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燈已經關了,馮玲心裏咯噠一聲,想到了些什麽。摸黑去洗手間洗澡洗漱,又摸黑上了床,全曹沒有開臥室的燈隻開了洗手間的燈。
黑夜裏,一個囧囧的目光盯著馮玲進進出出,心裏越來越納悶。
等馮玲一上床,黑影就壓了下來。
“你幹嘛。”聲音無比的淡定。
“你知道我沒睡。”曹飛有些驚訝,她是怎麽知道的,他可是全曹呼吸均勻,沒有露出破綻的,況且關著燈,她也看不到他有些細微的動作呀。
“那還不容易嘛,你以前睡著的時候會給我留燈的,今天臥室黑乎乎的,不是擺明了告訴我,你在裝睡嘛。”馮玲俏皮的說著,黑夜中笑的露出了一口小白牙。
曹飛回憶了一下,好像真的是這樣的,他自己還沒有注意到,平時先睡的時候怕馮玲回臥房看不清東西會摔跤,特意給她留了盞燈。
“怎麽了,好好的裝睡,傷口還疼不。”馮玲單純的隻是想關心一下曹飛的身體,畢竟那一腳是自己踢的,而且壞了受苦的可是自己。
曹飛邪氣的笑著說,“不知道還有沒有用,為了你下半生的性福,你幫我試試唄。”
“你別這麽不正經。”馮玲實在是沒有心情了,躺在床覺得要累死了,眼皮子又開始打架了,“趕緊起來,我要睡覺了。”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們互不幹擾。”
馮玲快要被他氣笑了,這個怎麽互不幹擾呀。拒絕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曹飛就開始對馮玲上下其手了。
曹飛對馮玲這具身體熟悉的不得了,深知哪些部位敏感,不一會兒,馮玲就化為一攤春水,在曹飛的身下綻放。
兩人此時正是坦誠相見,馮玲眼神迷離的勾這曹飛的脖子,兩人都被欲望控製著,沉淪。
曹飛一個挺身進入了那個緊致的甬道,被包裹著格外的舒暢。
隻是馮玲在曹飛挺身進去的那一刹那,臉色都白了,小腹傳來刺痛感,像是被針紮一樣,頓時也沒什麽欲望了,呻吟,“疼,曹飛疼,你先出來好不好。”
曹飛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焦急的問,“怎麽了。”
“我肚子不舒服,你趕緊出來。”馮玲聲音發顫,不適的動了動下身,甬道還被曹飛脹的滿滿的。
曹飛極力的忍著欲望,聽到馮玲顫抖的聲音,猛的一下將脹的發燙的小曹飛從馮玲體內撤離。
急忙打開床頭燈,看到馮玲的臉色有些發白,捂著小腹。
“馮馮,你沒事吧。”曹飛的聲音也聽出了幾絲害怕。
“沒事,你扶我去一下洗手間。”馮玲白著臉安慰道。
慌亂間兩人衣服都沒有穿,就這麽赤條條的抱著馮玲去了洗手間。
將馮玲放在馬桶上,洗手間裏明晃晃的燈光與床頭燈昏暗的燈光不同,曹飛看著白花花的馮玲在他的麵前怎麽會沒有反應。
尷尬在兩人什麽都沒穿,曹飛的直接反應完全呈現在馮玲麵前,馮玲一下子捂著了眼睛,“你趕緊出去。”
“哦,哦。”曹飛也發現兩人這個樣子不妥,急急忙忙的出去穿衣服了。
馬桶的水有些發紅了,馮玲算了一下日子,好像這個月推遲了兩個禮拜,直到今天才來了,當下就送了口氣,沒出什麽大事就好。
不過此時她光溜溜的也不好墊衛生棉,隻好叫曹飛來幫忙,“曹飛,曹飛,你在嘛。”
曹飛剛穿好衣服就聽到馮玲在叫他,走到洗手間門口,問,“怎麽了。”
“那個,你幫我把衣服拿進來,那個內褲也要。”說完自己的臉唰一下紅透了,明明都是夫妻這麽久了怎麽還會為這種事臉紅呢,真沒出息。
“好。”曹飛可不知道馮玲的花花心思,急忙去給馮玲找衣服去,剛才的衣物都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當然要找新的。
薄薄的輕盈的小內內,在曹飛手上輕飄飄的,也不是第一次碰這個東西了,曹飛麵不改色的將東西遞給馮玲。
馮玲在洗手間整理了一會才出來的。
“怎麽了。”曹飛急切的問道。
“沒事。”馮玲悶聲說,幹這種事來例假也是夠倒黴的,導致她都說不出口。
“好好的怎麽會髒了呢。”剛才什麽都沒有幹成,哪裏會髒了,曹飛越想越好奇馮玲則是不好意思的站在一旁有開溜的趨勢。
“那個,髒了就是髒了唄,我先把床單放去洗衣簍裏,明天洗,櫃子裏還有床單你拿出來鋪好。”馮玲抱著床單去洗手間,“啊。”
“我倒要看看哪裏髒了。”曹飛單手奪過馮玲手上的床單,措手不及,馮玲根本來不及反應,東西已經不在她手上了。
曹飛仔細的翻看床單,嘴裏還念念有詞,“很幹淨呀,哪裏髒了啊。”
馮玲,“……。”
平時沒發現他好奇心這麽重呢,不過這翻床單的樣子真的好猥瑣,好像笑怎麽辦,能不能快點吧床單還給我,上麵還有老子的姨媽血呢,就這麽幾滴你是找不到的,這種屁大點的事你幹嘛那麽認真呢。馮玲的心裏吐槽能量值已經爆滿了。
“是不是剛才我把你弄傷了,怎麽上麵有血跡。”曹飛擔憂的問道。
還真給你翻出來了,有必要看的那麽人認真嘛,馮玲心裏抓狂,看著曹飛擔憂的眼神,無奈吐出了一句話,“大姨媽來了。”
“你家不是沒有親戚了嘛,這個大姨媽是誰。”曹飛一愣,怎麽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大姨媽來就來了,我明天派人去接她,你現在先告訴我你傷哪了,重不重,現在還疼不疼。”
馮玲一下腦殼抽的疼,平時看他聰明的很,怎麽現在連大姨媽都不知道嘛,頓時覺得自己心肌梗犯了,都不知道怎麽回答他的話好了,“嗯。”捏著拳頭自轉一周,咬牙切齒的告訴他,“我來例假了,每個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這你不會還是不知道吧,嗯。”馮玲的小表情像是要吃了他一樣,怎麽會有這麽蠢的人,就算他婚前沒接觸過,可現在他們兩都已經結婚快四個月了,自己大姨媽加上這次都已經來了四次了,這種蠢人怎麽還會不知道呢。
“哦~。”曹飛的臉色有些坨紅了,他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畢竟每次上廁所血淋淋的衛生用品也是看過的,隻是不知道生理期還有這麽一個,小名。
“床單給我。”馮玲伸手,曹飛頓時覺得這張床單也有點燙手了,急忙的拋給馮玲。
馮玲此時看他的眼神有些嫌棄,搖搖頭抱著床單進了洗手間。
一點點血跡而已,洗起來也很快,馮玲考慮了一下當下就動手了。
將床單上的血跡用肥皂洗幹淨丟進洗衣機裏明天在拿出來。
曹飛一臉吃癟的樣子靠在床頭看手機,看見馮玲拎著濕噠噠的手出來了。
“你剛才幹嘛。”
“洗床單呀。”
“誰叫你洗的,你不知道你現在不能碰冷水嘛。”曹飛一臉的怒氣。
“我知道,所以我用的是熱水,家裏有熱水器呀。”馮玲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好無辜的說道。
“哦。”曹飛一臉的尷尬。
“你怎麽知道不能用冷水呢。”看著還在發亮的手機,“你該不會是現在百度的吧。”
曹飛尷尬的咳嗽了幾聲,神情飄忽的說,“百度上說的一點用都沒有,說這個時候女生都會很虛弱的,你這樣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
“哈哈哈。”馮玲捂著肚子在發笑,幹脆笑癱在地上,反正地上鋪這毯子,打滾這笑。
等笑夠了才抬頭看曹飛那張發黑的臉,在黑夜裏都快看不見了,“我跟你講,估計是我身體太好了,這些痛經什麽的毛病我都沒有,除了流血有點感覺外其他的都和平常一樣,你就不要想著去嗬護我了,哈哈哈哈。”
“你還是不是女人,簡直就是豬投胎的,不僅和豬一樣能吃能睡,智商也和豬一樣蠢。”曹飛蹲下來,看著馮玲的眼睛,“你就不會柔弱一點嘛,這樣招人疼。”
“可我本來就不柔弱,身體倍棒,又不會像林黛玉那樣隨便就可以暈倒,你叫我怎麽柔弱呀。”馮玲好苦惱,這身體太好也是她的錯了嘛。
“你這樣,我一點獻殷勤的機會都沒有。”曹飛的悲傷那麽大,順勢躺在馮玲旁邊,兩人一起睡在地毯上,曹飛伸出左手給馮玲當枕頭。
“你還用的著獻什麽殷勤,你沒獻我都喜歡上你啦,你要是獻了還不把我迷的神魂顛倒呀。”馮玲公子哥一般的掐了一把曹飛的臉,肉不如她的軟,可是滑滑的,感覺很不錯。
“就是就是,你一柔弱還不心疼死我呀,咱們這樣挺好的。”曹飛在馮玲的額頭上烙下一吻,深情款款。
自從意外的告白之後,兩人現在說起情話人都是甜的不要命了,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的。
“馮馮,不管怎麽樣,我.……怎麽睡著了。”
果然馮玲是天下第一煞風景的人,這麽說著話呢都會睡過去。
曹飛將馮玲抱到床上,親了一下鼻尖,繼續剛才沒有說完的話,“我都不會放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