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六章 爛泥扶不上牆
此刻端妃娘娘走了進來,看見太後娘娘一直都在抱著手裏麵的貓,默默的歎氣,他倒也是忍不住,走到了太後,娘娘的。
身邊給她倒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太後娘娘看見端妃來了以後,臉上倒也是露出來了,一絲絲的笑意,隨即就把貓給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然後說著。
“端妃娘娘也倒是越來越端莊了,性子也倒是溫和的不得了了!”
“是呀,太後娘娘在這宮裏麵待久了,也就知道了,人情世故倒也是沒有,剛來的時候那麽嬌縱了!”
“那就好,既然來到了這宮裏麵,那就要安分守己一些,平日裏麵能不去觸碰的底線,就盡量不要去觸碰,畢竟你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會不會成為待宰的羔羊。”
太後說完以後又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端妃娘娘端妃娘娘,唯有在說話,隻是想著自己好不容易來看太後一眼,顯然是要把最最近的情況給說一說的,隨即隻見他說道。
“你看這外麵的雪,真是下得越來越大了,你說京城外麵的那些黎民百姓可要怎麽活下去呀?”
“是呀,現在都已經三月四月了,雪還是下這麽大,看樣子都不會再有春夏秋冬了,隻會有冬天!”
“不過我聽說皇後娘娘最近在造什麽地下工廠,說是讓尋常的百姓今後住在下麵,一直等到春暖花開的時候再出來,到時候也就不會有人凍死餓死了。”
“這個哀家倒也是聽說了,不過哀家想著既然陸青衿能夠想得出來這種做法,那麽也就證明這肯定是陸青衿想了很久的,所以哀家也就沒有去說什麽。”
“太後娘娘,我覺得陸青衿既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那麽也就證明他也一定能夠做得到,所以太後娘娘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了。”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甚至都還帶著一絲的芥蒂,不過興許是因為在這皇宮裏麵生活久了,所以大家說話也都留著三分,在思考著七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此時此刻兩個人一提到了皇後娘娘。
無一不是敬佩的眼神,自己在宮裏麵生活,這些年他也能夠看得出來皇後娘娘的確是一個好皇後,不僅僅是聰明睿智。
而且就連事情也能夠處理得滴水不漏,所以他覺得皇後是一個性情中人,倒也是開始慢慢的喜歡上了皇後。
就在這個時候,貴妃娘娘也走了進來,看見了端妃以後,臉上顯然有些不太痛快,不過端妃娘娘倒也不想看見他。
“太後娘娘,既然貴妃娘娘過來陪你,那我就先回去了,想著還有一些事情,所以等改些日子再來看望你!”
“那也好,你就先回去,好生的修養著吧!”
太後說完以後端妃行了一個禮就直接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看了貴妃娘娘一眼,也沒有說什麽,倒也是直接離開了貴妃娘娘很是生氣,想著自己的位分比她要高得上許多。
竟然連跟自己心裏都不行裏,但想著太後娘娘在這裏又不好發火,隻得走了進來,在太後娘娘麵前行了一個禮,隨即就坐了下來。
太後看了一點自己的親侄女,一眼也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這個侄女今天過來肯定是又要告狀的,至於告什麽狀,他自己也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她倒是想聽聽,今天他又有什麽說辭?這時候隻見貴妃娘娘一上來就開始在一旁羅裏吧嗦的說著陸青衿各種不好。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真的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你說這宮裏麵本來就冷,現如今皇後娘娘竟然還讓各宮的人的銀探都少了許多,你說這讓我們今後可怎麽活是好?”
“不僅僅是這樣,就連我們吃飯的食物也都是一樣,每頓都是清粥小菜,而且根本就炒不到一頓新鮮的菜吃,你說我們可是身份尊貴的娘娘,怎麽能吃這些東西?”
“更何況我倒是想知道她自己吃的是不是這些東西,莫不是把銀兩都克扣留著,想要去做其他的事情呢!”
貴妃娘娘一上來就開始羅裏吧嗦的說著太後娘娘當然知曉她的心思。
其實太後娘娘的吃食和他們倒也是大多一樣的,所以他也不好再說什麽,隻能輕微地歎了一口氣,說著。
“眼下正是國家難的時候,皇後娘娘這麽做自然也是有他的目的,你沒有到京城的外麵去看看,又不知道京城裏麵的那些災民過得是什麽樣的日子,皇後,不過就是把我們的銀兩克扣了一些,拿去救起那些災民罷了!”
“再說了,你身為後宮的嬪妃,平日裏麵又不幹什麽活,吃那麽好幹什麽?難不成你還想去勞動勞動?”
“話倒不是這樣說的,隻不過是你說現如今都已經四月了,今年內務府裏麵竟然沒有給我們拿來新的料子,讓我們做衣服,這未免也有些太讓人生氣了吧?”
“做什麽衣服?做春天穿的衣服嗎?現如今這天寒地凍的,你沒不是說你想要穿著那單薄的衣裳,在雪地裏麵打滾。”
太後說完這句話以後貴妃娘娘整個臉就紅的像個胡蘿卜一樣低下了頭去也不好,再說什麽太後看著身旁的貴妃娘娘如此的不懂事,倒也是歎了一口氣,想著還好,自己沒有讓她當皇後,若是讓這樣的女人當了皇後。
估計整個國家的黎民百姓都要餓死了,雖然說自己不想讓這百年的江山葬送在了別人的手裏麵,但是他也不能讓陸幽若就這麽毀了。
這百年的江山,這可是仙帝和幾代人努力創下來的基業呀,若是這麽毀了的話,他又怎麽可能會對得起死去的祖宗了?一想到了這裏。
他就有些生氣,看了一眼貴妃娘娘,覺得她真的就是爛泥扶不上牆了,有些人說得好,若是那個人,他要是心裏麵明白的話。
你就是不用教他倒也是什麽都會去做?他若是假裝糊塗的話,你就是怎麽叫他也未必能夠清醒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