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節 山賊搶親(2)
“這個小白臉是誰?”
山賊發現了異樣,掃視著沐淩天。
“不可以傷害他。”
蘇羽蓉站到沐淩天前麵,擋住了山賊的目光。
沐淩天拉開了蘇羽蓉,站到前麵,與山賊四目相對,笑容的臉上,充滿了嘲諷,挑釁,藐視,不屑。
沐淩天衝著山賊淡淡笑道:“親人…所以特地來討杯喜酒喝。”
一個山賊兩步走過來,囂張的抓住沐淩天胸口的衣服,凶很殘暴的注視著沐淩天,麵露凶光威脅道:“小子,活膩了,想找死是吧?”
沐淩天抓住山賊的手,使勁將山賊的手捏住,山賊臉上露出疼痛的表情。
“啊!疼疼…輕點…”
山賊的手被沐淩天掰開,山賊的腰跟隨著沐淩天的力道彎曲。
沐淩天冷笑一聲,道:“我,隻是想喝杯喜酒而已,要是不給喝,那我可不會同意的。”
沐淩天將山賊的手鬆開,山賊後退兩步,失去平衡坐在了地上。
“給我上…”
山賊小頭目一聲令下。
幾個山賊將沐淩天圍了起來。
沐淩天第一次打架,雖然沒找人練過,可是這些人還入得了他得眼睛。
三拳兩腳,沐淩天就把上幾個人打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
蘇宏聽到打鬥的聲音,醒了過來,咬著牙忍著疼痛,扶著牆從屋子裏,慢慢的走出來。
“原來是個練家子,兄弟們抄家夥!搶人,給我上。”
一群山賊將刀都拿了出來,山賊小頭目也拿起了大刀,把沐淩天和蘇羽蓉圍在了中間,小心翼翼的準備對付沐淩天。
沐淩天還沒有實戰經驗,雖說一身武藝和內力,拳腳還行,要真動起刀劍來,他還是有些笨拙,不太熟練。
不過那一身的內力和功夫已經足夠應付了。
躲開刀劍,拍去一掌,山賊就得飛出好幾米遠,不過沐淩天不想殺人,也並沒有下死手。
這些小嘍囉怎麽可能是沐淩天的對手,眼看著就倒了一片,山賊的小頭目有些慌張,一步跳到沐淩天的後麵,抓住了地上的何桂芳,大刀架在何桂芳的脖子上,大聲威脅道:“給我住手。”
沐淩天還是太年輕…
所有人停了下來。
“不許傷害我娘。”
蘇羽蓉衝了過去。
沐淩天來不及阻止,蘇羽蓉也落到了山賊的手中。
“……”
“放開她們。”
畢竟沐淩天在雪山中藏了十年,有些東西還需要一些時間適應。
沐淩天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強大,可以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現在才知道,除了需要能力,生存法則同樣重要。
沐淩天有些慌張,皺著眉頭,這一刻他感覺到了一種無奈。
“哈哈哈,你求我呀,如果本大爺心情好,可以考慮一下。”
山賊躲在何桂芳的身後大笑,這一刻他掌握了主動權,這就是傳說中的智商壓製。
……
蘇宏撐著自己的身子,來到了門前,憤怒的臉上,咬牙切齒,忍著疼痛撲向了抓著蘇羽蓉的山賊。
雖說蘇宏受了重傷,可是畢竟是打獵的身子,如果不是山賊太多,當時他也不會被打成這個樣子,狠狠的一拳,加上身子撲到了山賊身上,蘇羽蓉被推向了沐淩天。
被撲到的山賊身子失去平衡,向著蘇羽蓉撲去,刀也向著蘇羽蓉落去。
沐淩天一步向前接住蘇羽蓉,來不及做出反應,左手抬起,擋住落下來的刀。
刀劃破了沐淩天的衣服,深深的陷進了他的胳膊,血瞬間將衣服染透,沐淩天救下了蘇羽蓉。
……
“找死…”
山賊小頭目回頭看著蘇宏,凶殘的表情,狠狠的一刀砍在了蘇宏的背上。
“爹…”
“蘇伯伯…”
山賊的這一刀,是沐淩天小時候的噩夢,他經曆過無數這樣的一刀,心中的恐懼在回憶。
而且他也來不及做什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宏倒下去…
“……”
看清眼前的情景,何桂芳怎麽可能受得了,使勁衝向了山賊。
“我跟你拚了!”
何桂芳的爪子露了出來,帶著血肉,狠狠的從山賊頭目的臉上劃過,五根血淋淋的爪印出現在山賊頭目的臉上,血肉模糊。
……
沐淩天還沉浸在蘇宏的悲憤中,已經來不及阻止,疼痛中的山賊頭目,憤怒得失去了理智,一腳將何桂芳踢開,手中的刀狠狠的從何桂芳的背上劈過,何桂芳撲倒在地。
“娘!”
“伯母…”
山賊小頭目第二刀即將劈到何桂芳的身上。
“……”
沐淩天恐懼的回憶中回過神來,再次目睹了親人倒在自己麵前,倒在血泊中。曾經的畫麵在他的腦海裏上演。
鮮血的味道,死亡的影子,沐淩天那野獸般的眼神侵蝕了一切,他的胸口一陣疼痛,腦海中殺意彌漫開來,殘暴占據了所有。
沐淩天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已經快忘記的一些東西,在他腦海中慢慢的被回憶起來,對這個世界,他應該‘冷’一點。
怒吼一聲,火力全開,沐淩天鬆開蘇羽蓉,一步上前,幾乎在山賊的刀落到何桂芳身上的同一時間,左手內力凝聚,一團綠色內力,仿佛一個球一般。
沐淩天徒手接住了山賊頭目的大刀。
山賊的刀完全被沐淩天控製了,他根本動不了。
沐淩天的臉,這一刻比山賊頭目猙獰十倍,百倍。
山賊頭目在沐淩天的眼神麵前猶如小貓一般,他有些膽怯,看著沐淩天的眼神,他充滿了恐懼,他看見了死亡。
沐淩天右手一掌拍在刀刃上,將山賊頭目的大刀劈成了兩半,順手抓住半截刀刃。
刀鋒在山賊頭目的胸口上,劃破衣服,劃出深痕。
那讓人看不透的奇異招式,帶著內力,揮舞,橫掃一片。
……
這些普通的山賊,根本就過不了一招半式,兩道綠色鋒芒,穿透幾個山賊的身體,幾個山賊在慘叫聲中向著周圍飛出好些距離。
一個不留,一個個山賊躺在地上,口中鮮血如泉湧,在叫聲中掙紮了兩下,停止了呼吸。
山賊小頭目還在地上掙紮,沐淩天踩在山賊頭目的身上,凶殘的眼神,寫著的是死亡,沐淩天這一刻猶如冰冷的死神,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殺大權。
山賊小頭目在沐淩天的腳下掙紮,想要逃離這命運,他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
冷血,無情,冷漠,死亡是沐淩天釋放出來的味道,沐淩天和山賊頭目再次四目相對,刀刃懸在山賊頭目上方。
沐淩天輕輕的鬆開手中的刀刃,狠狠的一掌力量,追在刀刃上,刀刃狠狠的插進了山賊小頭目的胸口。
山賊小頭目的口中,鮮血湧出,掙紮了兩下,鬆開了沐淩天的腳。
這是沐淩天第一次殺人,似乎殺人也並沒有那麽難,似乎殺人也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可怕,似乎殺人本身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似乎殺人隻需要自己的一個決定而已。
對,沒錯,他已經不在是當年的獵物,現在他才是獵人,他主宰著獵物的生殺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