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被追殺
「哎,我也沒有想到,我為曹家做了這麼多的事,到頭來,卻要落個被殺的下場,但是我當時,卻不得不離開郾城啊!」
曹縣令嘆氣連連的說道,想起自己給曹家所做的一切,臨了卻要被曹家人追殺,他就一陣陣的寒心:「相信你們也看見了,整個郾城現在都已經被他們給控制了不說,他們還連我的縣衙,也全部給控制了起來!」
「如果我當初,就揭穿了他們的偽旨的話,我肯定連郾城都出不去了,所以我們當時,也就只好硬著頭皮,出了郾城!」
心巧和虞無極,聽到這裡,都點了點頭。
「你當時,這也許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是呀,曹家人實在是太歹毒了,居然想到把你調出郾城,然後留在虞京城沒有歸來的毒計來!」
郾城縣離虞京城,足足上千里之遠,在這大虞王朝里,消息本就不多靈通,曹家人再一封鎖消息,這裡的消息,肯定很難傳到大虞王的耳朵里。
不得不說,他們的毒計實在是太厲害了。
可是,心巧卻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對著曹縣令問道:「既然他們想要殺了你,為何不就在郾城殺了你,為何還要偽造聖旨,將你引出了郾城在郾城之外動手呢?」
曹縣令沒有回答心巧,而是看向了曹四公子。
「因為,因為我爺爺知道,如果曹家再郾城殺了曹縣令,郾城縣令被刺殺,一定會傳入到心巧姐姐你和無極大哥的耳朵里,這樣的話,你們一定會來查的!」
「更何況,郾城縣令被刺殺這樣的大事,老叔他又在郾城百姓們的心目中,口碑甚好,百姓們一傳十十傳百,就算是曹家再怎麼封鎖消息,這消息也會很快的傳到虞京城!」
「大虞王也會很快的從新欽點郾城縣令到任!」
「那時候,大虞王肯定不會再委派曹家人來做郾城縣令,我曹家想要在郾城為所欲為,也同樣不可能做到!」
心巧聽了曹雙之話后,總算是明白了過來。
原來曹家既不想要曹縣令在郾城礙手礙腳,又不想,大虞王從新派來了新的縣令。
所以,他們才出了這麼一個大膽的決定,居然用了偽造聖旨,把曹縣令騙出了郾城。
「看來……看來他們已經開始有些迫不及待了!」虞無極憂心匆匆的說道。
要知道紙是終究包不住火的,郾城雖然離虞京城,有著上千里只遠,郾城的百姓,還以為曹縣令在虞京城,虞京城裡的大虞王,也還以為曹縣令在郾城,但是,這樣的事,能夠瞞到幾時?
恐怕最多半年,也就會同樣傳到虞京城去的。
「也就是說,他們曹家人,已經做好幾個月到半年之內,謀反的一切準備了?」心巧也有些焦急的說道,一旦曹家人動手的話,他們迷魂谷一定會成為,敵人首先攻擊的對象。
「不錯,曹家這一次,真的是已經瘋了,他們已經將這郾城的稅收,提高了十多倍之多不說,還將曹家大部分人,都想移到這郾城來!」
曹四公子對著心巧和虞無極說道。
「把曹家大部分人,都移到這郾城來?」
「不可能把,曹家雖然富裕,但是大多數都還是農人,曹家的封地,大多數都在虞京城附近,曹家人來了這裡,沒有土地的話,怎麼能夠生活?」
大虞王朝之內,始終還都是農業社會,就算是大世家,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也都還是農人而已,兒曹家需要土地生活的農人,足足數萬人之多,一旦失去了土地,曹家人肯定是養不活這麼多人的。
「無極大哥也許還不知道,現在的郾城百姓,都在急急匆匆的買掉土地呢!」
曹雙對著虞無極說道。
「賣掉土地,為什麼葯賣掉土地?曹家人不是傳說,郾城就要成為我大虞的國都嗎,到時候地價肯定是要漲的,他們怎麼捨得在這時候賣掉土地?」
虞無極十分不解的對著他問道。
而心巧卻更加的驚訝,她最是明白,土地對於這郾城的百姓們來說,意味著什麼,那可是情願賣兒賣女,也不願意賣土地的。
對於郾城百姓來說,土地絕對是他們的命根子。
「賣了的話,他們又吃什麼?怎麼活下去?」
心巧也擔心不已的,對著曹雙問道。
「哎這又有什麼辦法?」說話的是趙兵,他不斷的搖起了頭來:「姐,你都不知道,現在的郾城早已經不適合百姓們過下去了?」
「你又知道什麼?」心巧對著他問道。
「現在郾城百姓,只要在城裡,擺上一天的地攤,也需要交納一錢銀子的稅,姐,你試想一下,郾城的百姓們,賣什麼東西,能夠賺到這一錢銀子的稅來?」
「這這這……怎麼會有如此高的稅?」
心巧十分的清楚,郾城的百姓們,能夠拿到郾城來出售的,最多也就是在地里種的糧食,或者是山上挖的野菜,山貨之類的。
最多最多的,也就是家裡養的家禽之類的,
一天能不能,賣到一錢銀子,都十分的難說,那裡交得起一錢銀子的稅來。
「姐,事實就是如此,不但說稅收高的離譜,這郾城現在的物價,也高的十分離譜!」
「你都不知道,現在的郾城城裡,一把石鋤,一個陶罐,都要三四錢銀子以上了。前不久,我見到饅頭大叔,他的饅頭,都要賣到一錢銀子一個,一錢銀子一個的饅頭,百姓們進城來,哪裡消費的起?」
「怎麼回事,饅頭大叔是個老實人,他怎麼會漫天要價,賣到如此之貴的價格?」
心巧越聽,越覺得心驚,她可是知道,饅頭大叔的為人,當時她第一次賣出香辣牛肉醬,還是人家幫的忙。
後來,饅頭大叔一直就挨著心巧賣牛肉醬的攤位,賣起了饅頭來。
心巧的香辣牛肉醬,十分的火爆,自然也就讓他的饅頭賣的特別的好,
可是老人家,硬是沒有在饅頭上漲過一分錢不說,而且每天,他只做那麼一點饅頭,說是做多了,怕做不好,砸了自己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