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你還是男人嗎?
慕夏聽著外邊砸門的聲音,剛剛起身一個響雷就炸響,蹙著眉頭看著門口,她記得別墅裏應該隻剩下她自己了,林媽也已經下班回家了。
不知道為什麽,慕夏感覺自己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疹子,一種莫名的恐懼讓她覺得有些害怕,隻是轉念一想似乎是想到了院子裏的那些保鏢。
大概是不放心,所以那些保鏢依舊還是在,甚至她的出行還有活動都會有人報給靳慕白,這些她都知道。
想到這些心裏也跟著放下了不少,隻是身子依舊是僵硬著沒有出聲,不斷出現的閃電,讓她看到牆上的時鍾,已經是夜裏兩點鍾,也怪不得她會害怕。
隻是她雖然沒有回應,但是砸門的聲音依舊還在,不知道什麽時候又下起了雨,不斷響起的雷聲還有砸門的聲音逐漸都匯成了一股聲音。
“慕夏,開門。”
低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慕夏正抱著手臂在床上看著門口的方向,不知道是不是醫院調理的原因,她經常覺得很困。
如果沒有外邊的聲音,她應該是已經睡著了,看著牆上的時鍾,還有靳慕白幾乎是失控的砸門的聲音,她知道男人一定是喝酒了。
“靳慕白,很晚了你不要鬧了。”
慕夏的聲音不大,但是沒有雷電的聲音,讓靳慕白清晰的能夠聽到,隻是外邊的男人依舊是沒有放棄,大手還是不斷的砸在門上。
“很晚?慕夏,隻要我想,不管是幾點都不晚。”
靳慕白的聲音有些模糊,讓慕夏的精神也跟著緊張了幾分,這靳慕白一向都很清醒,雖然這話說的也是條理分明,但是這樣的話,清醒的靳慕白絕對不會說。
“你醉了,我讓人給你去衝醒酒茶,洗個澡睡覺吧,你一定是淋了雨,我讓人給你放洗澡水。”
慕夏一句一句的說著,但是卻沒有勇氣跨出這個屋子,甚至沒有勇氣去麵對男人的臉,隻要閉上眼睛,聽到他的聲音就隻能回憶到那個下午靳慕白充滿陰霾的臉。
他身上的戾氣很重,甚至要將她淹沒,如果不是她說的話,大概慕夏覺得自己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慕夏,你是我娶來的靳太太,讓人給我衝茶,讓人給我放洗澡水,那你呢?我養的花瓶嗎?”
靳慕白的聲音微微一頓,然後似乎響起了一聲低低的笑聲,靳慕白臉上的微笑很明顯,甚至能夠感受到他上揚的嘴角。
“別忘了你們慕家欠我的,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就是這麽愛我的嗎,真是可笑。”
男人的話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紮在心上,隻是慕夏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那些還沒有安全感的愛嗎?
似乎很早之前就已經被他消磨完了,現在剩下的大多都是麻木,還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恨。
慕夏咬著牙,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跟一個醉鬼計較,但是靳慕白的聲音帶著一種嘲弄,落下之後反而讓慕夏的精神更加的緊張。
“開門,慕夏你應該知道,你拒絕不了我。”
靳慕白的聲音很低,甚至低到慕夏以為那是幻覺,而那聲音就這樣撞進自己的耳朵,她隻能緊緊的抱著自己,給自己一個安慰。
外邊砸門的聲音稍微小了些,慕夏才緩緩的再床上躺著,她知道男人的耐心一向有限,更何況現在是對著她。
不用再耐心的寵著哄著,自然沒有那麽多的耐心了。
迷迷糊糊的她覺得自己就要睡過去了,眼皮怎麽都睜不開,但是剛剛閉上眼睛就感覺屋子裏進了一股涼風,但是很快就消失。
撐著精神睜開眼睛,慕夏看到了閃電下邊一個黑影,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已經快速做出了反應。
身子從大床上起來,她才看到那邊的黑影覺得很熟悉,修長的長腿不過幾步就到了大床前。
這裏不似主臥那樣大,但是也不小,對於慕夏來說已經完全夠用,更何況還是一張雙人大床。
隻是男人的身影讓屋子裏顯得狹窄,雖然短暫的一楞,她記得房間的鑰匙在她的手裏,所以男人隻能在陽台上過來。
眼神往那邊看了一眼,還沒有做出判斷,已經迎麵就撞上了男人的眼神,那雙眸子依舊是那麽的深邃,但是靳慕白的嘴角緩緩的上揚,那抹弧度讓慕夏覺得後背一涼。
“慕夏,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我的太太?”
他們許久不獨自在臥室裏相處了,慕夏的動作顯得十分的僵硬,而靳慕白看著臉色有些變化的臉色,嘴角還是緩緩的勾起了微笑。
“太晚了?是不是我一直不回來,你也覺得正常?”
一個閃電閃過,屋子裏重新陷入了黑暗,慕夏的手指忙著去開床燈,一雙眼睛裏盛滿了無助。
其實她真的覺得很正常,畢竟他夜裏照顧楚晶晶也不是什麽保密的事情,每天都是一夜,甚至閑時也都在醫院裏沒有回來。
慕夏覺得自己本來不應該介意,如果沒有她的存在,或者是靳慕白沒有因為慕家回來,她也覺得楚晶晶會是靳慕白的妻子。
隻是這話她沒有說,打開的床燈給屋子裏一點明亮,她能夠看到男人已經濕了的頭發還在滴水,大衣上也略帶濕意。
“你淋濕了,最好喝些薑湯,然後去泡個澡。”
慕夏像是沒有聽到男人的話,隻是兀自起身準備出去,但是身子經過靳慕白的附近的時候,臉色還是有些僵硬的。
隻是擦身而過的時候,男人的大手直接擒住了慕夏的胳膊,大手上的力氣並不小,慕夏緊抿著唇看著眼神深邃的男人。
“你是不是覺得耍我真的很好玩,所以你才會肆無忌憚的一直耍我,厲展不成你又去找了誰?做了什麽讓人這麽費盡心思的去救齊北堂?”
那天的大雨之後,他們再也找不到齊北堂的任何消息,而留在現場的東西也少之又少,陳逸北基本可以肯定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那些人都太過專業,所以他們無從下手。
直接將她拉近懷裏,男人順勢將她壓在床上,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慕夏的眼睛,她仍舊是一臉的冷淡,似乎男人說的話跟她無關。
尤其是低垂著眸子,嘴角隱隱約約有些不明顯的弧度,她就那樣站著,即便是被男人緊緊的抵在牆上,都仍舊是那樣淡然的模樣。
“那你覺得是什麽呢?既然你已經覺得我出軌,那麽上次何必要趕走那些人,隻要捅出去我的名聲就徹底毀了,而慕家都掌握在你的手裏,根本沒有辦法翻身,那時候你豈不是很開心?”
一邊說著慕夏的頭也跟著揚了起來,嘴角的弧度緩緩的上揚,她看著靳慕白的眼神裏,滿滿的都是嘲笑。
“我還是第一件到覺得自己被綠了,表現的這麽淡定的人呢。”
說完慕夏就跟著笑了,但是隨著她笑的聲音越來越大,男人的大手也不斷的加重了力氣,將她緊緊的按在牆上,一張臉慢慢的靠近。
“慕夏,我給你機會,你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對你沒有辦法?”
靠近慕夏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全部都撲在她的耳朵上,男人明顯的感受到她的身子一震,然後低沉的笑聲再次響起。
“害怕?你忘了,我們一開始就說好了,你是我的妻子就有自己的責任還有義務,滿足我就是你最大的義務,所以你拒絕不了。”
大手直接攀上她的腰身,順著她的腰不斷的作亂,不管慕夏怎樣掙紮他仍舊是不斷的靠近,冰涼的唇落在慕夏的臉蛋上。
“不管你怎麽說著不要,身體都還是最誠實的。”
慕夏唯一跟男人的親密接觸都是來自於男人,所以極其敏感的能夠感受到他給的一切,隻能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沒有出口,她的臉仍舊是沉著。
“靳慕白你每次都這樣,你還是男人嗎?”
威脅一個女人,靠著男人的力氣每次都讓她沒有辦法反抗,慕夏覺得他就是個流氓土匪,就是個強盜。
隻是她冷冷的看著男人的臉,張口的話讓靳慕白的眼神微沉,一雙薄唇也跟著挑了起來,他蹙著眉頭看著慕夏的臉。
“每次都這樣?是不是你對這幾次的印象太過深刻?還是在半夜自己回憶?你給那些男人的是什麽,恩?”
靠近她的耳根,靳慕白溫熱的呼吸讓慕夏的身子跟著不斷的僵硬,臉上也越是冷淡下來,隻是男人似乎絲毫都不在意。
身子緊密的壓著慕夏,身上的酒氣讓慕夏的眉蹙的更緊,一雙眸子怎麽都看不出情緒,她不知道男人是喝醉了再說胡話,還是真的這樣想的。
但是這種話讓慕夏的臉色頓時就巨變,她不斷的想要從男人的懷裏掙紮出來,甚至不惜一口細牙就這樣咬上男人的肩膀,那些委屈還有情緒都在一時發泄出來。
隻是靳慕白似乎並沒有感受到疼,嘴角緩緩的勾起微笑,大手慢慢的攀著她的腰身,聲音低沉而又性感。
“慕夏,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