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晨熙失蹤
今天的軍訓剛結束,晨熙就跑來告訴我,我家裏人來找我了。
我家除了我,就隻有老神棍了,難不成祖爺爺來a大了?
一路帶著疑惑到了校門口,隔著子矜大道,我看到的卻是嶽照夜。
好吧!舅舅,也算家人。
“傾傾。”
我低下頭嗯了一聲,開口就叫他:“老板。”
嶽照夜被我這聲'老板'叫的臉色不怎麽好看,自從到他家之後,無論他願不願意我都叫著他舅舅,突然之間叫他'老板',很明顯的我還在生他的氣。
但他卻好像並不怎麽在意,隻是嘴角淡似若無的微微一彎,那一笑就如帶著蠱惑的氣息,讓人著迷說:“傾傾,還沒吃晚飯吧,舅舅帶你去吃海鮮大餐。”
“好呀!”
在嶽照夜麵前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毫無還手之力,基本的時間就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一次也無一例外淪陷了……
和嶽照夜一起上車,直接開到了zy飯店,這裏就是之前金銘打算請我們來吃飯的地方,本市最好的超五星飯店。
和嶽照夜剛進飯店,大堂經理立即跟了上了,從他們的交談中我才知道,原來這家飯店是嶽照夜公司旗下的,這讓我對嶽照夜的有錢程度得要重新評價。
和嶽照夜並肩走著,迎麵走過來一個法國人,看樣子和嶽照夜是認識的,一見麵就用法語聊了起來,而且大有越聊越起勁的意思。
過了一會那個法國人就離開了,嶽照夜抱歉得看著我說:“傾傾,我要去和羅伯特先生談事情,你先去吃,我帶回來接你,想吃什麽就和沈經理說,她會照顧好你。”
“好,舅舅你去吧。”
我雖然有些不高興,但畢竟嶽照夜是去做正事,總不能讓他放下工作陪我吃飯吧!
“聽話,舅舅一會就來接你。”嶽照夜見我不高興,揉了揉我的頭發,完全把我當小孩子了,語氣難得的略帶寵溺,讓我簡直受寵若驚。
“申薇,帶傾傾去吃飯,她第一次來照顧好她。”
目送著嶽照夜去找那個外國人,後知後覺才反應回來,他在外人麵前承認他是我舅舅了!
雖然嶽照夜酶陪我吃飯,但頂著創越集團表總裁侄女的身份,也是很好用。
這一晚我也在不斷的超越著自己,我說的是胃以及飯量。
直到我覺得肚子有些痛的時候,才放下了手裏的澳洲龍蝦,本以為隻是吃多了有點撐,喝了一杯熱水腹痛卻絲毫沒有緩解,反而越來越重。
服務員看我臉色不對,立馬把申薇叫了過來。
申薇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疼的臉色發白,滿頭的虛汗,一句話都說不清了。
“土妞,你怎麽了!”
鄭梓豪本來是帶著新女朋友來zy吃飯,無意間看見被一群人圍著躺在地上的我,跑了過來,推開為著我的人,見我臉色發白捂著肚子幾乎卷成了一團,問身邊的人怎麽回事。
申薇也不過剛剛才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著發怒的鄭梓豪說:“我也不清楚,已經通知總裁了。”
鄭梓豪聽著又是嶽照夜,桀驁的眉頭皺了起來,說:“又是嶽照夜,土妞我帶你去醫院。”
鄭梓豪剛把我扶起來抱在懷裏,我就感到另一股帶著有力而霸氣的力道,把我拉進另一個人的臂膀,打橫抱了起來,從來人粗重的呼吸聲可以看出他來的有多急。
“傾傾是我侄女,不勞鄭少費心。”
我強忍著腹痛,抬頭看著嶽照夜,微不可聞的說了一聲“疼”,他卻聽見了,安慰著我。
申薇見著嶽照夜來了,趕緊上前帶著無法掩飾的緊張說:“總裁,我已經通知救護車了。”
嶽照夜看著申微,毫不掩飾的失望讓她一顫,嶽照夜低頭看了一眼麵色已經卡白的我,說:“不等了,我開車送傾傾去醫院,”
剛才嶽照夜是從鄭梓豪懷裏把我抱過去的,鄭梓豪這樣的性格怎麽能允許別人從自己手裏搶走東西。
一把攔住嶽照夜,怒目以對說:“下午才聽說你去找她,才多久她就出事了,把她給我,交到你手上我不放心。”
火藥味此刻已經幾句濃烈,一旁的申薇已經開始在心裏打算怎麽寫辭職報告了,這兩個人誰不高興自己都的走人。
嶽照夜看著鄭梓豪,兩人無形中就在較勁,誰也不肯讓步。
鄭梓豪的活力質一路攀升,但嶽照夜手裏的東西,若是能交出來,他就不是嶽照夜了。
無視鄭梓豪的怒火,嶽照夜抱著我的手又緊了一分,說:“我再說一次,她是我侄女,讓開,我要帶她去醫院。”
說完直接撞開鄭梓豪,朝車庫跑過去。
鄭梓豪剛要走就被新女朋友拉住,胸前波濤洶湧的湊上去,嗲嗲的聲音聽的人骨頭都酥了說:“不就是一個沒發育的土妞嗎?鄭少不要生氣,今晚,嗯。”
但這時的鄭梓豪明顯已經不耐煩了,背對著燈光抓住她的手,危險的笑容隻有她能看見,說:“寶貝,今晚你還是用它吧!”
說完把一個盒子放進對方的包包裏麵,瀟灑的轉身消失在華麗的水晶燈中,追了出來。
被留下的這個女生本以為鄭梓豪送的是金銀珠寶,但在打開盒子的瞬間,她的臉就黑了。
精致的禮盒裏麵根本就沒有什麽金銀珠寶,而是一個巨大的按摩用具。
被放在副駕駛的我,疼的握緊了手心,卻被另一雙更大而溫暖的手握住,那一刻一股暖意從那一雙大手傳了過來。
我側過頭,被汗水沾濕的頭發緊貼著臉頰,看著嶽照夜完美的的側臉,第一次見他那晚熟悉的感覺再次湧現。
到了醫院,嶽照夜再把我抱在懷裏,進了急診科。
我們前腳剛到醫院,鄭梓豪後腳就到了,照了片,很快就給我掛上了吊針。
醫生讓家屬出來交代病情,我有些擔心是不是我病的很嚴重,極力要求他就在這裏說。
最後醫生也沒辦法,當著我的麵頗為尷尬的告訴嶽照夜和鄭梓豪說:“患者由於短時間內進食大量海鮮,導致蛋白質中毒,已經把藥輸上了,好好休息,明天就沒事了。”
聽完醫生的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捂著頭拉過被子把自己完全埋在裏麵,大聲說著:“哎呀,我肚子疼。”
對於我這麽耍渾,這兩個男人也表示無可奈何。
剛輸完第一瓶,正好在附近逛街的晨熙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直到一個人大戰一整隻澳洲龍蝦的時候那表情真是精彩。
我告訴她我沒什麽大礙,隻是吃海鮮遲到蛋白質中毒,讓她先回宿舍,晚了就該門禁了。
晨熙見我確實沒什麽事了,就和鄭梓豪,嶽照夜打了招呼先回去了。
我輸液直接就輸到了下半夜,我睡了一覺,藥水也滴完了,這兩個人還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由於已經淩晨三點了,宿舍門早就關了,嶽照夜就帶我回家住了。
雖然鄭梓豪極端不滿意,但從名義上嶽照夜還是我的舅舅,大學期間的監護人。
由於我生病了,嶽照夜親自給係主任打了電話請假,讓我可以休息幾天。
這幾天不用軍訓,讓我倒是喜出望外。
第二天我還沒起床,手機就響了,打電話來的是金銘,他告訴我,昨晚晨熙在看過我之後沒有回家,也沒有回宿舍,晨熙失蹤了……
晨熙失蹤的消息讓我睡意全無,讓金銘趕緊到嶽照夜家來。
掛了金銘的電話,我立即打電話給張明峰,直接告訴他晨熙出事了,讓他趕快把那個土肥圓的資料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