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替她說好話
不過,季梟寒卻毫無任何的怨言,直接拿卡過去。..刷刷刷!不停的刷!唐悠悠看了一眼時間:“不會吧,這麽晚了,都快十點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好!”季梟寒手裏提著孩子們的東西,輕柔的答著。兩個人開車朝著家的方向駛去了。回去的路上,唐悠悠困倦的靠在椅背上眯縫著眼,她有些累了!季梟寒看著她那線條柔美的臉蛋,莫名的,記憶中好像有一種相似的臉在閃動著。那是夏唯文死去的前妻的臉,雖然當初他年小,可是,他記得,那個女人也非常的漂亮。此刻的唐悠悠,長的就像她的母親一樣,總會在不經意間,給人一種驚豔時光的感覺。她美的沒有侵略性,是屬於那種很溫婉的美麗,所以,她不會給別的女人一種壓力感。季梟寒眸底的光芒在翻滾著,看著她不時往旁邊墜下的小腦袋又快速的抬起來,看樣子,她似乎要陷入更加沉的睡眠之中。本能的伸手,將她坐的並不安穩的身子摟到自己的懷裏來。“我有些累了!”唐悠悠被他一碰觸,瞬間就睜開了雙眼,隨後,她不好意思的輕笑了一聲。..“睡會兒吧!”季梟寒看著她那清澈的眼睛都染著一些紅色,他低柔的安慰道。唐悠悠原本還想強撐一下的,可男人的懷裏很結實,給人一種想依靠他的感覺。所以,她的意誌力瞬間就薄弱了下去,合上眼,這一次,陷入了沉睡之中。車窗外的路燈光影,斑駁陸離的照進來,一次一次的將女人柔美倦怠的模樣刻進季梟寒的心底。雖然他一直刻意的漠視著她最終的身份,可夏唯文搶走他母親的事實,卻又如此真實的存在著。他對他們的恨意,從沒有熄滅過,一直到現在他都不肯見母親,就是因為他恨他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他們了。上天真愛捉弄人,他所愛的女人,竟然會是夏唯文丟失的那個小女兒。一旦真象被爆光,一旦她開口喊夏唯文為爸爸,他對她的愛,也不能再這樣自欺欺人了吧。到時候,那根刺,會令他鮮血淋淋,他也許會親手將這段感情放棄。不,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情爆光。他要用盡一切的手段,把這段仇恨塵封起來。..唐悠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他,也可以選擇性的忘記。這樣,一切的生活,又能回歸平靜了。“悠悠…”季梟寒低下了頭,輕喃著她的名子,薄唇已經情難克己的吻在她的額頭處。她的額頭有些滾燙,也許是車內的空調開大了,又或者,彼此依畏著,熱度太高,不過,她的肌膚卻是柔嫩之極。“嗯!”唐悠悠雖然在睡夢中,可聽到男人這樣喚她,她還是免強的掀開雙眼看他一眼,下一秒,又繼續沉睡下去。季梟寒看著她在睡夢中都不忘記回應自己,薄唇忍不住的上揚了起來,將她摟抱的更緊了一些。在心底堅定沉著的說著,唐悠悠,我不會放開你的手,永遠不會!車子駛到家裏的時候,停下。季梟寒看著懷裏依舊睡的安穩的小女人,真不忍心吵醒她。於是,季梟寒先一步下了車,直接將唐悠悠打橫抱在懷裏,決定抱著她上樓去。唐悠悠其實是醒了的,不過,她不知道為什麽,渾身都酸軟無力,頭也有些暈暈沉沉的。這種症狀,像是生病了。“別亂動,我抱你進去!”季梟寒低沉的在她的耳邊說道。“不用了,讓孩子們看見不太好!”唐悠悠還是想要自己下來走路。“聽話!”季梟寒透過客廳裏傳出來的燈火,看見唐悠悠臉頰上滲出一抹不太正紅的紅暈。不過,這個時候,季梟寒也沒有多想什麽,隻覺的她這個樣子,很是好看。就在季梟寒強勢的將她再一次打橫抱起的時候,客廳的門口,傳來了一聲輕咳聲。唐悠悠一聽到這聲音,二話不說,強打精神,急急的就從季梟寒的懷裏掙脫著下來。季梟寒俊臉也有些怔愕,沒想到這麽晚了,奶奶竟然還沒有睡。“奶奶,你怎麽還在這裏?”季梟寒趕緊開口詢問。老太太卻不答他的話,隻是看著唐悠悠:“這是怎麽了?連進門都還需要抱啊,感情不錯嘛!”唐悠悠本來就心虛的不行,此刻聽到老太太說這種話,她臉蛋更加的羞紅起來了。完了,又被老太太抓到把柄了。“我先上樓去了!”唐悠悠不想回答老太太的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老太太一開口就這樣譏諷她,她覺的,自己不管怎麽回答,都像是跟她吵架。季梟寒看著唐悠悠踩著高跟鞋,走路有些不太穩的往客廳跑去,他瞬間擰緊了眉頭:“奶奶,你能少說幾句嗎?她剛睡醒,我送她上樓,也沒什麽吧!”老太太看著孫子對自己不滿了,她立即就痛心道:“果然是有了媳婦忘了我這個老太婆了,你以前都不跟我這麽說話的,梟寒,你現在是不是嫌棄奶奶管的太寬了?可之前,我給你介紹那麽多的女孩,你都很有耐心的去看的,我知道了,你是嫌棄我了,我現在不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了,你有別人了!”季梟寒就知道奶奶心思敏感脆弱,以前他隻要一不答應她的事情,她就搬出這些話來說他。“奶奶,你想哪裏去了,在我心中,你的地位,無人可撼動!”季梟寒趕緊走過去,安慰式的抱了抱老太太:“悠悠現在也算是我們的家人了,我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相處。”“我是長輩,她是小輩,她理該敬重一下我,難道不該嗎?”老太太依舊覺的自己委屈了。季梟寒無奈的歎氣:“奶奶,你可能還沒有明白一件事情,她現在還不是你的孫媳婦呢,我敬重你是應該的,我是你的孫子,可她現在還沒有嫁給我,你們之間,都該給彼此的尊重,而且,她也為你生下兩個如此可孩子的小重孫,光是這一點,她就功不可沒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