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以為在夢中跟她訴說
回到孤兒院裏,韓雨兒給伊澤夜服用了一粒退燒片,還弄了一些冰塊放在他的額頭處,來回換,一直呆在他的身邊照顧他。
汗水不斷從他英俊的臉蛋上滲了出來,順著脖頸的曲線緩緩滑落在衣服內,有種莫名的誘惑感。
她拿起毛巾,輕輕地為他擦拭掉臉上和身上的汗水,以免搭在他衣服內感冒就不好。
他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在睡夢中也睡的不踏實,甚至喊著她的名字:
“小雨,小雨不要走。”
她聽到這句話,心顫抖了幾下,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傻瓜,我又何嚐不想留在你的身邊。”
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撫著他粗粗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心裏是無窮無盡的想念。
她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到這張臉了,再次見麵,一如往日的帥氣,隻是臉色憔悴了不少,似是經曆了不少事情。
突然,她的手腕被一股強而有力的大掌拉了過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伊澤夜床咚,身體欺壓在她的身上,瘋狂的吻猶如暴風雨席卷著她的全身,仿佛都快被他吞噬掉。
她雙手抵在他健壯的胸膛處,瞪大眼眸,拚命的想要推開他的身軀,艱難的從齒縫中發出:
“小夜,你放開我,你還在發燒呢。”
他離開她的唇瓣,睜開漂亮的眼睛,怔怔地看著身下的韓雨兒,視線有些迷糊,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隻是俯身摟住她,閉上眼睛,就像睡夢中呢喃:
“小雨,如果這是一場夢,我寧願一輩子都不要醒來。我想你,好想你,多想一輩子和你呆在一起。可是現實太殘酷了,我不想和沐橙訂婚,我對她隻有責任和內疚,被爺爺趕出家門,我每天要工作,還要去醫院照顧沐橙,我急需要錢,甚至明知道是李梓琪故意刁難我的戲碼,我也願意去拍攝,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伊澤夜會這麽缺錢。”
“我想要去找你,跟你解釋清楚,可我又有什麽臉見你,我甚至不知道該跟你說什麽,這些無形的壓力困在我的心裏,已經快要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如果這是一場夢的吧,就讓我任性一回,跟你發發牢騷吧。”
他趴在她的身上,淚水不知何時浸濕了他的枕頭,就像一個孩子似得,將心裏的所有不快跟她抱怨出來。
他以為這隻是一場夢,在夢裏吐槽這些,應該不要緊吧。
她本想推開他,但一想到他還在發燒,隻好任如他保持這個動作抱著,還伸手摟住他的背部,輕輕拍打著,聲音柔和:
“乖,已經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
她從來不知道他這半個月經曆了那麽多,怪不得身體瘦弱許多,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她原本以為他不來找她,或許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真的結束,他喜歡的或許就是沐橙,他們兩個再也不可能了。
如果聽他這麽一說,她才知道他過的有多辛苦。
也許是她的聲音過於溫柔,又或許是這懷抱讓他覺得有安全感,不知不覺就保持這個姿勢睡著了。
韓雨兒感受到他的睡意,想要推開他,奈何他的身體太重,她根本動彈不了,更不要說推開他。
隻能保持這種泰山壓頂的姿勢,一直等待著他醒過來。
漸漸地,她的雙眼皮不自覺的打架,她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那一天,他們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睡的很香,途中沐橙打了不少電話給伊澤夜,由於調了靜音沒有聽到,沒有打擾他們兩人,仿佛全天下隻剩下他們兩人。
晚上,伊澤澤是被餓醒的,他睜開眼睛一看,映入眼簾的是韓雨兒熟睡的樣子。
她不會被他壓了一天吧,難道他之前不是在做夢,是真實發生的?
“笨蛋,被壓那麽久不會推開麽?”
他從她的身上起來,努力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好像在睡夢中吻了她,跟她74訴說著什麽,具體是什麽,他卻已經毫無印象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觸摸著自己的薄唇,早已沒有她的氣息,但他卻像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般坐在那裏,回味著這個吻,笑了半天。
直到像是想到了什麽,他慌忙拿起手機,果然看到沐橙打了30個電話過來。
他多麽想留在這裏,多與韓雨兒呆上一陣子,看著她醒過來,聽聽她的聲音,吻吻她,這些都是他現在做夢都想做的事情。
可責任在此,他又不能丟下沐橙不管,隻好到浴室洗了一個熱水澡,將自己身上的汗水衝洗幹淨,才換上一套幹淨的衣服。
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韓雨兒不知何時醒了過來,還煮了一碗泡麵放在餐桌上,他溫婉一笑:
“吃完在走吧,你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這樣對身體不好。”
伊澤夜本想離開,但聞到泡麵香味,肚子咕咕叫了起來,隻好邁開修長的腿走到餐桌旁,呼啦呼啦的吃著那碗泡麵。
她不擅長煮飯,隻會煮泡麵,但他卻覺得這是他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
“唉,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
她看見他吃的那麽猴急的模樣,怕他咽著,擔心的說道。
“小雨,你煮的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就加快速度了。”
他一邊吃著,一邊讚不絕口道,臉上露出這半個月難得的笑容。
他的心情已經未曾像現在這般愉快,他以為自己都快被殘酷命運壓垮了。
“不就是泡麵而已,有必要說的那麽誇張?”
嘴上這麽說,心裏卻甜甜的,還是第一次有人覺得她煮的東西好吃。
吃完後,他坐在那裏,黑眸注視著她,突然不想離開的感覺。
她看見他炙熱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心慌:
“我臉上有髒東西?”
“沒有,你很漂亮。”
他由衷的讚賞,讓她的臉更加紅了:
“小夜,別鬧,我明明就這麽醜。”
她站了起來,打算收拾東西離開這裏,卻被他一把拉了過去,剛好坐在了大腿上,保持著一副曖昧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