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陽酒醒後來到了靉果住的地方。由於忙著訂婚的事情,靉果沒有去上學,待在家裏。
翔陽拚命拍打著大門,“開門。”
李管家看見了站在大門的翔陽,對趙勳說,“不要讓他進來。”
“讓他進來吧。”靉果站在背後說。
大門被打開了,翔陽走了進去。
“小姐在花園等著你,請從這邊走。”李管家在前麵帶著路。
翔陽來到了花園,看見了靉果的背影,很想從背後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跟她說自己有多麽的愛她,不要,不要去嫁給別人。
“小姐,歐陽先生到了。”說完,李管家恭敬地離開了花園。
“你來這裏幹什麽?”靉果先開口了。
“你一定要和那個範靉軒結婚嗎?”翔陽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靉果沒有正麵回答那個問題,“你知道我是要為我父親報仇的。”
“那好,我就在這裏。”翔陽走到靉果的麵前,“你親手殺了我不就行了嗎?”隻求你不要和他結婚。
靉果轉過頭,不去看他,冷冷地說,“我不僅要你死,也要讓歐陽集團徹底毀滅。”
“你殺了我,就能讓歐陽集團毀滅。”
“我憑什麽相信你?”
翔陽大笑一聲,“就憑我現在是歐陽集團的總裁,我擁有最多的股份。我一死,你就可以趁虛而入。”靉果看著翔陽,看見了他濕潤的眼睛。
翔陽頓了頓,“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就是你不能和範靉軒結婚。”
靉果詫異,要自己親身殺了他,隻為自己不要和範靉軒結婚,他一定是瘋了。
“那好,我成全你。”靉果大喊,“李管家,給我拿刀來。”
李管家把刀遞給靉果,不安地說,“小姐,這樣不好吧。”
“你不用管。”靉果接過刀,“你先進去。”
花園裏又隻剩下翔陽和靉果兩個人。
靉果把刀抵在翔陽的胸口上,沒有再深入。
翔陽卻向前了一步,血漸漸從胸口裏流去,順著刀背也漸漸的流到靉果的手上。此時,翔陽的臉上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卻笑了起來,“靉果,你說刀完全插入我的胸口的時候,我能不能親到你?”
他沒有顧慮到自己會不會死,卻在意能不能親吻到她。
你不能這樣做,靉果的潛意識告訴自己。
看著血越流越多,翔陽再向前一步,而靉果卻放手了。
看著自己手上的血,靉果轉身離去,對著站在不遠處的李管家說,“李管家,送他去醫院。”
由於血流得太多,翔陽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望著靉果離去的背影,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能放棄了。
放棄也是一種解脫。
你愛了我三年,卻讓我愛了你一輩子。
翔陽笑了,他在嘲笑著自己。
翔陽躺在床上,繃帶整齊的幫在他的身上,眼神飄出了窗外,思緒不知飛往何處。
李浩傑在旁邊認真地看著翔陽的病曆,“幸好你這次及時送到醫院,不然你的小命就難保了。”
劉權坐在椅子上,為翔陽削蘋果皮。
誰都沒有問是誰弄的,在這個時候,作為多年的好朋友,他們深知這個答案。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病房的寧靜。
劉權按下了接聽鍵,一直認真地聽著電話那頭說話。
“好的,我知道了。”劉權臉色沉重的掛掉了電話。
李浩傑注意到了劉權臉色的變化,“怎麽了?”
“剛才,我的手下打電話過來,說查到了之前那個暗中幫助我們的人。”
聽到這裏,翔陽轉過頭,看著劉權,等待著他的答案。
劉權很清楚的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範,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