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為什麽怕?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杜輝指著我,快被我氣的七竅生煙了。
“他是小女的朋友,於我陸家有過恩情。把他請來我的生日宴會,應該不需要經過你老杜的同意吧?”
不等我回答,陸海先替我回話了。
陸海的雙手背在身後,渾身都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
“他伯伯,這肯定是誤會了,我老杜什麽人你還不了解嗎?我怎麽可能拿贗品來糊弄你?”
杜輝一手扶著他兒子,一麵跟陸海慌張的解釋道。
在場這麽多人看著呢,陸海也不想再沒完沒了的糾結這件事,這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嗎?
看懂了陸海的臉色,安晏舒馬上站出來打圓場說道:“我們家老陸明白,你們爺倆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下拿贗品出來,我們知道,你們肯定也被人騙了。行了,先把畫收起來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鬧成這樣多難看啊?”
雖然安晏舒不太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但她絕對是個賢內助。
今天是陸海的生日,她還特意打扮了一下,長發高高盤起,身上穿著青花瓷的旗袍,將豐腴的身段勾勒的非常優美。
旗袍的側麵是開叉的,露出半截大腿,雪白細膩。
要不陸君儀和陸雅萱生的這麽漂亮呢?就是因為她安晏舒的底子好。
“對對,嫂子你說得對。”
杜輝趕緊從我手裏接過了畫,他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
我倒是覺得,他不該怪我多事,反而要感謝我。
因為這是在這幅畫還沒有交到陸海手上之前,我就辨別出了真偽,那丟人的是他們爺倆。
如果這幅畫已經掛在了陸海家裏,被其他人辨別出了真偽,那丟人的就是陸海了。
到時候,陸海更不會輕饒了他們爺倆了。
“陸總,我兒子他身體抱恙,我們就先行告退了。今天的事情鬧成這樣,實在不好意思。改天,我一定備上厚禮,親自登門拜訪。”
“老杜,你客氣了。小宋,替我送送杜總。”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起來很幹練的這麽一個人,應該是陸海的秘書之類的。
杜輝父子倆灰頭土臉的離開了酒店,宴會很快有條不紊的開始了。
至於我,當然不會真的讓杜日明從我胯下鑽過去。
雖然我知道,如果打賭輸了的是我,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
我隨便找了一桌人最少的坐了下來,反正在座的人都不認識我,而且估計以後也沒有什麽見麵的機會,所以我便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陸雅萱就坐在了我的身邊。
她今天穿著連衣裙,白嫩的四肢,深淺適中的鎖骨,全都露在了外麵。
正所謂秀色可餐,她坐在我身邊後,我覺得我的食欲更好了似的。
她一隻小手撐在下巴上,好奇的問道:“秦少遊,你怎麽還懂字畫呢?”
“這話說的,我怎麽就不能懂字畫了?哎,萱萱,你幫我掰個雞腿兒唄!”
陸雅萱蹙著秀眉反問道:“你自己不能掰?”
“我已經掰了一個了,不好意思再掰第二個了。”
“你!”
陸雅萱被我氣的胸部起伏,波瀾壯闊的。
但她還是幫我掰下了另一個雞腿,這樣才對嘛!我剛才好歹幫她化解了尷尬,我吃你家個雞腿咋了?
“秦少遊,你快跟我說說,你為什麽會懂字畫啊?我以前怎麽從來沒聽你說過?”陸雅萱十分好奇的問道。
其實我真的不懂字畫,僅有的一些知識都是從我爸那裏學來的。
我尋思,陸雅萱是不會打我家那幅字畫的主意的,所以我就跟她說實話了:“因為那幅《花卉禽石》的真跡在我家,那我當然確定杜日明手裏那幅畫是假的了。”
我說的是實話,結果卻引來了陸雅萱的陣陣白眼。
“秦少遊,你不想說就拉倒,開這種玩笑你覺得很有趣嗎?”
我開玩笑了?我他媽明明說的是實話,陸雅萱竟然覺得我在吹牛逼?
氣的我用力的吃了一口雞腿!不信拉倒!
“喂,你到底說不說?”
陸雅萱不依不饒,伸出兩隻雪白的小手晃了晃我的胳膊。
說實話,看著陸雅萱的冰肌玉骨,我真的感覺更有味口了似的。
那滑嫩的雞腿,像不像陸雅萱身上滑嫩的皮膚?
她的兩條美腿緊緊的閉合在一起暴露在我的眼下,白,長,大腿圓,小腿細,沒有什麽腿是比陸雅萱這雙腿更美好的了。
我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跟她說道:“萱萱,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剛才其實就是歪打正著,你看我這種大老粗,怎麽可能懂字畫?是那父子倆知道自己帶來的是贗品,他們是因為心虛才會被我給嚇唬住的。”
“切,就知道是這樣。不過你的膽子還真大,萬一人家準備的不是贗品怎麽辦?”
“那就當我運氣不好唄,當時那種情況,我也顧不得太多了。總不能眼看著陸叔叔下不來台,不得不暫時答應那父子倆的請求吧?”
聽見我的話,陸雅萱又把身子湊近了幾分,她輕聲問道:“那你為什麽怕我爸答應他們的請求?”
“呃……我.……”
我舔了舔手指頭,低下了頭,陸雅萱這個問題我之前也在心裏問過自己。
我到底為什麽這麽擔心陸雅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最終,我還是沒有敢麵對自己的內心,自然也就不敢麵對陸雅萱。
我憨笑著說道:“因為我覺得那個娘娘腔配不上你。”
“就這個?”
我點了點頭:“對,就這個。哎,萱萱,你幫我再要一碗鮑魚撈飯唄?”
“吃吃吃,撐死你算了!”
陸雅萱沒好氣的罵了我一句,罵完就走了。
她給我罵愣了,因為不明白,她為啥要罵我?
陸雅萱前腳離開,蘇晗語後腳就坐在了我身邊。
相比於陸雅萱充滿了求知的眼神,蘇晗語的眼神則顯得狡黠。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噤:“你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