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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詭異的笑

  我擔心沈行舟。


  於是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就再也不能夠像沒事人一樣坐在家裏了。


  我決定要單獨行動去醫院一探究竟。


  我不是嫉妒沈行舟一直在醫院裏照顧白雪,我是對於他們兩個的關係感到非常好奇,白雪時好時壞的態度也讓我感覺很奇怪。


  汽車停在醫院門口的時候,我非常小心的環顧四周,上一次的事情還放在我心裏麵,有些人真的很猖狂,這讓我不得不防。


  今天我的右眼皮一直在跳,總感覺要有什麽事情發生。


  下車,到了二樓。


  沈行舟正在旁邊的椅子上微閉雙眼,但是白雪醒著,一個人整整雙眼望著天花板也不出聲。


  看著他們兩個這個狀態也沒有什麽事情啊!難道是我多想了?


  可是他們的態度真的很反常。


  正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沈行舟手機響了,白雪看著手機,嘴角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那個神秘的微笑,讓我摸不著頭腦,似乎是洞察了一切,又裝作不知道,似乎是放了火之後,並不慌張逃跑。


  沈行舟醒了。


  他接過電話以後,很快變得慌張起來,甚至從椅子上坐起來的時候,因為用力過猛,椅子都倒下來。


  怎麽了?我看著沈行舟,是誰給他打的電話?

  “公司有事,我先出去一趟,你不要再想借口,讓我留在這裏,我不會再聽你的話。”沈行舟匆匆忙忙,穿上外套就往門口走過來。


  看到他這麽急的樣子,我也顧不得隱藏,我自己了。


  “行舟,公司出什麽事了?”我們兩個的事情正好交合到一起。


  “小伍說,公司招人鬧事,已經被盜竊,現在來不及細說,你既然來了,就和我一起去吧!你不能一個人和白雪一起呆在醫院裏麵。”


  沈行舟看來是真的著急了,甚至都來不及問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於是,我就這樣,被沈行舟拉上了車。


  剛才白雪那一抹邪魅的笑容還在我的腦子裏麵揮之不去,而且,當行舟對她說公司出事的事情之後,她好像一點也不著急。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沈行舟的態度很明顯,他不給我曝光在大眾麵前,也不願意讓我喝白雪單獨呆在一起,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問題。


  可是,沈氏集團在這個時候偏偏遭遇盜竊事件,這又是怎麽回事?


  沈氏集團的安檢係統一向很嚴格,也不知道有沒有遺失什麽重要的東西。


  “總裁,你終於來了。”


  “小伍,現在情況怎麽樣,公司具體遺失了什麽?”沈行舟說。


  “還有,盜竊的人有沒有被抓到?”我問。


  “我們集團一向對於數據庫的保存都很嚴格,對於重要的數據,隻能通過公司電腦的主機才能夠破譯,這也是我們對待電腦黑客專門采用的自保方式,可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躲開了,我們的層層安檢,而且也躲開了,我們的層層攝像鏡頭,居然那麽輕鬆的進入了主控室。”


  “現在數據庫都還在,但是,不能夠保證是不是這些數據已經被複製出去,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他們做事很幹淨,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盜竊之人也無從查氣,我們翻遍了所有的監控攝像,我找到的也隻有這些戴著口罩的人,而已。”


  小伍把幾張照片遞給我們看。


  能夠如此巧妙的不把自己的臉暴露在攝像機麵前,除非對於公司內部的安排特別熟悉,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做到這麽嚴謹。


  “是不是公司內部有內鬼?”我看著沈行舟。


  “這很難說,公司上上下下幾千名員工。”


  “沈氏集團內部被盜的消息立刻封鎖。”沈行舟說。


  這種消息怎麽能夠封鎖呢?

  “總裁,如果封鎖消息的話,如果沒有警方幫助的話,當兵我們自己的力量是很難抓住盜竊之人的。”小伍也提醒著沈行舟。


  我看著他,我當然明白,他心裏是怎麽想的。


  他這樣采取保守的態度,無非是不想讓沈氏集團在這個節骨眼裏出事。


  之前多家銀行在我們的努力下,才融資給我們,現在各項事物都籌備的井井有條,如果這個時候再出現這樣一條負麵新聞,股價勢必大跌,沈氏集團的危險很有可能再一波襲來。


  “行舟,難道我們就這樣草草了事嗎?”


  沈行舟保持沉默了一會兒。


  “小伍,你現在和我回辦公室,把具體情況給我匯報一下,公司內部立刻保持正常運轉,任何人不許走漏消息。”沈行舟迅速的把任務交代下去。


  “對於已經散播出去的消息,立刻辟謠。”


  “是。”


  我走進了公司裏麵,看來剛剛真的進行了一場大風波,沈行舟的背後跟了一個我,居然都沒有被人怎麽注意,大家都在談論著剛才的事情,說出自己的種種假設和猜想。


  “怎麽了?工作不做了嗎?”


  沈行舟大聲說了一聲。


  很快,各種議論聲就戛然而止,在沈氏,沈行舟有絕對的威嚴。


  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言可畏,如果這件事情成為大家熱議的話題,那麽真相就不重要了,大家所謂的真相往往更接近於最極端的假設和猜想。


  不知是為什麽,我心裏麵總覺得怪怪的,沈行舟剛剛離開公司一天公司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好像盜竊賊是算好了沈行舟今天不會來公司。


  在辦公室裏麵,我和小伍在站著,沈行舟坐在椅子上,是指和中指間斷性的敲打著桌麵。


  “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沈行舟問。


  “總裁,這件事情之前毫無征兆,如果不是顧岩的人,那麽目的也是不可預測的。”


  小伍對於這件事情也發表不出任何猜想。


  “不過這個人顯然是有目的性的專供主控室,他一定是急需要某種資料,一旦這種資料被散播到外界,對於我們公司來說是非常可怕的,處於非常不利的地位。”


  我知道,比如說公司內部的財務報表,公司內部的各種賬目,是絕對不允許外泄的。


  “這沒什麽,沈氏集團誠信經營,從來不做違法的事情,就讓他們去找吧!有些人想要鑽空子,想要致我們於死地,可是,麵對公正嚴謹的賬目,讓他們大海撈針去吧!”


  這下我就放心了。


  沈行舟明確的在我麵前說,沈氏集團是一個正規的公司,不存在黑帳。


  “可是,這件事情我們就讓它不了了之嗎?”


  我有一些擔心,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目前也隻能這樣了。”沈行舟說。


  我看到了,他有一些無奈。


  任何時候總是不慌不亂,這是他的一貫作風,用不同於常人的方式解決常人解決不了的問題,這次吃了啞巴虧,他心裏一定不好受。


  “小伍,你私下裏找兩個人去偷偷的去查這件事情。”


  “敢在我沈行舟的眼皮子底下,我忍不了,他們的猖狂程度已經超出了我的極限。”


  這些是不是太巧合了?

  我總覺得有哪些地方被我們忽略掉了,都說不清楚什麽地方。


  我總覺得今天不是他們的目的,或許他們會放長線釣大魚。


  “行舟,一定要小心。”


  暗箭難防,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處於被動,他們處於主動,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就會主動出擊。


  “希望那麽多,在暗處的人不是她。”沈行舟看著辦公桌的某一個地方,說。


  “誰?”我問。


  沈行舟的臉色很不好看。


  “哦,葉清,你怎麽會出現在醫院裏麵?是不是去看白雪了?我不是對你說過要離她遠遠的嗎?”


  嗯?他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嗎?


  “我……”


  我一時語塞。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擅自出門,外麵很危險,你知道嗎?”


  每次在危險的時候,他總是選擇軟禁我的方式,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讓我和他一起麵對危險。


  “我不要。”我有一些生氣,他怎麽能單憑他的一句話就會限製我的自由呢?

  當著小伍的麵,我也許有些讓他下不來台。


  他的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了。


  “你說什麽?”他從椅子上坐起來,慢慢走向我。


  “小伍,出去。”


  小伍看了看我,出去的時候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那個時候我的倔強上來了,我不能接受就憑他的一句話就能限製我的自由,我想要和他一起麵對。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看著他的臉,他生氣了,甚至他的呼吸聲我都可以聽見,很粗重。


  他總是這麽霸道,不允許別人對他說一個不字。


  “我,我不要總是呆在空蕩蕩的房間裏。”我說。


  說這話的時候我明顯底氣不足。


  他看起來,真的很生氣。


  他站住,不說話。


  “我們兩個是夫妻,如果有什麽事情我們可以一起承擔,我不想你總是一個人扛著,我也不想每天呆在房間裏麵見不到你,為你擔心,與其那樣,還不如讓我也陷入危險之中。”


  我大聲的朝他說著,不由自主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我有我的追求,我也有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想要呆在你的身邊,為你做一些事情,即使你不需要我,你也不能限製我向你走的腳步。”


  對,這就是我一直想對他說的話。


  “你以為保證我的安全就是對我的保護了嗎?並不是,我想要的並不僅僅是我安全,更重要的是你安全,你每次都是這樣霸道,讓我覺得我很懦弱,我不想這樣依賴你,成為你的累贅。”


  我想火山爆發似的把這些話說完。


  沈行舟悶悶的站在那裏,我分不清他眼睛裏麵的東西,他不說話,我對他這樣吼了半天,也沒有臉再站在這裏,於是我轉身跑開。


  轉過身來的那一刻,眼淚肆無忌憚的流下。


  我們兩個的恩怨大概是從上輩子就開始了,所以才有這輩子的坎坷。


  我猜他現在一定很後悔娶了我,他現在也一定認為我是一個不識大體無理取鬧的女人,說不定他現在很討厭我。


  我能夠感覺到心痛,那種以心為中心,向外擴散的疼痛,可以讓人產生苦味的錯覺。


  我一路跑出沈氏集團,跑向馬路,沒有注意紅綠燈就向馬路的另一邊跑去。


  一聲巨大的刹車聲之後,我看到一輛紅色豪車向我飛奔開來。


  “啊!”一時之間我不知所錯,閉上眼睛。


  車停了。


  還好,我的心髒已經跳得快要停止跳動,雙腿發展已經沒有力氣站著,雙腿彎曲,跪在了地上。


  車停了,柳杳從上麵下來。


  “是你,葉清,你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


  我還現在剛才的驚嚇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我看著柳杳,我向上仰視著她,哭著。


  “起來,別裝柔弱。”她說。


  身上並沒有什麽疼痛的地方,隻是經過剛才的驚嚇,我的精神還在恍惚之中,我掙紮著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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