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難忘之夜
“不安全?”蘇葉抱了胳膊,摩挲臂膀:“為什麽會不安全?難道,出了什麽事?”
小七沒有言語,低頭沉默,倒是沈瀚宇眨眨眼說到:“我明白了,一定是劇輕侯弄來的人!莫晨海收拾了他,這個喪家之犬就想來報複蘇葉,可問題是,蘇葉已經和莫晨海離婚了啊!要尋事怎麽能還找蘇葉呢?”
蘇葉聞言抿了唇,她不想對沈瀚宇講述她和劇家的那些恩怨,反倒對“莫晨海收拾了他”這話感到好奇,當即問向沈瀚宇:“收拾了劇輕侯?他做了什麽嗎?”
沈瀚宇衝蘇葉笑:“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養腹中胎啊!”說著去了一邊打開了電腦,一番查找後,屏幕上就出現了“莫劇大戰,誰是贏家?”的新聞頁麵。
“自己看吧!”沈瀚宇一臉無奈:“雖然我對他很不滿,但不得不說,他真的是有手段。”
蘇葉當下坐去了桌前翻看,當看著那些字符描述著幾天來那些看不見硝煙戰爭,她忽而感覺到一種驚心肉跳,更感覺到的是那個男人身體裏強大的力量。
這是他的計劃嗎?
她在內心輕問,卻沒有答案,想了想,她拿著電話進了臥室,留下小七和沈瀚宇在門外,而沈瀚宇伸手捏了捏下巴:“她要打給誰?”
小七沒有回答。
……
“就是這樣,現在我是在家等你呢,還是怎樣?”
“回莫宅吧,你那裏太不安全。”電話裏是莫晨海擔心的聲音:“劇輕侯這個老狗,一定不會安省的,你把電話給小七,我和他說。”
“哦。”蘇葉答應著走了出去把電話給了小七,小七立刻接起走到了一邊,沈瀚宇則一臉興味的打量他們兩個。
“是,是,好的少爺。”小七掛下了電話,轉頭看向蘇葉:“少奶奶,我和雪姨這就收拾東西,即刻送你回大宅那邊。”說完便去找雪姨幹活,而沈瀚宇看向了蘇葉:“回大宅?你和他……又合好了?”
蘇葉搓搓手:“其實,我們根本沒有真正的分開過。”
“什麽?”
“對不起,我並非要故意瞞著你,隻是晨海說,這是秘密和誰都不能說,甚至,連我爸都不知道內情……”
“內情?那是什麽?”
“我不知道,他隻說有個計劃,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晨海說,等他回來,他會和你講清楚一些事,會和你解釋,而他叫我什麽都別管,就好。”
沈瀚宇幹笑了一下:“那你和他離婚……假的?”
“是真離婚,隻是,我們的內心沒有分開,而他說,這和他的計劃有關,要我乖乖的等她一陣子就好。”
沈瀚宇看著蘇葉:“所以,事實上,這一個月裏你和他,根本就很好,你根本就沒傷心對不對?”
蘇葉不好意思的低頭:“對不起……”
“從頭到尾,我是個傻瓜,對不對?”沈瀚宇說著轉身就往外走。
“等等!”蘇葉急忙的上前:“沈瀚宇,你不要生氣,我知道是我不好,可你絕對不是傻瓜,你……”
“蘇葉。”沈瀚宇看著她:“我愛你,所以我願意陪你,哪怕你對我說不,我也不會怪你;你和他很好,你會幸福,這是值得開心的事,但是,我不是希望自己是一個棋子,而我更無法接受的是,我的愛,被拿來利用和踐踏!你和莫晨海,褻瀆了,我的愛。”
沈瀚宇說完從蘇葉身邊走過,拉開門出去了。
蘇葉呆呆的站在那裏,一臉的糾結與抱歉。
……
“……我得了癌症,爸,是真的得了癌症,肝癌啊!”艾米拿著電話坐在酒吧的卡座裏,滿臉淚水:“莫晨海他害我,他害我……”
“這家夥竟然處心積慮的來騙你!”電話裏鄭野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女兒已經和他說了經過,他萬萬沒想到,莫晨海比他爸莫成手段狠辣許多,不僅設計讓劇輕侯一敗塗地,還讓他的貨源紛紛出現問題,正在焦頭爛額的時候,卻知道了更糟糕的事,他的寶貝女兒,竟然真的得了癌症:“我早和你說過,那些藥不能吃,那些化療不能做,都是傷身的,可你根本不聽……”
“我不想輸,我不想!”艾米說著抓了酒仰頭喝下。
“你又在喝酒?你都這樣了,怎麽還喝酒?”鄭野聽見動靜,急得大吼,可艾米卻看著空空的酒杯笑了起來:“嗬嗬,我不喝酒做什麽?難不成我要真的去化療,去換肝嗎?莫晨海他要害死我,我還能活嗎?”她說著把酒杯往地上一摔,衝著電話大喊:“我不會放過他的!一定!”說完她一把掛了電話,衝著服務員招手要酒。
“onemorewhiskyplease。”
“ok,butpleasepayforthecupfirst。”
服務員一邊說著一邊收拾酒杯,艾米當下轉身摸身邊的錢包,準備拿錢,可是,她的錢包卻不見了。
她大驚的四處張望,尋找,可這樣一個小酒吧,裏麵散坐著幾個人,誰拿了她的錢包,她哪裏知道?
服務員悻悻的離開,連是否需要報警都懶得問,艾米苦笑著一步三搖的走出了酒吧,憤恨的嘴裏咒罵著莫晨海害她如此倒黴。
她搖擺著身子踉蹌的在街頭行走,而遠處幾個站在路燈下的男人看到了她,幾番嘀咕後,尾隨上了她。
她踉踉蹌蹌的向前行走,搖搖晃晃的,毫無目標,口中更是一直在嘀咕著咒罵:“莫晨海,你竟然一直在騙我,你行,你真……”忽然一隻大手捂上了她的嘴巴,於此同時她感覺有人摟住了她,繼而她的手腳被人抓緊,她整個人都被抬了起來!
她驚恐的想要喊叫,想去掙紮,但後頸上一痛,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
衣料的撕扯聲,響徹在耳膜,艾米搖搖發暈的腦袋,覺得整個人像懸在空中一樣,她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揉眼,卻發覺雙手難以動作,立時驚嚇的她睜開了雙眼,就看到麵前竟有五個男人一臉齷.蹉的望著自己,而再低頭看看自己,她恐懼的發出了尖叫聲
“whatareyoudoing?”她望著對麵那個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男人,顫抖而問,得到的回答,卻是那個男人和身後的幾人放肆的大笑。
“NO!NOOOOO!”她大聲的喊著,使勁的掙紮搖晃,可是整個廠房裏回蕩著她的聲音卻越發的叫她心涼。
……
痛與恥辱,讓她咬著牙痛哭,而淚水的流淌,卻讓那幾個人更加瘋狂,他們不顧她的反抗與求饒,像開始了接力賽一樣,對她展開一輪又一輪的侵犯,而她像一個工具一般,被束縛在那裏,以扭曲而恥辱的姿態,接受著他們的LINGRU。
四肢發漲,腦部混亂,渾身已經沒力氣的艾米,像一頭死豬一樣任由他們玩弄著自己,這是什麽樣的痛苦,她不知道,她隻知道當意識漸漸遠去的時候,她的嗓子裏發出了一聲解脫的鳴音。
可是她錯了,她以為她熬了過來,卻沒想到的是,五個人竟然一起開始對她動手動腳,這是怎麽樣的一種屈辱,當她因為眼前的一切而痛苦的嘶吼時,她恨,她好恨!
“莫晨海!我不會放過你們,不會!”她大聲的叫喊著,仇恨的種子,已再心中生根發芽,最後,她痛苦的昏了過去。
……
而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竟被扔在了街頭的長凳上,衣服還在,卻不過包裹著她飽受璀璨的身體,連動一下,都疼的她隻抽冷氣。
她呆滯的看著那蔚藍的天,眼裏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
蘇葉回到了莫家城堡,白白胖胖的她在小七和雪姨的幫助下,當天晚上就搬了回去,可是回去後,小七卻開車走了,什麽也沒說,也不知道去忙什麽了。而她給沈瀚宇電話,他也不接,最後她隻能帶著抱歉的心情睡了一覺。
早上一起來,想到莫晨海即將回來,蘇葉便急忙的去了廚房選了一些食材,打算親自動手為莫晨海做一頓早飯。
而就在她忙碌的這個時候,手機則在臥室響了起來,響了幾聲後,無人接聽,便掛斷了。
蘇安國把手機裝進了口袋,緊了下身上的行李,大步的走出了火車站,昨天他的申請終於通過,得到了一周在外的假期,一周後他還得回去報道,所以急忙買了火車票趕來看看他的女兒蘇葉。
昨天買到票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不想打擾她休息,可早上打,她卻沒接,所以他決定自己趕去玫瑰園,以一個驚喜的方式給女兒最貼心的溫暖。
“師傅,西澤玫瑰園!”
上了出租車後,他興奮的同司機言語。
……
半小時後,他達到了玫瑰園,昨天的大雨,讓這裏的花草濕乎乎,連空氣都充滿著獨有的土腥氣。
蘇安國看著周圍的一片靜謐之地,嘴角勾了笑,快步走了上去,按下門鈴後,卻無人應答,他又按了幾下,依舊沒什麽動靜,隻好又拿出手機來撥打,卻忽然有什麽東西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立時他眼珠子一翻,人就栽倒在門前,手機則落了地。
“老板,這人……”手持棒球棍的男人一臉冷漠的望向身後。
“堵住他的嘴巴,捆了手腳把人拖上車!”劇輕侯說著,眼掃散落在地上行李同手機,便把手機撿了起來,指指那行禮:“把這個拿走!”立刻身後的人照做。
劇輕侯看著屏幕上的女兒兩字,咬咬嘴唇,繼而嘴裏發出一聲冷笑:“好,真好,我正愁人去樓空呢,你倒送上門來了!那就讓我一起收拾了你們好了!”他嘟囔中撥弄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我在玫瑰園等你,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