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邪皇盛寵:一品毒妃> 第二百二十八章:中秋夜宴(下)

第二百二十八章:中秋夜宴(下)

  在門外的空氣著實比裏麵好聞許多,這宮殿裏燃著熏香,就連空氣也帶著熏香的味道,顯得不太純淨,沈新南不喜歡這些駁雜的味道,猛然間聞到大自然清新的空氣隻覺沁人心脾,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少有的展現出一絲小女兒情態。


  雪茜見沈心蘭出來了,趕忙跟了上去,有些意外的問道:“娘娘怎麽出來?”


  雪倩心裏清楚,沈心蘭今天的計劃,沈新然今日是要從,蘇婉婉的手中搶人,必然要同蔣煜梵有些聯係,這宴會上再雪茜看來就是最好的聯係之點,若是能在這其中同蔣煜梵眉目傳情,定是能加大把人搶到梅園小築的機會,可是沈心蘭卻反其道行之,並不留在宴會之上,反而是偷偷留了了出來,讓她感覺有些意外,她想會不會沈星南突然改變了計劃,讓她有些慌張,因為她隻做了一手準備,其她的準備她並沒有去做,想到這兒,雪茜又覺得有些懊惱,隻怪自己這些日子都變得被攔了,不像以前一樣精明能幹。


  沈心蘭感覺出了雪茜的意思慌張,自然她也知道雪茜是害怕自己臨時改變了心思,趕忙是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她隻是靠在橋廊之上,看著星空,閑適的說道:“太無聊了些,再說,那都是鶯鶯燕燕的,也不想看花了眼,我便在這等著,自然,由我出麵的機會,我就不信,今日講預防,還能在裏麵呆一晚上,她今日必定會去蘇灣灣,那裏,婚後也難不住,今日我必要打一打孫完的臉,我既能把那人強走一次,也能搶走第二次。”


  大殿之中沒有放冰,比起外麵自然是有些發熱,沈心蘭喝了好些酒,在宮殿裏還並沒有感覺到什麽,可以出來,夜風一吹,背後的汗,也被風吹的帶走了,熱議,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身體瑟縮了一下,這樣的冷意,好似讓,整個宮中的月光,都染上了一絲冰冷。


  雪茜見她打了個寒顫,趕忙叫後麵跟著的銀海從包袱裏去取出了一件褙子,悉心的披在了沈心蘭的身上,她一邊理著沈心蘭的衣裳一邊像個碎碎念的老母親一樣說道:“娘娘,雖說這暑氣還沒散盡,但到底是秋天了,天又涼,娘娘還是披上一件一場衣服吧。”


  沈心蘭此刻覺得酒勁兒有些上來了,看著雪茜,忍不住嗬嗬一個傻笑:“還是你貼心,方才喝了點酒,如今被冷風一吹倒,覺得背後發涼,有這麽一件衣裳,也覺得暖和許多。”


  雪茜還想說上兩句,卻有一雙白皙修長的手越過了沈心蘭,從背後將這有些醉酒的傻姑娘抱緊了懷裏。


  “你若不勝酒力,又何必多喝。”


  沈心蘭順著聲音望了過去,一看,有些傻眼,來人正是蔣褚扉。


  雪茜是個有眼色的人,早在蔣褚扉出現之時便乖乖的躲到了一邊,此刻,沈心蘭早就走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麵前又是蔣褚扉,周圍沒有別人,一下覺得有些尷尬。


  她臉上本就飄著紅暈,此刻更是殷紅的像是滴出了血:“你不去陪著眾位大臣或是皇親國戚呢,跑出來做什麽?我怕被人看見了,說閑話。”


  蔣褚扉卻是大手一撈,將人死死的摟在了懷裏,腳下一個使力,便是一下飛到了屋頂,找了一處屋簷坐了下來。方才她起身之時,沈心蘭便是捏緊了她胸前的衣襟,此刻看著沈心蘭縮在自己懷裏,蔣褚扉忍不住使壞道:“你是真的怕?我看著倒是假的,你若是不怕,那我為什麽要怕?我方才見你出來了,也許那個搖頭也出來了,這出來的人眾多,不差你我二人。”


  沈心蘭被她說的有些害臊。捶了捶她的胸口,告訴她,自己生了氣。


  可蔣褚扉在她麵前就像是不要臉的二皮臉一般,任她怎樣都是笑嘻嘻的。 沈欣然見他這個樣子,這才後知後覺的自己方才捶他的胸口的模樣,很像是小女兒撒嬌,她雖是喜歡他,卻又不甘心總被他拿捏住,一時間,心頭不知是何感想,又是嬌羞,又是惱怒,氣得跺了跺腳,可她忘了這是屋頂,腳下一軟,整個人就要滑下去,蔣褚扉趕緊一樓,正好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往懷裏一帶,二人又更親密了一些。


  這是在月圓之夜,月光如洗,二人之間不知道為何,增添了幾分曖昧,沈心蘭身上的褙子早在不時間就從屋頂墜落,此刻她身上隻有一件炎色的上襦,這輕薄的衣衫根本起不了什麽阻擋的作用,和蔣楚飛就像是肌膚相親一般。


  沈心蘭這才發現蔣褚扉今日穿的,是一身紅色的,隻有皇室宗親才可穿的朝服,她和自己一樣,像是燒的火紅,就像是大喜之日的婚服一般。二人就像是在今日拜堂成親了一般。


  想到這,沈欣然忍不住紅了臉。


  她覺得越來越說不出話來,想了半天,也不敢去看蔣褚扉那一張禍國殃民的臉,隻好低著頭道:“你今日可是出了風頭。”


  蔣褚扉把人抱在懷裏,雙手向前環抱,陪著沈心蘭看著天上的月亮。


  半晌,她才說了一句:“離開的太久了,總要回歸眾人的視線,一方,不然眾人都把我給忘了。”


  沈心蘭嗔怪的咬了她一口:“你倒是出了風頭,我今日可就是個悶葫蘆呢,一句話都沒說。”


  “我想你今日必有後招,是要去蘇皖婉哪裏,把人搶過來吧。”蔣褚扉總是能猜透她的心思,順便,還捏了捏她的鼻頭。


  沈心蘭掙紮了幾番,鼻頭被捏紅了,眼圈一紅,睨了蔣褚扉一眼:“都被你猜中了,果然我什麽都瞞不過你。”


  蔣褚扉先是被她那個模樣逗得哈哈大笑,可隨後,笑容停了下來,她帶著點不舍,又帶著點悲傷,把沈心蘭抱得更緊:“如果我說我不希望你去呢。”


  蘇皖晚臉色一變,她自然知道,講,除非現在是何樣的心緒。她知道蔣褚扉喜歡自己,喜歡到了沒有辦法放手的地步,自然知道蔣褚扉喜歡自己到了可以放手讓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愛自己,更尊重自己的選擇,但他在尊重的同時,也會有自己的心痛,還有自己的不甘。


  沈心蘭都知道,但正是因為這樣,沈心蘭才為難,才不好做出選擇。她想為眼前這個男人做出些什麽?這個男人對她越是深情,她越是想要回報他。


  她知道,他不願意自己委身於人下,哪個男人都不願意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的身下承歡,可是沈心蘭也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根本幫不到他什麽,甚至還會讓自己的事成為他大業中的一顆定時炸彈,除非自己選擇死亡,但是沈心蘭經過了這麽多之後,對生命看得無比重要,她不會隨便的放棄自己的生命,所以她要做的就是破釜沉舟。


  自己受些委屈沒什麽,但幫助蔣褚扉奪得大統,是她現在人生唯一的目標,這個目標和她的生命同樣的重要,她一個也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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