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沉思了幾秒,安小兔回了一句:‘你別傷害她,我都聽你的。’
‘OK!這事絕對不能引起城哥哥的懷疑,否則我就把蕭雅白扔海裏喂鯊魚;還有,明天記得道薔薇餐廳。最後,把聊天記錄和好友都給刪了。’司空琉依再三警告完之後,便沒有再回複了。
安小兔按照司空琉依說的,先將聊天記錄刪除之後,再刪除了司空琉依好友。
看著躺在旁邊安穩熟睡的兒子的小臉,她泛紅了眼眶,心底裏充滿了不舍。
她知道司空琉依要她一個人赴約,絕對是凶多吉少,而且她也很怕死;可是……司空琉依是衝著自己來的,雅白是無辜的。
雖然別人可能覺得她有寵愛她的家人、戀人、美好幸福的家庭,用自己去換孑然一身的蕭雅白,很傻很不值得。
可是她認識了雅白那麽多年,一直都是雅白在保護著自己。
況且這一次的事,全因自己而起,用自己去換雅白的周全,她並不後悔,或者覺得不值得。
……
深夜
唐聿城在書房忙完後,回到房間,看到小妻子還沒睡,他眼底掠過一絲驚訝和疑惑。
“怎麽還沒睡?兔子。”
他原本有些冷硬的麵部線條柔和了下來,從容地朝床邊走去。
安小兔一下子撲進他懷裏,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身子軟軟地依偎在他懷裏,酥軟帶笑的嗓音仿佛千絲萬縷的絲線,緩緩地纏繞住他的心:
“想你了,不行麽?”
她的熱情和主動讓唐聿城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她的言行讓他感到很愉悅就是了。
其實這小女人平時也會突然說兩句煽情又好聽的話,不過今晚似乎要比以前熱情些。
“今晚掉進蜜缸裏了?突然變得這麽會討好人。”他的額頭與她的額頭相抵著,深邃而清冷的眸子染上笑意。
“對啊,就是掉進蜜缸裏了。”安小兔小臉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輕吻了一下他的唇,低柔的嗓音帶著濃濃的誘ll惑,“那麽,請問唐聿城先生要不要品嚐這隻從蜜缸裏爬出來的兔子?”
“……”
聽了她這話,唐聿城渾身緊繃了起來,而且明顯感覺到全身的血液迅速往某個地方集中,慢慢變得火熱且有些壓抑的脹痛。
“你是故意的。”他咬著牙瞪她。
明知道他還不能碰她,卻故意說這種話來招惹他。
看來這小女人變得腹黑了。
“哪有!”安小兔立刻反駁,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我問過醫生的,醫生說一般順產的生了孩子兩個月之後,夫妻就可以同房了,我的身體已經養了快三個月了。”
唐聿城差點兒因她這句話而失控了。
“你等會兒。”他說完這句話,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安小兔聽到他竟然打電話去問定時給自己檢查身體的醫生,一時羞紅了臉,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察覺她習慣性想躲進被子裏,唐聿城長臂往她腰間一撈,將她緊緊禁錮在懷裏,不讓她臨陣退縮。
得到醫生的肯定答複,說她的身子恢複得很好,已經可以同房的答案之後,他半刻也沒耽擱,迅速結束了通話。
“討厭,這種事你大半夜的還打電話去問醫生。”安小兔把臉埋進他的胸膛,又羞又惱說道。
“當然要向醫生確認,反正我都忍了那麽久了,可以再忍耐一段時間,畢竟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我不能因自己一時的欲望而傷了你。”想到今晚將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他心情很好地解釋。
“那你就再忍耐一段時間吧。”她在他懷裏掙紮著說道。
“招惹了我就想逃?門都沒有。”
唐聿城說完這句話,低下頭緘封住她的柔軟唇瓣,雖然禁欲了好幾個月,不過他卻並沒有迫不及待地攻占掠奪,而是細細地、慢慢地品嚐。
明天是周末,夜還很長,他有的是時間將她從頭到尾、由內而外地品嚐個遍。
“等、等一下……兒子……”安小兔費力地避開他的吻,喘著氣提醒。
“……”
唐聿城動作一頓,臉上閃過一抹鬱悶。
又是這個小電燈泡壞他的好事。
心底盤算著等淩霜傷好後,就把這小東西弄去嬰兒房睡,夜裏讓淩霜照顧他就行了,省得他總壞自己的好事(熟睡的小安年表示自己很委屈很無辜)。
“等我一分鍾。”說著,他鬆開了她,翻身下了床,走進衣帽間。
沒過幾秒,隻見他抱著一張大大的天鵝絨被子走回到房間,將被子鋪到地上,又折疊了一層,最後將熟睡的小家夥抱放到上麵去。
他的舉動讓安小兔看得目瞪口呆,“唐聿城你……你竟然讓兒子打地鋪?”
“讓他睡沙發,要是半夜醒來,翻身的話會從沙發上掉下來的,萬一摔著就不好了。”他很是理直氣壯說道。
“……”安小兔。
他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她無言以對。
趁著安小兔閃神之際,唐聿城一下子將她壓到了床上,再次吻上她的唇,雙手也沒有閑著,輕柔地撫過她身上每一寸嫩滑柔軟的肌膚。
“關燈!聿城……”安小兔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臉色緋紅嬌媚,吐氣如蘭說道。
唐聿城遲疑了一下,便同意了,“好!”
雖然他很想借助燈光的照耀,看清她躺在自己下麵,為自己而動情、綻放的迷人模樣;但想到或許是他們太久沒有做過那些事了,她會感到害羞,才提出這種要求的。
黑暗中,安小兔想到明天要赴的約,像是最後一次和他恩愛般,強忍著害羞,無比熱情地迎合他的節奏、極力取悅他。
到後來,或許是他的攻占太凶猛,教她承受不住,又或許是心中的那份分別的傷感,讓她忍不住低泣了起來。
“兔子,是不是弄疼你了?”他放輕放慢了動作,有些顧忌和心疼問道。
雖說他的夜視能力很好,不過今晚烏雲遮月,沒有月光,房間裏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他能看到她的臉,卻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