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傅言殤沉沉地念過我的名字。
“沈寒當初有沒有說過愛你?”
我一愣,實話實說道:“沒有。”
他薄唇一抿,口吻異常冷厲嚴肅:“他沒說過愛你,可你仍然願意為他生孩子。我呢?”
我張了張嘴,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此時此刻,傅言殤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要不到糖的孩子,明明可能愛了,卻不知道如何開口承認,隻好和沈寒做比較,說著一些也許連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醋話。
我緩了緩呼吸,“可你明確地說過,不可能愛上我……”
“愛都做了,一個‘愛’字真有那麽重要?”
是啊。
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
我一陣臉紅心跳,問了有生以來最難以啟齒的問題:“所以,你隻是喜歡我的身體?”
傅言殤盯著我的眼睛,“喜歡和你一起做任何事。”
我一愣。
這是第一次,他對我說了‘喜歡’二字。
即便這句說辭,連情話也算不上,可隻要他說了,我就會信。
信他不會騙我,不會玩弄我。
傅言殤見我怔神,將沐浴露遞給我的同時,說了一句:“給你打的不是排卵針。是增強抵抗力的針劑,你的身體底子太差了。”
我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那打針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沒想到我在你心中這樣不堪。”他無聲地歎了口氣,“更沒想到你這樣抗拒生孩子。”
我咬了咬嘴唇,愧疚的情緒在心底泛濫成災。可能我真是一個嘴笨的人,明明內心的防線已不再緊繃,但就是沒辦法對他說,傅言殤,我不抗拒了……
傅言殤沒有再說什麽,沉默著給我擦拭身體,有幾次觸碰到私密~處,也隻是輕柔掠過,沒有任何情欲湧動的行為。
我就像一個喪失了語言和行為能力的木偶一樣,在這個男人霸道的溫柔中越陷深。
當傅言殤抱著我回到床邊時,我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某個部位在逐漸變化。
他在忍,一直在忍。
“你睡吧。”
傅言殤撇開目光不看我,將我放在床上之後,轉身要走。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愧疚的情緒控製了思維,竟然伸手解開他的皮帶、褲子,讓他和我赤~裸相對。
傅言殤一怔,大概是本能的生理反應早已隱忍到極點,用最簡單粗暴的貫穿填滿彼此的靈魂。
我用力抓緊他的手,放任那些羞人的聲音在唇齒間輾轉,“傅言殤,思瑤永遠都隻是你妹妹,對嗎?”
“傻氣,不是我妹妹,難道是我老婆?我老婆隻有一個,她姓秦名歌。”
我鼻子一酸,在傅言殤一次比一次更深的進入中哭哭又笑笑,“再繼續這樣下去,萬一我愛上你了,怎麽辦?”
傅言殤灼熱的撞擊戛然而止,急促的喘息分一世安然不負流觴(酥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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