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他還沒玩夠
“嗯……回……回來了……”景沐悠有些緊張,畢竟她是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麵對她的時候,如此的嚴肅。
“過來。”然而,白司墨卻什麽也沒有說,隻是淡淡的掐斷了指尖的煙蒂,吩咐。
景沐悠低著頭,慢慢的挪動著步子。
一點一點的向他靠近著。
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想走進他,一點都不想。
因為每次,她走進他的視線裏,都有一種被緊緊盯上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因為她怕他。
她遲遲的邁著小步子向他靠近,白司墨也沒有伸手將她快速的拉過去。
那個男人隻是緩緩的抬起了慵懶的雙眸,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許久。
“我……”景沐悠不知道她又違反了哪條規定,隻要她一看到他,她就想起,母親的命運還掌握在他的手裏,如果她又一點做得不好,這個男人或許就會為難唐晚清。
隻要一想起這個,景沐悠的心裏就堵得慌,格外的難受。
“這麽晚,去了哪裏?”白司墨問。
那話語中,很明顯的,透著幾分涼意。
“我……”景沐悠咬著貝齒,一直在猶豫不決。
她要不要告訴他實話呢?
告訴她,今天她下了班後去追了一條有關於商業界的新聞,然後追著追著,她就碰見了一個不可理喻的男人,再然後那個男人為了給她賠罪就請她去小吃街吃火鍋。
一直到很晚很晚,她才打車回到這裏。
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飯?
不行,如果她這麽說的話,白司墨一定會惱羞成怒的。
景沐悠的小腦袋飛速的在理清著這些思路,隨後,她便這樣說:“我今天和同事一起去逛街了,我以為你今晚不會回來的。”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就像是蚊子哼的似的。
因為她知道自己在說謊,所以有些心虛。
“哦?同事,男的女的?”白司墨眉頭一挑,饒有趣味的問。但話語依舊冰冷。
“當……當然是女的!”景沐悠立馬就補充了一句,補充完後,她就低下頭,不安的看著地麵。
白司墨他一項都是老奸巨猾,要不然也不會坐上商業界王者的寶座,他不會已經猜到自己在說謊了吧?
“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他這樣說道。
景沐悠便乖乖的聽了他的話,抬起一雙水蒙蒙的眸子,卻是不敢與那男人對視。
“為什麽不敢看我?”白司墨冷冷的問。
“我……我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想先回房間了。”景沐悠咬了咬唇瓣,硬著頭皮回答道。但是她的心,卻很慌亂。
本來以為白司墨會一直沉默著,或者是直接放過她,讓她回到房間裏去。
誰知道景沐悠剛一轉身,她那細細的手腕就被人給捉住了。
景沐悠微微一愣,轉過頭去看那隻握著自己手腕的寬大手掌,下一秒,整個小身板,就被白司墨給拉進了他的懷裏。
感受著來自白司墨體內的那股滾燙的熱度。
景沐悠麵無表情的被他擁在懷裏。
“你從未這麽遲,回來過。”緩緩的,就像是一聲歎息,景沐悠的頭頂上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說話聲。
原來隻是因為自己遲歸,所以才生氣的嗎?
可是她不是隻是他手裏的一個為期不超過三個月的玩物嗎?為什麽要對一個玩物所作出的事情而感覺到生氣呢?
於是,景沐悠便回答他說:“白先生,我想你是弄錯了吧?”
白司墨聽見小女人這話,有點詫異,他慵懶而冰冷的眸子裏閃過了一絲疑惑,他就那樣低著頭,看著她。
他不明白,她這話的意思。
“白先生,契約裏有寫,你允許幹涉我的私生活了嗎?”景沐悠終於肯抬起眸子,正大光明的與他對眼了,隻不過,這一次,她的眼眶有些微微的泛紅,話語也漸漸的變得冰冷起來。
是啊!
他倒是提醒她了,她隻不過是他手裏的一個玩物罷了。
一個隨時隨地都會被拋棄,都會被丟棄的玩物。
或許,三個月後,他們的生活就會互不幹涉,沒有任何的交集。
白司墨的瞳孔分明一縮,他忽然伸出一隻手來,狠狠的掐住了景沐悠的脖子,聲音變得犀利可辨:“我告訴你,你隻不過是我手裏的一個玩物,我還沒有玩夠之前,任何的男人,包括女人,都休想玷汙你。”
“咳咳咳……”景沐悠忽然被他這麽一掐住脖子,忽然感覺到肺部裏頓時就沒了氧氣。
他是個魔鬼。
縱然這些天,在白家別墅裏,他對她有著無微不至的關懷,但他還是個魔鬼。
他隻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泄欲的玩物。
然而,景沐悠不知道的是。
白司墨真的生氣了,然而氣得不是她晚歸。
而是氣她為什麽去了哪裏,都不肯告訴他。
他想,她應該對他是沒有秘密的,如果可以,他願意做她那個坦白秘密的人。
可是,她卻令他失望了。
她還說出這番不自重,和讓人覺得寒心的話來。
以前,白司墨以為,隻要是這女人不願意做的事情,即使自己已經忍耐到了極致,隻要這女人露出一絲不願意的神態來,他就會轉身離開。
可是,今天他卻不這麽想了。
他不會再等到她願意接受自己的那一天了。
如果,她最後不能接受,那麽他也要強行的占有她!
哪怕隻有短短一天的時間,都要占有她!
“唔……”
白司墨鬆開了掐住她脖子的手,就在景沐悠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可以呼吸的空氣的時候,嬌嫩的唇瓣卻再次被人堵住。
那個男人,死死的封住了她的唇。
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氛和波濤洶湧。
他輾轉反側的蹂虐過她的雙唇,甚至是越來越探尋到最深處的源泉。
他掃遍了她的每寸肌膚。
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行……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景沐悠覺得自己的心裏泛起了一陣的惡心。
她立馬伸出兩隻細嫩的胳膊來,拚命的抵擋著白司墨的進攻。
可是這個男人仿佛就像是鋼鐵俠似的,越戰越勇,竟然將她的小身板,折磨到了一絲多餘的力氣也不複存在了。
情到深處時,白司墨一把撕開了她的領口。
“不要!”就在她差不多就快要在他的身下淪陷的時候,景沐悠的腦子忽然清醒過來,她卯足了全身的力氣,竟然真的就將他給推倒了。
景沐悠一將他推倒後,就立馬慌張的向樓上跑去。
隻聽“砰!”的一聲。
門,被狠狠的摔著關了起來。
景沐悠順著門,小身板緩緩地蹲了下來。
她忍不住自己內心的恐懼,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將小臉埋在了雙腿間,哭了。
聽見樓上傳來的隱隱的哭泣聲。
白司墨被她忽然推開的那舉動而撩起的莫名之火,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久久坐在沙發上,隨手拿起了桌上的煙蒂。
漂亮的火焰在打火機上跳動著,伴隨著一圈一圈的煙霧飄起,他的心也逐漸混亂起來。
不知不覺間,連他的腳邊多了很多的煙蒂。
他都渾然不覺。
這個女人在抗拒他嗎?
這個女人竟然敢抗拒他?
難道她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他出手救她,她就要死在容家那個敗類手裏。
難道她不知道嗎?如果不是他收留她,她恐怕就要被家裏要債的人拉去賣掉。
而出手救她的報酬,就是她必須服從他,而且要完完整整的成為他的女人。
這世界上,有多少的女人爭著搶著,擠的頭破血流要爬上他的床?
可是她呢,竟然對自己的熱情不屑一顧,她想要做什麽?難道一個商業界的霸王,還不能滿足她的胃口嗎?
“老板,要不要我派人將她……”就在這個時候,站在外麵聽見屋子裏動靜的保鏢聞聲走進了客廳裏,見到老板腳下很多的煙蒂後,便建議道。
保鏢也是會錯了意,以為自己家的老板對任何一個女人不滿,就要命令自己去把她做掉。
誰知道他這番好意,說出來,卻更是激怒了白司墨。
“滾出去!”這個一直在沙發上抽煙,沉默著的男人,忽然對他咆哮了一聲。
就像是一隻剛剛醒過來的雄獅,被激怒了,咆哮一般。
保鏢渾身一哆嗦,便點點頭,連連道:“是,小的這就出去。”
他從未見過老板發這麽大的火。
在沒有遇見這個女人之前,老板一向對於任何事情都是拿捏有度,即便是給上三分的好臉色,那也是絕對不帶著一絲溫度的。
可是,自從這個女人出現在老板的生活中之後,老板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太對勁。
比如,老板以前上班從該不遲到的。
可是現在卻三天兩頭的曠班。
再比如,老板以前不會生氣的。
可是現在看來,卻更加的像個醋壇子。動不動就喜怒無常的。
看來這個女人,在老板的心裏,已經占有了一些地位。
保鏢隻好默默的退了出去。
在保鏢出去了之後,白司墨這才凝眉,丟下手中的煙蒂,拉了一件浴袍,就朝著浴室走去,
因為之前被那個小女人撩起的無名欲火,現在就要解決幹淨。
雖然明知道自己可以強要了她,可是每每看到她不情願的樣子,他的心裏卻又出現了不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