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女子
不記得昨天晚上是怎麽樣坐了一個晚上,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早上起來腦子還是昏沉沉的。環兒已經進來幫我梳洗了,這丫頭一臉悲傷的樣子,原來她和我一樣清楚地認識到了,她家小姐我已經失寵了。
梳妝完畢以後,我不知道有什麽事情可能做,因為很奇怪的是司徒毅沒有高堂,不用請安,所以我也很悠閑得不知道幹什麽好了。我就在府中走走吧,熟悉熟悉我的新家。
走出房門,看到前麵是一個很大的荷花池,剛好現在是荷花盛開的時節,那一朵朵荷花開得真美,白的像雪,紅的像霞,粉的像……有盛開的,有含苞的,有半開半合的,形態千樣……
我正在觀看這些荷花,聽到一個聲音:“張總管,趕快來幫忙啊,他這麽沉,我一個人怎麽行?”說話間,我已經看到了他們:
一個女子,隻見她鳳眼含春,長眉入鬢,嘴角含著笑意,約莫二十二三歲年紀,甚是美貌。她扶著司徒毅,不是,應該說是司徒毅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她身上,他好像是喝了酒了,此刻還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許是吃力,她額上滲出密密一層汗珠。那個張總管聽了那女子剛才的話,跑過來架住司徒毅的另外一個胳膊。
張總管一抬頭,看見了我,大概還沒有習慣有我這麽一個陌生人存在,張總管愣了一下之後才說:“夫人早。”那個美貌女子聽到這句話以後也非常迅速地抬起頭望向我,隻一眼,包含著不屑與妒忌。千嬌百媚地笑了一下後對不醒人事的司徒毅說:“司徒公子,你看你,奴家都叫你不要喝那麽多了,你還在奴家那裏喝了一夜,而且還……唉呀,都怨你啦,現在還得奴家送你回來呢!”
之後,他們把司徒毅扶到裏麵去了,我看到那個女子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挑釁似的看了我一下。我隻作沒有看見,回自己屋裏。一夜?昨天一個晚上,他留我在冷冰冰的新房裏麵,原來是出去會自己的紅顏知己去了,虧我還在房間裏麵呆呆地想了一夜。
莫惜惜,你太可笑了,童年的話語可以當真嗎?使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之中,是你太天真了嗎?在現代都沒有得到唯一的愛情,還想在異世尋找唯一的愛情嗎?
我就這麽在新房中呆呆地想了整整一天,回想起以前的事情,來到異時空,本來以為會很快回去,可是卻偏偏把心遺失在這裏了,許是剛來時比較脆弱,才會那麽輕易地相信一個人。不過,好像我在現代也是一個很容易相信別人的人,一個追求幸福相信純潔愛情的人,所以我決定,堅持自己的觀念,幸福要自己把握。
想清楚這些以後,我決定去找毅哥哥,如果他已經不愛我了,那麽我走,如果他依然愛我,那麽我要他告訴我為什麽這樣對我。穿過荷花池,又走過幾個回廊,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的竹林,蒼翠的竹子舒緩了夏天的熱意,也撫平了我心中的焦燥,來之前問過張總管,他迫於我的急切就告訴我司徒毅在竹林,我一路尋來,果然找到了。
也沒有多想,穿過竹林,果然看到了那個新婚後就沒有再出現的人,他此刻穿一身墨綠色衣服,如那山上的青鬆一樣挺拔,隻是眼中有一些疲憊和探究。他身邊的侍衛看到我,露出驚訝之色:“夫人,你懂得陣法?”我聽到他的話語,轉身看剛才過來的竹林,裏麵有一些像是隨意堆放的石頭,剛才一心想著過來找毅哥哥問個清楚,沒有注意,原來這竹林布了陣。我在現代讀大學時候學過一點有關陣法的皮毛,剛才可能是憑著感覺從生門走了過來,倒沒有闖進死門去。
我複又轉過頭來,看向毅哥哥,他眼中已經恢複了平靜,我想我不必拐彎抹角地,可是看了看他身邊的侍衛,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問出口。那個侍衛感覺到了我的眼神,很自覺地對司徒毅拱手說:“主子,步青雲先退下了。”毅哥哥點點頭,我看到步青雲退到一邊去了,離我們有二三十米遠了,應該不會聽到我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