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雞飛蛋打四個字的痛苦,我希望你們永遠不懂
林德沃當然是認真的,同時他也非常理智清醒地知道古龍老師所受到的弟子禮有多麽高的含金量——那絕不是可以用來惡作劇的禮儀。
事實如此明顯,林德沃還要發起挑戰的原因隻是因為他明白一個道理。
兄弟們給我上和兄弟們跟我上的號召力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眼見下屬們人心渙散,我必須擔起大哥,不是,領導的責任來!就算是以卵擊石,也要給他們看看我們寧為玉碎的勇氣!
林德沃站上擂台,享受這闊別已久的欽佩目光。
古龍老師,請您不要介意我拿出全部的實力了!
開始的哨聲一響,林德沃就拿出了全部的實力。一記再常見不過的猛虎下山。
一記再凶狠無比的猛虎下山!
沒有什麽特別的,隻是力道極足,速度極快,氣勢足凶!
他真如猛虎一般撲向了王明!
別說編輯們忍不住為這一記叫好,就連原本拍手看戲的武館師徒們都不禁燃起了一絲奇怪的念頭:也許他真的能打敗我們的名譽教練?
雖然他精通拳理,可畢竟身體未經鍛煉啊!
萬一要是教練受了傷,我一定要第一個上去,說不到還能多指點我兩句。
武者們的心思同樣百轉千回,僅僅是一撲之間的三秒鍾,他們的心態就從看外行人笑話變成了如何討好受傷的教練。
接著,便是哢擦一聲。
接著,便是比念頭轉的更快的身體本能。
意識還沒能接受現實,雙手已經自然地捂住了下體。
林德沃如同被煮熟的蝦子一半,全身通紅,死命地蜷縮身體,把遭受重擊的部位護在了最裏麵的部位。
一時之間,除了林德沃痛苦的抽搐,再沒有任何人有半點動作,發出半點聲音。
雖然不知道水編輯為什麽突然發了失心瘋要挑戰我,但要是不給他這種行為以最猛烈的痛擊,要是其他人跟他學挑戰自己,那不累死也要費不少口舌。
說起來拳理這技能著實強大,既包括百家拳術,又有運力卸力之法,更關鍵的還有人體打擊構造。我這一腳,就是能讓林德沃感受最大痛苦並不至於產生後遺症的最大力度。至少有二十年功夫。
好了,在場的諸位還有誰想試試?
王明的眼神壓製全場,根本沒有人敢跟他對視。就連張天誌老爺子也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稍微清醒一點的林德沃留下了悔恨的淚水。
我再也不幹這身先士卒的事了!
光知道這兩句話的號召力不在一個級別,怎麽忘了這兩句話的危險程度也不在一個級別?!
——
蔣主編新開了一包煙。
自從射雕連載之後,他的日子是越過越順。
專訪有了,超越武林的夙願在他手上完成了,氣也出了,女秘書也有了,人生真是一帆風順。
這一切,都要感謝金庸老師!當然還有被金庸看上的江小鳴。
要不是江小鳴這個女編輯,金庸老師能這麽準時大量更新嗎?武林那幫老古董,活該被我們超越,還在用林德沃那種中年油膩男當責編,我要是古龍我也不樂意交稿。
新時代的責編啊,還得用女性,尤其要年輕漂亮的。
你看看我添了兩個女秘書,工作效率立刻平添一倍,要是雇上五個,那我還不得一個月幹完一年的活。
現在我們武林的主要矛盾已經是編輯日益增長的工作能力需要同落後的作家寫作能力和漫長的雜誌發行周期之間的矛盾。
鑒於金庸老師的寫作能力和意願已經被江小鳴拉滿,直接進行下一項討論。
同樣是月刊,我們江湖憑什麽要比武林晚發售?
時代變了,該是你們避開讓著我們了!
憑借著超越武林的巨大威望,蔣主編在江湖編輯部內可以說是一言獨斷,哪怕是更改發售日期這麽大、這麽麻煩的事情,他也可以強行通過。
隻要能確保金庸老師正常連載,那我們江湖必定是天下無敵啊!
“江小鳴,你在杭城怎麽樣?能保證金庸老師按時按量交稿嗎?這可是我們提前發行日期的第一期,時間緊任務重,能完成嗎?”
“報告首長,一定完成任務!”
還有心情開玩笑,看來任務不成問題。
掛斷電話,蔣主編開動馬力:“趙秘書、苗秘書,來幹活了!”
江小鳴心情愉快地給金庸老師打電話。
提前發售日期真是太好了,自己又可以延遲一個月再回帝都,說不定這個月就能找到借口留在杭城。
第一步,輕輕鬆鬆地問金庸老師要稿子。
“喂,金庸老……”
“沒稿子。你別打我電話了啊,拉黑了。”
剛從武館出來,就接到最大內鬼的電話,真是晦氣。
這會估計正為怎麽讓我交稿頭疼呢吧,活該!
拿大聚光燈照我的時候沒見你猶豫啊。
出了武館,楊思高的事情重上心頭。她對自己這麽不自信,乃至要去醫院做手術,歸根結底是我給她的安全感不夠。
要說安全感,網上有一句話王明深表讚同。
噓寒問暖不如打筆巨款。
但是王明左算右算,稿費也好,博客網會員收入也好,都是楊思高賺得更多。
這就尷尬了,既然沒有打筆巨款的實力,那還是走回噓寒問暖的老路吧。
先上街買點禮物給她。
最好還能含蓄地暗示我也可以接受小的。
王明想了半天,最終決定問劉念雅。
對啊,我怎麽忘了劉念雅這個韭菜精呢,自己這麽缺怨念值的時候,不正是用得上她的時候麽?
還打什麽電話,直接約出來吃飯,好好收割一波她這個長了很久的韭菜!
“劉念雅,方便出來吃飯嗎?”
“你跟思高說好了嗎?”
“不帶她。就我們兩人。你也別告訴她,瞞著她,你悄悄出來。”
劉念雅的心跳漏了兩拍。
她努力控製著自己,不去看上午剛剛買來的,成套的內衣。
——
《撲街日記》
我記得學校有一次查早戀,我迫於壓力,主動坦白。
班主任叫我交代情況。
我交代完了,他當場就放我走了。
“傻孩子,你這不叫早戀,最多隻能算朋友關係。”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憐憫的眼神也可以很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