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被自己算計的想吐血
雖然我們最後分辨出誰是假的薑潮,但我們心中也明白才剛進到鏡中世界,就差點被這個鏡中世界誤導錯殺同伴,後麵更要小心,還有三個假的'我們'在這裏說不定在什麽地方就會突然發起致命攻擊。
在鏡中世界裏麵就算我們在警惕,意外也總會發生,走在我前麵的鄭梓豪突然腳下一空,還沒等他呼救整個人就陷了下去,我趕緊伸手抓住他,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吃什麽長大了這麽重,連帶著把我也扯進了地下,我的腳被薑潮抓住,就這麽呈倒掛的狀態掛在空中。
在空中我感覺這個地下空間應該很大,一手拉著鄭梓豪,一手拿出電筒在地洞裏照了一圈,發現這裏堆著各種骨頭,雖然不像古樹陪葬坑和竹林陪葬坑那樣數量眾多,但數量也不容小視,我對鄭梓豪說:\"看來我們殺了'你'之後是過關了,下去看看。\"
現在我們距離地洞底部距離並不算太高,不過兩三米的距離,鄭梓豪一鬆手跳到了地底下,薑潮一鬆開手,鄭梓豪就在地下穩穩的接住了我。
\"那邊有個門。\"石門就如同等待我們到來一般,很容易的就讓我們發現,很容易的就被我們打開,一切順利的有些讓人反而心裏不踏實。
石門打開之後是一條幕道,我和鄭梓豪相視一眼,這是又進入幕道了?就在我們打算就到此為止的時候,石門被關上了。
\"該死!這是個陷阱。\"我懊惱的踢了一下石門。
鄭梓豪看著我氣憤的表情反而帶著一絲微笑,說:\"有個時間生氣,不如去找找出去的路。\"
無奈之下隻好和鄭梓豪一起走進墓道,古墓的機關在我們這兩個絲毫不懂機關術的麵前基本上全都被我們觸發了,等我們重新找到路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狼狽不堪。
出來的地方就是我們第一次在竹園掉下去的陪葬坑,剛出來還沒等我們踹口氣,打神鞭就毫不客氣的打在我邊上。
看著地上一條長長的鞭痕,我整個人都傻眼了,看著我身邊的鄭梓豪,他在我身邊那麽大神鞭是哪裏來的?
在看清楚是打神鞭之後,鄭梓豪的臉色也變的非常的難看,打神鞭在他手裏,這個打神鞭就不是他的,這時候匆忙的腳步聲跑到了竹林裏麵,看著來人這下我們都心知肚明發生什麽事了。
我們的隊伍裏多了一個'我們',我和鄭梓豪在這裏,那麽隊伍裏的鄭梓豪和我就一定是假的。
\"'我們'又出現了,看起來好狼狽。\"
'我'再看見我的時候眼裏明顯的閃過驚訝,隨即很好的掩飾下來,腹黑的模樣倒是和我一般無二,輕聲細語之間給身邊的人暗示我們是假的,將我和鄭梓豪貼上了假的標簽。
當看到一個活生生的'我'在我麵前說話,我本以為自己再見到他們的時候會非常的驚訝,但現在我心裏卻非常的平靜,果然從上大學開始到現在遇見的怪事多了,對於這些事情就見怪不怪了,隻是看著那個'我'對著我們以山充正的嘴臉感到非常的噁心。
顯然兩個山寨貨同時出現對於隊伍裏的平衡就有了損害,'我','鄭梓豪'是假的,現在除了薑潮之外傭兵和衛夜非對我們都不了解,如果隊伍被'他們'左右,那我和鄭梓豪的處境就非常的危險了。
我握緊了劍若不是還有理智,我真想一劍劈了他們,這時候我總算明白之前薑潮的心情了。
如果我們得不到同伴得支持,以我們剛才在古墓中的消耗,現在又要和與我們一般無異的鏡中人對打,對我們相當的不利,我們此刻最所需要的就是得到同伴的信任。
\"你們怎麽了,我和鄭梓豪才是真的,剛才我們進到地下被困在了古墓裏,這兩個西貝貨分明就是趁我們被困古墓出來冒充我們。\"
一條清晰的思路在我腦海裏呈現出來,先是我們掉入地下洞穴,到進入石門墓道,都是他們設計好的一部分,古墓中機關重重,我們進去就是九死一生,就算我們僥幸逃出來無論體力還是精力都必定大打折扣,就算動手我們的勝算也微乎其微。
這兩手打算真的讓我佩服!
'鄭梓豪'站出來說:\"我和傾傾是下了地洞,但我們並沒有進石門,在發現不對的時候我們就退了出來,從進地洞到出來,我們一直都在和地麵上的人說話。\"
經過上次一次真假薑潮,傭兵這次雖然沒有將槍口對著我們,但卻認可了'鄭梓豪'的說法,'他們'一直在和外界聯係。
'他們'拿出這個證據讓我和鄭梓豪一時無法反駁,因為我們所處的空間和時間的不允許。
如果真的如他們所說從進入地洞開始他們就一直和外界保持聯係,我們就在地洞裏麵沒有理由聽不見,除非在這裏有兩個地洞,在我和鄭梓豪下到地洞之後,我們所在的空間和'我們'的空間瞬間交換,隻有這一個解釋,不然就是我們是假的。
想通了這點之後我和鄭梓豪才發現,好像確實在我和他下到地底之後就沒有聽到地麵有任何的聲音,因為我們所在的空間出現了移位和外界的聯係斷開了,給了'我們'乘虛而入的機會。
\"薑潮,我能認出真的你,你也一定能認出誰是真的我,對嗎?\"我和鄭梓豪從地下出來之後,我並不怎麽相信傭兵,畢竟我們都可以這麽輕易的中計,傭兵也不一定是真的。
此刻我和鄭梓豪唯一能相信的是薑潮,薑潮作為唯一一個被誅殺鏡中人的人,他是絕對真的,可是薑潮的沉默讓我心裏非常的不安,如果現在他不站在我們這一邊,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在這時候非常警覺的意識到我要爭取薑潮,突然開口說:\"如今我們雙方的左右衽都被破壞,隨你怎麽說都可以,你想利用我和薑潮幾經生死的交情來做保命籌碼是不是無恥的太成功了。\"
真是賊喊捉賊,我簡直被'自己'的毒舌和腹黑氣的快吐血了,原來之前我慫別人的時候,別人是這種感受。
在我和'自己'不斷的唇槍舌戰中,薑潮臉色越發的陰鬱,怒吼一聲:\"夠了!\"
薑潮站了出來看著我們四個人,說:\"傭兵把子彈準備好,待會誰想跑直接打死,不用客氣。\"
我很了解薑潮,既然他能這麽所就一定有辦法分出我們之間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