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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皇上駕到

  \"哦,啊——,本宮本宮的肚子。\"腹中的疼痛讓蘇晚晚忍不住發出一陣接著一陣的慘叫,守在一邊的茹戚此刻已是滿臉煞白,若是蘇皖晚死了,她也斷然沒有好下場!


  “娘娘,娘娘,您先冷靜一下,現在先不能叫,不能叫,臣等,將為您施針,現在您不能叫。一旦叫了出來,氣血外泄就前功盡棄了。”


  一幹宮女太監分作了兩波,一撥飛一樣的跑去了太醫院請太醫,另一波幹小心翼翼的扶著蘇皖晚進了內室,全程都高度緊張,大腦中繃緊了一根弦,生怕出現了一絲半點的錯誤,導致前功盡棄。


  一幹妃子今日本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思過來的,他們知道皇後,蘇皖晚,沈心蘭三人向來不和,就連皇後和沈心蘭也不過是做做表麵功夫罷了,今日他們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態來的,巴不得能鬧個天翻地覆,也好給自己幹枯無聊的業餘生活找些樂子,可她們哪裏能料到,就除了這麽大的亂子,蘇皖晚這吵著吵著,孩子金安就要沒了,這可不是什麽好的預兆啊,若是別的情況還好,可事關皇嗣,她們也不敢繼續再這兒看戲了。生怕自己有命看戲沒命回去。


  “皇後娘娘,今日,今日除了這樣的事兒,臣妾就不便過多的打擾了,臣妾隻覺身體有些不適,今日便告辭把,還望皇後娘娘能贖罪。”其中一個嬪妃腦袋上起了好多的冷汗,有些繃不住,第一個開口告了罪,隻希望能趕快脫身。


  既然有了第一個,自然而然的的也就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是啊,娘娘,臣妾今日感覺身體不適,想要提前回去。”


  “皇後娘娘,臣妾……”


  “臣妾也……”


  眼看著就要亂了套,皇後冷著一張臉,厲聲道:“我看今日誰敢走!今日,淑妃娘娘一時不出來, 你們就一時不準走,我看是誰給你們豹子膽,趕來忤逆本宮!”


  眾人見皇後一派桌子,四周便圍上來了一群人,把宮門丟堵死了,個個都嚇得不敢再說話,看皇後這架勢,就是要殺人,若是真的惹了她了,還真的能落到好處嗎?


  外頭眾人算是安靜了下來,見眾人都臣服,皇後才長舒了一口氣,坐到了主位上,跟著的青兒趕忙送上了茶水給皇後潤喉。


  等喉嚨的火辣辣的疼稍微得到了緩解後,皇後這才稍微放鬆了片刻,可還沒等她舒心,內室便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本宮任不住啊,好痛啊。本宮的肚子要裂開了,救命啊,救命啊,本宮,本宮要死了!”


  蘇皖晚淒厲的叫聲,喊得幾乎能震碎了瓷器,眾人雖沒有身曆其境,可聽著她的叫喊聲,都忍不住捂住了校服,好像自己此刻也在同她一樣經受廢人的疼痛一般,麵色煞白一片。


  皇後見眾人一副霜打的茄子的模樣,垂頭喪氣的,沒有一點生氣,瞬間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她身為皇後,本來隻隻用管理宮中大小事務,可一個生孩子的事兒還得麻煩她,讓她忍不住真的發了肝火。


  皇後嘭一聲把手中的瓷杯子甩到了地上,砸出了嘭的一聲。


  眾人都被皇後驚得說不出話來。


  皇後則是黑著一張兩,朝著內室大喊了一句:“忍不住也得忍,這性命攸關的事,你怎麽能如同兒戲一般的胡鬧。”


  她接受一個嬪妃在她的宮中生產,已經是巨大的讓步,但這個妃子給臉不要臉,竟然是敢在她的宮殿內大喊大叫,這是她所不能接受的一件事。


  不過是區區一個妾罷了,在正妻的寢殿內還不安生,這讓她許久沒有躁動的怒火一下就又衝上了頭頂,忍不住朝著裏頭大叫。


  蘇皖晚已經疼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哪裏還管自己說的是什麽,哪裏還管外頭站的是誰,直接大汗道:“皇後你一刀殺了我吧,這樣淩遲處死的痛,痛不欲生啊,一刀殺了我吧,皇後,虞可人你殺我啊!嗬嗬嗬嗬,你沒有膽子動我!”


  皇後在殿外氣的猛地拍咋了桌子上,大吼道:“ 胡攪蠻纏!”


  她許久沒有這樣的動怒了,想到蘇皖晚平日的囂張,皇後少喲的露出了餓一個冷笑,蘇皖晚!生孩子了不起是嘛?竟然敢出言不遜,我看你能神氣道幾時,等你出來,我要你好看!

  裏頭跟著的璿兒一聽蘇皖晚竟然不要命一樣的去跟皇後頂撞,嚇得魂兒都要廢了,她可是清楚,皇後這這些日子並不是不同他們計較,隻不過一直是在忍讓罷了,此刻蘇皖晚不要命的去頂撞,隻怕生完了孩子,皇後的責難就發了下來。


  她還不像還沒爬上龍創就被罰跟著蘇皖晚去吃苦,想到宮裏多年的陰私,璿兒擦了擦額頭,趕忙抓住了蘇皖晚的手,帶著點威脅的眼神,壓低了聲音道:“娘娘,娘娘幾位院判大人要為您紮針了,您不能胡鬧,不能叫了,娘娘 您先別叫了。”


  茹戚也明白了璿兒的用意,也趕忙衝了出去,直接跪在了皇後的麵前,“皇後娘娘,我們家娘娘,因為疼痛過度,一時失了心智,隻會說些胡話,還問皇後娘娘,能夠明鑒,不要怪罪我們娘娘,我們娘娘現在已經痛的昏憒了,說的話都不作數的,不作數的。還望娘娘,能夠體諒。”


  這一招以退為進,便是先行示弱,直接在皇後麵前認罪,礙於這麽多人的麵子,也隻能是小懲大誡一番,並不能真的狠狠的懲罰一番。


  不過是下跪,再多出賣尊嚴的事兒茹戚都做過,此刻不過是跪下,對她來說可謂是簡單無比。


  皇後見茹戚一個照麵便讓自己失去了主動權,心下也起了火,想著幹脆就坐實了自己被激怒的人設,直接對著茹戚發泄道:“ 他都這樣了,你當本宮是那狼心狗肺的人,會這樣殘忍?痛得失了心智的人,你當本宮會同她計較?”


  這佯作也是無懈可擊,一來,著實是蘇皖晚先出言不遜,二來,這裏是皇後的寢宮,皇後借題發揮發泄怒火也沒什麽。


  茹戚生生的挨了罵,背後又被抽了一下,強忍著眼淚沒有留下,想著就用這一份疼痛換了自己的安穩日子,也便覺得不再委屈,隻高聲喊道:“皇後娘娘明鑒,皇後娘娘大義皇後娘娘仁慈!”


  皇後自知茹戚這麽一交換,自己再抓住不放就是咄咄逼人了,也隻好忍著一肚子火對著她罵道:“用不著你們倆在這裏溜須拍馬,還不快去照顧你們主子。”


  而裏麵,蘇皖晚隻覺得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被碾碎了,下身更是十萬分的疼痛,疼的隻能大叫“不行了,本宮的肚子。,本宮要死了。”


  “娘娘,您快忍住。”璿兒見她隻是一味的浪費體力,幹脆捂住了她的嘴,可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口,隻能訕訕的把手縮了回去。


  而剛進門的茹戚也是不管背後火辣辣的痛,衝上去邊攥住了蘇皖晚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娘娘,您就聽院判大人的話吧,不要叫了,隻忍住這一會兒就好了。”


  “啊,啊啊!”


  回答的她的,隻有一陣能把人的耳膜都震碎了的尖叫。


  這叫聲教的皇後心煩意亂,幹脆一把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碰上了蘇皖晚的嚎叫,聽得皇後恨不得把她甩出去。


  她自知現在不能為難還在生產的蘇皖晚,便把火氣撒到了兩個宮女的頭上,一人賞了一耳光,怒罵:“你們都是瞎子嗎?我現在痛得已經分不清前後左右了,怎麽可能聽得懂你們的話?還不快拿絲絹把他的嘴塞住,還等他在這白費力氣嗎?等他死了,你們這樣叫這樣嚎有用嗎?”


  聽到要塞自己的嘴,蘇皖晚頓時來了精神,竟是像忘了肚子的疼痛感一樣,中氣十足的對著皇後呸了一聲,又叫道:“虞可人,你這個狠心的賤,人,你咒本宮死 本宮偏偏不如你的願!”


  皇後陰沉著一張臉,卻沒有說什麽會頂的話,甚至隻是白了一個白眼,之後就指著茹戚和璿兒,“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去!”


  沈心蘭見皇後出來後臉色更黑了一份,結合剛剛裏麵中氣十足的叫罵,大概也知道很粗了什麽事兒,隻能苦笑的走到了皇後的身邊,“皇後娘娘莫要生氣了,喝杯茶,消消氣兒,現在該問問出來的幾位博士,看看淑妃娘娘是出了什麽大事?”


  伸手不打的笑臉人的倒地,皇後還是懂的,就算自己現在氣的恨不得無差別攻擊,可沈心蘭處於好心前來送茶,她不能打罵,也不能置之不理,“多謝你提醒了,你看本宮,這一忙乎,竟然頭昏腦脹的,忘了這正事兒。太醫院醫學博士張平建,李牧之,文白草都說一說吧,淑妃這是出了什麽問題?”


  沈心蘭招了招手,立馬就有一個太醫打扮的老者上前一步,跪在了皇後的麵前“回娘娘,陳太醫院醫學博士,張平建,有要事回稟。”


  皇後心裏正有火,懶得聽這些文章中的話,隻擺了擺手,“ 不要在這兒給本宮撤一些文縐縐的,說。”


  “是娘娘”張平建隻是對著皇後看了一眼,隨後馬上垂下了頭,“微臣行醫三十五年,對藥理破有研究。一微塵所見,淑妃娘娘,這是被人下了潛伏性毒物,月見華。此藥無色無味,常人吃了並無大礙,唯有孕婦使用過後,會腹痛難忍,輕則小產,重則一屍兩命。”


  “你說什麽?”皇後一聽是中毒,心下漏了半截,畢竟,催產的藥,的確是算得上毒的,她正好被抓了個先行。“可確定是有人下毒,而不是他自己做錯了什麽事兒,或者吃錯了什麽東西,或是宮裏的奴才們,照顧不周,上了些藥性相克的食物?”


  “回娘娘的話,微臣文百草,行醫二十年 可用項上人頭做擔保,淑妃娘娘的確是中了毒。”


  “張德海!”


  “奴才在。”


  “給本宮徹徹底底的查一遍,給本宮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本宮的悄悄,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在本宮的頭上動土,敢在本宮管製下投毒!”


  “啊——”室內,又是一陣的慘叫,叫聲讓沈心蘭都不忍心繼續聽。


  “娘娘,娘娘忍住了!”


  正當氣氛緊張道極致的時候,外頭穿來了一個尖細又陰柔的聲音——


  “皇上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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