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背靠大樹
鳳若琴疼痛交加風,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心中湧起一片絕望。
該死的這家夥一定是想殺了自己報當年的血仇。可她真的不想死啊。
鳳若熙並不想真的要了她的命,隻是想威脅他一番說出實情。
“你與太子究竟有何打算?要如何對付我?”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太子還沒有與我說過,回來之後他一個人將自己關在屋內,什麽人也不肯見。”
“少來這套,實話實說,否則這筆血海深仇不會輕而易舉的接過去,你們就沒想過會失敗嗎?”
鳳若琴心中一陣慌亂,“怎麽會呢,殿下說對你兒子動手,他就是最好的人質。”
“好啊,果然是你們!”鳳若熙雙眸寒光乍現,晃了晃手中的匕首,一抹邪惡的笑容浮現眼前……
鳳若琴一聲尖叫,驚恐萬分,鳳若熙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威脅道,“若是再敢亂叫一聲,我就掐斷你的脖子。”
生命受到威脅,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鳳若琴麵無血色,眼神慌張,俏麗的容顏頓失扭曲起來。
“說,你們將寶兒關在哪裏?”鳳若熙麵無表情的問道。
鳳若琴臉上火辣辣的,喉嚨幹澀的難受,無法說話脹,紅著一張臉,嘴裏發出嗚嗚的叫聲,猶如一隻喪家之犬,異常狼狽。
鳳若熙鬆開鳳若琴,警告她不要亂說話。鳳若琴死死點頭,尚未開口,外麵想起一道輕輕的聲音,“太子妃你怎麽了?是不是出事了?”
在鳳若熙的威脅下,鳳若琴不敢違抗她的命令,聲音嘶啞地說道沒有事。後麵的話沒有說完,又被鳳若熙死死掐住脖子。
丫鬟雖然擔心,但也沒有好的辦法,太子妃最近喜怒無常,還是不要惹她生氣,否則弄不好會丟掉小命,等了半晌不見吩咐便轉身退下。
鳳若琴露出驚恐與憤怒的表情,難道這個賤人要反悔了嗎?真是個水性楊花的東西,當初若不是自己給太子殿下戴綠帽子,又怎麽會將斬盡殺絕。
鳳若熙側耳傾聽,確定丫鬟離開才鬆開手,鳳若琴不住的咳嗽起來試圖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惜在丫鬟趕走之後無人再敢上前。
“說吧,我女兒關在哪裏”鳳若熙冷眸看著鳳若琴,一字一頓的問道。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是太子的人幹的……”鳳若琴希望這個瘋女人看在姊妹的麵子上能放她一馬。
鳳若熙被氣笑了,“好妹妹,你與太子合謀,現在卻要告訴姐姐你不知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鳳若琴見鳳若熙眸中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表情一僵,不自然地扭過頭去,“自從宮中回來以後,太子對我不聞不問,你家女兒究竟藏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如若騙你天打雷劈。”
鳳若熙用匕首拍了拍鳳若琴的臉,冷哼一聲亮“量你也不敢欺騙我,否則這張臉你就別想要了!”
話音未落,猛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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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若琴一聲低呼,“姐姐你要去哪裏?你到底要幹什麽?”
“還能幹什麽?你現在對於太子來說一點利用價值也沒有,本來想拿你當籌碼,不過如今看來太廉價了。既然你不能發揮自己的真正價值,那姐姐就好心做到底,讓你發光發熱!”
鳳若熙眸中閃過一抹邪魅的笑容,令鳳若琴大驚失色。
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正要張嘴呐喊,被一個手刀腦後,鳳若琴來不及揮呼救,頓時暈死過去。
鳳若熙一聲冷笑將其拽到窗邊,透過縫隙確定外麵沒人悄然打開窗戶,將她扔到外麵一躍而出,隨後抓住她閃身離開太子府。
此時太子府書房內氣壓很低,恨不得能凍死一頭牛。
東方碩聽到手下暗衛報告的消息,臉上滿是陰霾,目光恨不得能吃人,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怒氣衝衝的罵道
“真是一幫不中用的東西,竟然連一個幾歲的孩子都抓不到,一幫廢物。”
暗衛淚欲哭無淚,生無可戀,“太子,本來孩子已經被我們抓到了,但是半路上卻又被人劫走了。”
“誰?是誰這麽大膽,居然劫走了?”東方說一張俊臉黑的能滴出墨汁來,難道是蘭家的人發現了?
“回太子是西門躍”
“西門躍?你們是說京城第一紈絝西門躍,他怎麽會接走那個死女人的女兒?”東方碩目露驚訝,這怎麽可能?他們根本沒有什麽交集。
“屬下不知。”黑衣人跪在地上如實回答。
“那西門躍現在在什麽地方?”東方說迫不及待的問道,自己籌謀辦上怎麽能無功而返?
黑衣人垂下頭,聲音很低“太子,跟丟了。”
真是一群廢物,一個孩子都能跟丟,本太子養你們有什麽用?東方碩越想越生氣,隨手將桌上的硯台拿在手中砸在地上。
黑衣人一聲不吭一動也不敢動,隻能承受太子殿下的怒火。
“那個廢物紈絝究竟是怎樣將那個孩子帶走的?是單打獨鬥還是帶了幫手?”
“回殿下,是一個人,他給我們下了毒,趁亂將孩子掠走了”
東方碩直接氣笑了,手指輕輕敲打在桌麵上,眼裏都是狂風暴雨。好一個紈絝子弟,居然敢從本太子手中搶人。難道他已經知曉那個丫頭片子是鳳若熙的女兒?
還是說另有隱情,他是那個死丫頭片子的爹。
隨後東方碩詢問了相府情況如何?黑衣人說相府一片混亂。
“行了,滾下去吧,趕緊派人盯著相府還有西門躍,有什麽消息即刻給本太子傳消息。”
暗衛答應一聲,迅速離開書房,不多時書房內隻剩東方碩一人。
不經意間目光掠過地上碎裂的硯台,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畫麵,當初鳳若熙初入訪王府,過來伺候他研墨。
那個時候鳳若熙究竟長什麽樣子?他本來早已印象模糊,此時卻突然清晰起來。
當年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點都不伶俐,不會張牙舞爪。整天安安靜靜,幾乎沒什麽存在感,就是那樣默默的站在他的身旁,想給他研墨看他寫字、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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