼了。而是她真的以為自己是眼花了,還是見鬼了。
“女人,你給我閉嘴!”白司墨掀開雪白的被褥,翻身麻利的下了床,隨後便用他那寬大的掌心揉著太陽穴。
一早,這個女人就開始準時像報時鳥一般瞎嚷嚷。
但是他昨夜卻意外的睡的踏實。
所以白司墨也不打算懲戒這個女人了,就當是對她昨晚的表現的一種嘉賞吧。
景沐悠還沉浸在極度的恐慌中,她將她那雙水蒙蒙的杏眸瞪得大大的,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你……你昨晚,對我……”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麽那種事情景沐悠沒有好意思直接開口問他。畢竟這種男人禽獸起來,還真的有些與他外表妖孽的皮囊不相配。
白司墨勾唇,薄涼的反問:“你以為我對你那平板的身體有想法?你想多了……”
“喂!我身體怎麽了?”見他這麽說,景沐悠可不開心了。
“平……板……”白司墨以為她沒挺清楚他的話,便輕輕的將那兩個字重新的說了一遍。而且,他是帶著很認真的神情去說的。
雖然昨晚,他和這個瘋女人之間根本就沒發生過什麽。但是這瘋女人卻一直在他的身上蹭啊蹭的,所以難免會碰到一些什麽不該碰到的東西。
白司墨在心裏掂量了一下,她的尺寸應該不大。不過這也正常,因為她的身高本來也就不怎麽氣質。
這個瘋女人睡覺的時候半刻也不消停,害得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雖然最後的時候,還是忍了一夜。但在後半夜的時候卻睡的格外踏實香甜。
所以導致早晨習慣早起的白司墨,在今早的時候竟然賴了床。
“喂!我這根本就是什麽平板……我還是有料的好麽……”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聽見別人說她身材不好之類的,她也是不會很開心的吧?
所以景沐悠一邊反駁著那個男人的話,一邊低頭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可是她本身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的這個舉動到底是有多麽的惹火。
“我勸你不要再繼續現在這個動作。”漸漸的,白司墨的喉嚨深處變得有些沙啞起來,而且他停留在這個瘋女人身上的目光也漸漸的變得炙熱。
“為什麽啊……”景沐悠疑惑的抬眸,剛巧與白司墨那雙眸子觸碰在了一起。
那雙無辜的雙眸更是激潰了白司墨心底最後的那道防線。
白司墨兩步上前,一把將景沐悠的小身板推倒在了床褥上,棲身上前。
景沐悠嚇得趕緊閉上了雙眼。
可是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她都沒有感受到那陣柔軟熟悉的感覺。
景沐悠悄悄的睜開了雙眼,卻已經發現沒了那男人的蹤影。
白司墨應該是已經離開小木屋了。
白司墨走出了容家別墅,他懊惱的攥緊了拳頭。
這股異樣熟悉的感覺究竟是什麽呢?
他剛剛為什麽有種想要堵住那瘋女人嘴唇的衝動?
他討厭這種被控製的感覺,像極了四肢被竄起的提線木偶。
“張略。”白司墨從口袋中摸索出了手機。
“董事長。”
“派車來接我。”淡淡一句。
“哦。”張略明白。
隔了一夜才回來的白司墨,沒有回去白家別墅,而是直接就去了公司上班連衣服都沒換。
人事部一早上就都知道了張略和董事長打的那個電話了,一般在職場裏這些小八卦通常是傳播的最快的。
“唉唉唉,你聽說了麽?”一個小職員拍了拍另外一個小職員,樣子神秘兮兮的。
“聽說了什麽?”另外一個小職員好奇的問。
“董事長參加那個容家小姐的宴會,竟然一夜未歸,看來他們兩人好事將近。”那個小職員回答。
“什麽好事將近呀?”趙雪琪拎著包走進了人事部裏,昨天她拿著白司墨那個男人給的兩把鑰匙,試了新車,還住上了別墅,所以今早她的心情格外的好。
她從進來公司開始,就不停的對著這些即將和她一起共事的同事們打招呼。
“雪琪姐,難道你不知道麽?容氏的那位小姐,哦!就是和咱們董事長從很小就定有娃娃親的那位,昨晚約我們董事長去參加酒宴,然後我們董事長竟然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呢。”小職員多舌了幾句。
趙雪琪捏著包的邊沿,麵色微微的透出了些許的難看之色。
容家的那位小姐……
和董事長訂有娃娃親的……
那不就是容思淩嗎?
之前她在容家後廚裏工作的時候,容思淩還說她給白司墨送雞湯是癡心妄想,然後命人逼著她喝了十碗的雞湯,她被那些人欺負打掃了一個月的活。
在這一個月裏,她什麽髒活累活都做過。
有很多次的時候,她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可是她告訴自己。趙雪琪你不能夠倒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變得強大然後狠狠的踩在那些人的頭上。
讓那些人感覺到……什麽才是痛不欲生的感覺。
“雪琪姐,你怎麽了?”小職員豎著手掌,在趙雪琪的麵前揮了揮。
現在趙雪琪看起來眼神十分的可怕,她一直站在那裏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麽事情。
經過那小職員的一提醒,趙雪琪這才反應過來:“我沒事……”
“哦,雪琪姐,你沒事就好。”小職員歎了一口氣、
趙雪琪不想放過這次機會,她馬上就含著微笑,叫住了那小職員問:“那你知不知道,董事長去容家具體是做些什麽?”
“這個……好像是兩家又重新開始商談婚姻的事情了吧?”小職員想了想:“之前有新聞爆料說,白家和容家兩大家族的婚姻會不作數,可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那麽一回事。”
重新商談婚事?
趙雪琪聽到這裏後,麵龐上又重新掛著了一絲陰雲。
“嗯。”小職員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從其他部門裏穿出來一則消息。說是董事長今早終於回來了!
雖然此刻的時間已經是正午九點了。
董事長通常都會在四五點的時候就在公司了,但是他昨晚上有正事要辦,所以偶爾遲到一回也是可以被諒解的。況且他是皇朝的董事長,除了股東裏的那些元老對他有些不滿之外,其他人是沒有資格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