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是。”
傅言殤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像是要把我裏裏外外看個透徹似的。
我受不了他這種意味不明的目光,撇開臉的同時問了句:“你怎麽來了?”
傅言殤薄唇一抿,似有不悅:“厲靳寒說你想”
“哈哈哈,我的錯,你煮炸醬麵的時候,我打電話跟傅言殤說你想自殺。”厲靳寒眼眸一眯,“我就是隨口一說的,沒想到她這麽快殺過來,可見你在他心裏的分量啊。”
我感到臉上躥過一陣陣熱浪,再看傅言殤,他板著臉,表情隱隱有一絲不自在。
那感覺,就像深藏的情緒被人挖了出來一樣。
之後我和傅言殤麵對麵站著,誰也沒說話。
厲靳寒估計是服了這種沉默,用力拍了拍傅言殤的肩膀。
“世上不是隻有楚玥一個女人,試試敞開心扉吧,若是你不要秦歌,就別怪我追她了。”
傅言殤掃了厲靳寒一眼,沒說話。
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什麽意思,怕是他覺得厲靳寒在開玩笑,根本沒放在心上吧?
“我說認真的。”厲靳寒這會臉上可沒有絲毫笑意了,一板一眼地說:“我是丁克族,就想二人世界白頭到老,秦歌完全符合我的擇偶標準。”
傅言殤眉心一擰,嗓音終是帶了一點異樣的惱意:“她是我老婆。”
“可你有把她當過老婆嗎,你捫心自問,真的有掏出一點真心實意給她嗎?”厲靳寒的語氣愈發咄咄逼人:“反正吧,我就孤兒一個,婚姻在我看來,簡簡開心就行,沒那麽多的要求。”
我一愣,實在沒想到厲靳寒是孤兒,更沒想到,他會站在我這邊。
隨之很久,我們三個人都沒說話。
倒是厲靳寒打破了僵局,“傅言殤,你好好想想吧,總之我覺得秦歌是個好女人。”
好女人的定義是什麽?
我忍不住在心裏問自己。
是忠於婚姻和丈夫,還是舍棄自我,每天洗衣做飯伺候公婆?
我很想問厲靳寒,可礙於傅言殤的表情越來越冷陰沉,也就把話壓了回去。
厲靳寒出門後,整個大廳隻剩下我和傅言殤的呼吸聲交纏在一起。
“你和厲靳寒怎麽回事,怎麽進他廚房?”
他的視線落在我的圍裙上,大概是覺得我居家婦女的形象不堪入目,大手一揮,徑直扯掉圍裙扔到一邊。
我看著傅言殤,可怎麽看,也看不透他的心。“沒怎麽回事,他說想吃麵,我就煮了。”
“他說什麽你就照做什麽?”傅言殤攥緊我的手臂,一把將我扯到他懷裏:“才見過兩次麵,就敢跟他回家,秦歌,你就這麽隨便、這麽缺愛?”
我的額頭硬生生撞在他的胸膛上,明明是距離他心髒最近的位置,我卻不敢再去猜測這個男人是不是喜歡我。
“我是隨便又很一世安然不負流觴(酥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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