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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要走西服

  白司墨朝著後院走過來的時候,後院裏所有幹活的下人們全都緊握著手中的掃把,懷抱著興奮的心情眼巴巴的望著他,他緩步走來就像是一位至高無上的年輕王者。


  但是他高傲、慵懶、優雅、冰冷,並且全身都透徹著一股肅殺。


  這樣的肅殺,讓更多的女人都無法靠近。


  隻能對他抱著崇敬和欣羨的心情。


  “白司墨不愧是商業界最年輕的王者,真是氣度不凡,顏值逆天啊!聽說他比陸氏集團的那位公子長得還要好看。今天總算是有幸見到他本人了。”一個下人感歎著說。


  緊接著,站在她身旁的那個下人就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覺得他比網頁上拍的那些正規的平麵照還要來的帥氣。”


  “是啊!”先前的那個下人讚同的點點頭。


  雖然後院裏站著很多的女人,而且那些女人們的目光始終落在他的身上一刻也不舍得移動。


  但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越是這樣熱切的希望白司墨注重自己,白司墨就愈加的感覺到厭煩。


  他討厭女人。


  每一個女人。


  他覺得她們在看著他的時候,那神情就像極了是在看著博物館裏展覽著的一些稀世珍寶。


  白司墨微微皺了眉,伴隨著冷冽的晚風“沙沙沙”的吹過鞋底的青草聲,繼續向前走著。


  平日裏公務繁忙,他隻是想借此機會讓自己的思緒略微能夠放鬆一下。


  在不知不覺中,他的步伐卻引領著他走到了一個小木屋前。


  白司墨頓住了腳步。


  隨後,清冷慵懶的眸子,便停滯在了那幢小木屋上。


  他見那木屋裏還亮著燈。


  雖然屋子的周圍看起來是頹敗了一些。


  容家還有這樣的地方?

  白司墨挑了挑眉,心中略微一思索,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起來。


  容家那樣的態度,怎麽會容忍這樣破舊的小木屋出現在這裏呢?而且,這小木屋裏亮著明亮的燈光,很明顯就是有人在居住著。


  這裏……又到底住著一個什麽樣的人。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白司墨看著那明晃晃的橘色燈光,第一次鬼使神差的想要有一種一探究竟的衝動。


  於是,他輕輕的走進了一些那幢木屋,就在他準備走到那木屋的門前,敲門的時候。


  他的視線卻被木屋前牽扯著的一根鐵鋼絲給牽絆住了。


  那根鐵鋼絲很顯然就是有人手工將它後纏繞上去的,大概是為了方便曬洗衣服用的吧?而且,那根鋼絲上竟然還掛著一件西服。


  白司墨靜靜的看著那西服。


  越看卻越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這件西服很眼熟,他好像在哪裏見過……


  白司墨三步並上兩步的快速走到了那件西服麵前,一把拽著那西服的一角。


  他的眉頭頓時越皺越深起來。


  他說這件西服怎麽會這麽眼熟呢?

  這件西服不就是他分明丟失的那一件麽?顏色,款式,做工都是一模一樣的。


  而且這種西服可是全球限量款,他很喜歡這件西服平日裏不穿的時候都熨燙整齊然後放在櫃子裏的。


  為了做這套西服,他還特地的去找了法國著名設計師曼玲達來親手製作。


  可以說,除了他,沒人敢買這樣的衣服了。


  可是他丟失了這麽久的西服,怎麽會出現在容家的後院裏呢?

  白司墨正在詫異期間,他的身後就傳來了一個囂張跋扈的女人聲音。


  聽起來,那女人好似是很生氣的樣子。


  “小偷!你趕快放下我的衣服,否則別怪我把你打的連你爸媽都認不出你來!”這一出門,景沐悠就看見她洗好的西服前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雖然是背對著她的,但是這個男人手裏拽著她的西服。


  很顯然就是對她的西服抱有心懷不軌的心態。


  所以,景沐悠便順勢拿起了倚靠在小木屋牆壁上的掃帚,直接就大步的向著那個男人走來。


  他這個小偷!

  看她不抓到他後,就狠狠的揍他一頓!

  以為她景沐悠真的是很好欺負的那種人麽?


  “這分明就是我的西服。”白司墨仍舊背對著她,卻淡淡的開口說道。


  景沐悠頓住了腳步,麵龐上帶著的一絲難以掩飾的怒氣也瞬間僵在了臉上。


  但是很快,她又重新從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你白日說夢話呢吧?這件衣服怎麽可能……”


  景沐悠還未來得及將那最後三個字:“是你的”給說出口。


  那個寬闊的背影就漸漸的轉過了身。


  在與白司墨四目交替的那一刹那,景沐悠整個人就徹底的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狀態。


  真的是他,真的是那個男人……


  “是你?”很顯然的是,白司墨也認出了景沐悠。


  怎麽會是她?那個昨天在皇朝裏瘋瘋鬧鬧的闖進他辦公室,說要見她,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對他說的那個女瘋子?


  “你……你……你想起了來了?”此刻,景沐悠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


  雖然她完全搞不清楚為什麽白司墨這個男人會忽然出現在容家,會忽然出現在容家的後院裏,出現在這幢小木屋前。


  但是她還是很想要見到他。


  不知道為什麽。


  她現在真的很想要見到他。


  然後他就真的出現了。


  “我一直沒忘記。”她就是昨天的那個女瘋子。白司墨頓了頓,臉上的神情變得陰雲密布起來。


  他一把扯過了景沐悠晾在鐵鋼絲的西服,快步走到了她的麵前,將那件西服高高的舉起,舉到了她的麵前,清冷的鳳眸輕輕的注視著她,薄涼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我的西服怎麽會出現在你這裏。”


  “我……”景沐悠遲疑了一下:“這件西服是你給我的,你忘記了麽?”


  “我給你的?”白司墨的眸子,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更加的清冷。


  這個瘋女人,編造個謊話,都是沒有依據的。


  智商難道真成了負下線麽?

  “嗯。”景沐悠順從的點頭。


  “麻煩你的謊話練習的稍微好點再來好麽?小偷。”白司墨的嘴角緩緩的浮現出了一抹苦笑,這股苦笑蘊藏著慢慢諷刺的意味。那是一種遮也遮不住的諷刺。


  “白司墨!你太過分了!你說誰是小偷?”景沐悠沒想到的是,她好心的幫這個男人洗了西服。結果這個男人竟然說他是小偷?她覺得很不可思議,便忍不住自己的心情,直接就叫嚷出來。


  別以為這個男人之前救過她一次,她就要一輩子記得他的恩情。


  她就要一輩子背負著這種愧疚的心情了。


  門兒都沒有。


  “明知故問。”白司墨盯著她那雙水蒙蒙的杏眸。那雙因為憤怒而瞪得格外明亮的眸子,緩緩的道。


  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裝。


  生氣都裝的這麽像。


  現在的女人,為了博得他的眼球,真是什麽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想到這裏,白司墨看著景沐悠的眸子,更加是多了一份厭惡。


  “白司墨,這件西服真的是你給我的,你難道真的想不起來麽?還是你分明就是故意不想記起。”景沐悠看著那男人,心中那股無名的怒火,卻漸漸的被一種叫難過的心情所替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漠然會有這種難過的心情。但是她現在看見這個男人,她就是很難過。她騙不了自己的內心。


  白司墨握緊了手中的西服:“這件衣服我收回去了,此事我可以不計較。”


  他是不想和女人計較太多的。


  他隻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當作一個女瘋子罷了。


  這個女瘋子真是胡言亂語,她不去寫網絡小說,真的是浪費她的腦細胞了。


  可笑的說什麽和他之間有三個月的契約,還說這件西服是他親手給她的。


  她瘋了,但是他的意識清楚的很,他沒有吃錯藥。


  況且,他也不能將這件西服就這樣扔給了這個女人,說不準這個女人就是想要偷他的西服,然後拿到街上去變賣。


  要知道,這件西服的價值真的不菲。


  景沐悠抿了抿唇:“這件衣服本來就是你的,你拿回去也是應該的。但是我真的不是什麽小偷,這件衣服真的是……”


  “好,我知道了。”白司墨不想跟她再浪費時間的站在這裏胡攪蠻纏下去了。


  他原本糟糕的心情,被眼前這個女瘋子給一攪和,顯得更加的煩躁不安了。


  既然他知道這個女瘋子是住在容家的。


  那說明她就是容家的人。


  西服的這件事情,還有昨天莫名闖進他辦公室裏的那件事情,說不定背後的主使者就是那位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容家千金。


  所以,白司墨也就不想再和景沐悠再計較些什麽了。


  他隻是朝著景沐悠伸出了一隻手臂,示意她立刻終止現在的對話。


  然後優雅的轉過身去,用背影對著她揮了揮手。


  景沐悠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白司墨那個男人的背影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容家後院的夜色裏,不留上一絲一毫的痕跡。


  鐵鋼絲上頓時變得空無一物。


  那件西服,被他要回去了。


  “很好。景沐悠,你和他的契約已經提前終止了,你也不再是他手中的玩物了。你應該開心才是。現在你也幫他洗了西服,那件最後和這個男人有關係的衣服也還不複存在了。”景沐悠這樣安慰著自己說:“你現在是一個全新的,自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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