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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魔醞死

  此時的白飄渺也注意到魔醞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麽簡單,當真遇到棘手的對手了,白飄渺在這一刻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


  隻能用迷惑之法,激怒這老家夥,令其上當。


  “你……你跟著我幹嘛?”白飄渺語氣中帶著慌張,說到演戲,大概也沒有人能演的過白飄渺,畢竟她可是來自演繹天地的地球。就這元天大陸上誰能和她一拚?

  “你竟然魅惑我魔宗的尊主,老夫斷不能容你。”多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連白飄渺都佩服對麵這個表麵上義正辭嚴,其實骨頭裏自私自利的老家夥。


  她魅惑他們尊主?他哪隻眼睛看到了?她才和那妖孽男見三次的好不?真到是童話世界中的一見鍾情?而且也未免太沒有把她家那個愛吃醋的男人放在眼裏了吧?

  “小女子當真沒有,前輩,你誤會了。”心胸狹窄的老家夥,老娘拚死也不能留你。


  “你這個妖邪,別跟老夫演戲,老夫今天是不會留你的。”見過白飄渺使詐的魔醞對白飄渺很提防,這女人手段很高明,他絕對不能上她的當。


  “前輩真的誤會小女子了。”抽泣之聲從麵紗下傳出來,好不可憐啊!無論什麽人聽了都會心軟,但魔醞可是抱定殺白飄渺的心思,所以白飄渺這演戲在表麵上看起來很失敗。


  “哼!讓老夫來看看,你個妖異的到底長得怎麽樣。”望著那白色麵紗下的楚楚可憐的若隱若現的臉,魔醞抬起右手,朝白飄渺的臉揮去。


  取麵紗是假,毀容貌是真。魔醞眼裏閃動著陰沉。


  白飄渺微瞥魔醞那隱藏在嘴角的狠毒,眼裏殺氣一閃。在魔醞抬手的同時,她的右手一揮,隨著她的手的揮動,夾雜著充足的真氣。


  魔醞見白飄渺的攻擊,立即反手轉而用更毒辣的手段企圖一招滅殺白飄渺。


  白飄渺這磅礴的未知氣息讓他略微有些慌張了,原本折磨白飄渺的計劃被他臨時改變,他在極度不安之下,決定先殺了白飄渺再說。


  近了,更近了,時機到了,白飄渺那垂下的左手突然一抬,速度太快了,竟然快過魔醞的攻擊速度。


  太快了!在這一刻魔醞當真傻眼了,心裏暗不妙。“不好,中這女人的計了。”


  一環套一環,好計啊!前麵的是虛招,後麵的才是重點。


  白飄渺需要的就是魔醞靠近,她才能下毒,若不靠近,毒扔出去,這魔醞定帶提防。


  但魔醞發現得實在是太遲了,白飄渺那左手中青色的粉末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很快就被皮膚吸收,然後進入了身體中。


  青色的粉末,那是什麽級別,大家大概也能猜到了。


  青仙啊,那比赤仙多了多少個級別啊!大概整個火星人都知道結果會怎麽樣了。


  青仙殺個地玄境綽綽有餘了!

  魔醞發現粉末被皮膚吸收,心裏自知不妙,手上的招式更不留情了,無論這女人扔出來的是什麽,他都要殺了她。


  白飄渺躲得很狼狽,當然,更淒慘的是,她被那魔醞那陰狠的掌風給劈中,雖有真氣護體,但這魔醞的實力實在是強過她太多了。


  白飄渺以最快的速度移動身體,企圖躲過魔醞的攻擊。但這魔醞可是在破釜沉舟,快是能躲得了的嗎?

  碰!擊中!


  不過還好,沒有擊中白飄渺的要害,不過她那肩頭上那黑漆漆的掌印上還冒著黑煙,也顯示著白飄渺受傷不輕。


  帶毒的?白飄渺嘴角微勾,她可以說,她最不怕的就是毒嗎?


  “毒?你在老娘麵前玩毒,不覺得很多餘嗎?”白飄渺的聲音裏有些飄渺,這老家夥以為是毒就能置她於死地?不好意思,她可是玩毒的祖宗,讓他失望了!


  “你也是毒師?不可能,老夫這毒可是跟毒穀首席弟子那用一支五百年的血靈芝給換來的。”魔醞立在那裏,不可置信地盯著白飄渺,體內那若有似無的痛讓他那原本挺直的腰彎下了許多。


  怎麽回事?毒?剛才這女人扔得粉末是毒?不可能,他是地玄境,可以把毒給逼出來的。


  暗暗地魔醞運轉玄氣企圖把體內的毒逼出來。


  “我奉勸你一句,這毒還是別逼的好,否則……好吧,你既然已經逼了,那老娘也就愛慕能助了。”盯著魔醞那從頭到腳的肌肉一片片掉,骨頭開始一塊塊融化,白飄渺聳聳肩。


  真的不是她不故意不說的,而是這個老家夥實在是太性急了點。


  其實他本來還可以死得痛快點的,但現在他隻能活生生的忍受從外到內開始慢慢地融成血水。


  很快魔醞開始成為一個血人,“啊……”慘叫之聲從他嘴裏吐出來,傳得很遠很遠。


  “還真是夠吵的啊!咳咳……”白飄渺抬起右手挖了挖耳朵,語氣中帶著點抱怨。一口鮮血從她嘴裏吐出,剛才魔醞的掌風不僅帶毒還傷著她的五髒六腑了。


  隨著一塊塊的骨頭開始融化,魔醞的身體開始變成一段一段的,那被腐爛的內髒散落一地,殘餘的骨架還在慢慢地融進內髒中,然後被內髒吸收進去。


  這就是白飄渺的青仙,可以毒殺天玄境的毒,對於地玄境就顯得有些殘忍了。


  整個人被化為血水,然後被內髒給吸收,想想都夠惡心的。


  白飄渺右手一揮,魔醞那衣服旁邊留下的納戒被她吸到了手上,這是她的戰利品,不要白不要。


  右手一抬,緩緩在旁邊留下兩個字,‘該死’。然後她才踉蹌著步伐、吐著血離開了這碧落穀。


  風卷著枯枝在山穀中飄動,很快野獸聞到血腥味出來覓食了,那剩餘的內髒很快就被吞進了野獸的肚子裏,隻見它們徘徊幾個呼吸,然後消失在了山穀中。


  風依舊在吹,那殘餘的血跡沒多久就被徹底掩蓋,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似乎剛才這裏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隻剩風吹樹枝的聲音在訴說這這裏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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