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大戶人家是非多
“不是的嫂子,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給你幾乎跟我說說事情到底是怎麽樣啊!”
讓他說,他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那她也就不為難他了,不跟他繞彎子了。
“人呢?”
“嫂子,咱別這樣好嗎?”
這話說的,感情好像是她在耍無賴似的。
明明就是唐澤對不起她!
嘴角苦澀地勾了勾。
便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是上去叫人,還是我床上去呢?不過我闖上去,似乎不太好,不如我就坐在這裏等,你去把人叫下來吧!”
你都闖到這裏來了,還有什麽不好的呢!
“嫂子,老大真的不是你想象那個樣子的。”
沐雨婷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
杜建咋砸了咂嘴巴,覺得有點百口莫辯。
這都已經被捉奸在床了,再爭辯也是無濟於事。
吩咐小保姆去倒杯水來。
那小保姆也是個有眼頭見識的。
都說,大戶人家是非多。也不知道,這兩個誰是正牌誰是情婦?
小保姆幹脆不說話,泡了一杯檸檬水過來。
放在了沐婷的手邊。
而沐雨婷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怎麽,難道還要我親自上去請嗎?”
杜建仍然的站著沒動,他也有點不知所措,現在樓上的兩位,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
隻見沐雨婷突然動了動,似乎有要站起來的跡象表。
這嫂子要是闖上去,撞見一些什麽不該看見的,到時候唐澤一定會吃了他的。
“別別別,嫂子你先坐一會,我上去看看,我去叫老大下來。”
說著便一溜煙地跑了上去。
而沐雨婷隻是換了一個姿勢。
看了那小保姆一眼,拍了拍旁邊的位置,說道。
“坐吧!”
那小保姆立馬搖了搖頭說。
“不不不,我怎麽能跟您一起坐呢?”
“沒事,我隻想問你幾個問題。”
杜建跑上了樓,連忙敲了敲房門。
老大每次來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踏上二樓一步的。
這次要不是那個女人要死要活。
又不肯去醫院,老大絕對不會在這裏逗留的。
都是這個女人!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個時候病,還不肯去醫院。
沒辦法,他才去找了唐澤過來。
那女人倒好,還是不肯去去醫院。
死死地纏著唐澤。
杜建敲了敲門,很快便聽到裏麵傳來低低的聲音。
說道“進來吧!”
杜建推開門,隻見床上躺著一個虛弱的女人,臉色蒼白,嘴唇更是沒有一點血色。
手上吊著點滴,另一隻手還死死的抓手,唐澤的袖子不肯鬆開。
隻要唐澤略微一動,她便會睜開眼睛。
“老大…”
杜建露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看著唐澤。
“怎麽了?”
“老大,事情不好了。”
杜建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泄露了出去,也不知道嫂子是怎麽知道,你在這裏的…”
“你說什麽?”
唐澤愣了一下,看著杜建。
杜建幹脆一咬說道,“嫂子殺上門來了。”
沐雨婷怎麽來了?
唐澤再也顧不得翟景文,立馬掙脫開翟景文抓住他的手。
果然,翟景文立馬睜開了眼睛。
看著唐澤說道。
“你要去哪?”
“你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我也已經待的夠久了。”
說完便大步要離開,翟景文慌了,立馬爬了起來,看著唐澤說。
“你就不能再陪我一會嗎?”
可是唐澤腳步根本就沒有半分停留。
“唐澤,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已經陪你夠久了。”
說完便直接走了出去。
翟景文立馬掙紮著下床,連手上的針頭,都在慌忙中被自己一把給扯斷了。
饒是如此,卻還沒有挽留下唐澤離開的腳步。
唐澤立馬跑下了樓,可是客廳裏空空蕩蕩的,哪裏有沐雨婷的身影?
“杜建,你不是說她來了麽?”
唐澤竟然稍稍的鬆了口氣,轉而有些惱怒的看向杜建。
“老大,我真的沒騙你,真的,嫂子真的來了,剛剛還在那裏。”
指了指沙發的位子。
杜建說道,“保姆也看到了。”
唐澤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三兩步便跨了過去。
隻見,茶幾上放著一杯檸檬水,而旁邊就是一枚戒指,那是他送給她的婚戒。這能證明她來過。
她居然把它給摘了下來!
這該死的女人為什麽不聽他解釋?
為什麽不質問他?
為什麽連一個解釋都不要?
難道,連聽他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了嗎?
還是說連聽她解釋的勇氣都沒有?
“老大,我就知道紙是不包不住火的。趁著嫂子還沒走遠,你趕緊去追吧,跟嫂子把話說清楚就好了。”
這還用得著杜建說麽?
唐澤不顧三七二十一,連拖鞋都沒有來得及換,便要往外跑去。
虛弱的翟景文站在樓梯口,喊了一聲“站住!”
唐澤根本就不搭理她。
“唐澤你給我站住!”
這一聲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今晚你鬧也鬧夠了,我也已經夠遷就你了,這一切都是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和你曾經救過我的份上,但是你不要太過分。”
捏緊著手中的戒指,菱角戳進她的手心,讓他感覺到疼,還有那快要壓抑不住的怒火。
“為什麽?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嗎?”
“我已經陪了你一整晚上,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要去參加的那個舞會有多重要?”
如果不是他一副要快要死了的樣子。
他根本不會多管。
“不過就是跳一支舞,難道比我的命還重要嗎?”
“是,在我眼裏,就算是她的一根頭發都比你重要!”
就因為他這一丁點泛濫的同情心和該死而又愚蠢的決定,害的他以後要失去最心愛的人。
“那你今天晚上為什麽要留下來,為什麽要給我希望?”
這點連唐澤自己都說不清。
他想知道沐雨婷真的需要他嗎?
這種不被需要的感覺真的讓他很挫敗。
再成功的人也是需要與別人分享喜悅和挫敗的。
沒有人不會傷心,也沒有人不會有脆弱的情緒。
“你好好養病吧!以後我不會再來。”
唐澤說完,便不再逗留。
快步向門外走去。
突然隻聽身後“弓咚”一聲。
然後伴隨著保姆的尖叫和杜建的驚呼聲。
唐澤下意識頓住腳步,轉身,隻見,翟景文虛弱地軟下了身子。
整個人便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腦袋“砰~”的撞在地麵上。
磕破了腦袋,但她還是咬著唇,淚眼摩挲的看著唐澤。
她不相信唐澤會這麽狠心,真的不管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