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醜媳婦?
阮溪第二天醒來,意外地發現歐辰就在她身邊躺著,雖然還是像以往一樣背著她,可是倆人之間的距離卻不像前幾天那樣隔個一兩米遠。
這是不是表示他也有心要和她和好?
她要不要主動地示下好?
畢竟是她誤會了他,不僅對他說了重話,還連續好幾天沒給他好臉色看。
阮溪想著便悄悄將手過去,還沒碰到他,手機卻突兀地響了起來。
嚇得她忙不迭地把手縮了回來,眼睛死死閉上裝睡。
他低沉性感的聲音緩緩響起,從前不想聽到的聲音,今天卻格外的覺得好聽。
她聽到他坐起來了,禁不住悄悄地將右眼睜開了一條縫,看到他眉頭緊鎖,而修長有力的手指正一下一下地揉摁著太陽穴。
頭疼嗎?
是因為這些日子和她不愉快的相處,還是因為現在和他通話的人?
抱著好奇,她沉下心豎起耳朵細細地聽了起來。
隻聽他嘲諷地笑了一聲,“當然,歐家這麽大的喜事,我自然是要去的。放心,我一定會準時抵達婚禮現場,絕不會誤了時辰的。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不見不散。”
掛完電話,他起身躍起,淡淡地說:“好了,別裝睡了,趕緊起來吧。收拾一下,我們得去巴黎一趟。”
阮溪臉一紅,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好奇地問:“誰要結婚了?”
“歐士傑,我的一個堂弟。他要和傑芙妮結婚了,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出席。”歐辰扔下一句往衛生間走去。
“那是你們歐家的大事,我不太合適出席吧?”阮溪有些頭大。
對於歐家人,她隻見過歐老爺子一麵,沒有說過一句話,可是直到現在,她還記得他看向自己的那充滿著厭惡和森冷的一眼。
在那個時候,歐老爺子就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了。
現在,歐辰為了她連歐家掌門人都不做了,害得歐老爺子不得不重新考慮人選,隻怕心裏更是將她恨之入骨了吧?
還有傑芙妮。
傑芙妮對歐辰有著幾乎病態的貪念,她不小心從中截胡,傑芙妮一定恨不得殺了她。
現在歐辰帶她出席這樣公開而盛大的場麵,這不是公開打歐老爺子和傑芙妮的臉嗎?
這樣的舉動說是挑釁都不為過吧?
“有什麽不合適的?醜媳婦終得見公婆!”歐辰淡淡地說,褪去睡衣打開花灑。
阮溪呆了一下。
醜媳婦?
難道他真的打算娶她跟她一生一世在一起?
可是她沒法接受。
雖然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越來越覺得他好了,可是剛經曆一場情感劫難的她,真的沒有辦法投入一段新感情。
更何況,他們相處的這幾個月裏痛苦如此之多……
他們是不平等的,不匹配的。
至少過去是,現在也是。
她走過去倚在門口,糾結地皺眉,“歐辰,做事不能隻管自己,不理會別人的感受。你有沒有想過,你帶我出席,這是讓歐家和杜克兩家都很沒麵子的事情?這簡單是當眾打他們的臉。我不想去,不想給別人原本可以美好的一天帶去不快。更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你再考慮一下成嗎?”
歐辰猛地轉身,一把將她拖進去抵在牆上,“不要用各種借口掩飾你真正的內心!還有,我決定了的事情不要試圖改變我!再多說一句,別怪我懲罰你!”
她被花灑淋得全身濕透,薄薄的晨褸緊緊地貼在了身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畢露,看著歐辰漸漸燃燒的黑眸,她一驚,急忙哈哈笑道:“知道了。我不說了。你是主人,說什麽都是對的。我聽你的聽你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說往東,我不敢往西,說往西,我不敢往西。這樣行吧?”
“再敢說我是主人?”他咬牙,勾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
她急忙做投降錯,“我錯了我錯了。”
他冷哼一聲,‘啪’地一下重重打在她屁股上,“出去!”
她被打得臉紅耳赤,匆匆地應了句‘遵命’,便抱頭鼠竄而出。
看著女人狼狽而逃的背影,歐辰低頭看著自己高高挺起的小兄弟苦澀地笑了。
歐辰洗浴完出來,看到阮溪坐在窗台發愣,便走上前去拍了一下她的頭,“傻坐在這裏想什麽呢?”
阮溪被他這過於親昵的舉動嚇了一跳,轉過身來,看到他一大片赤、祼在外的古胴色肌膚,更是心下一慌,整個人跳了起來,不由自主地閃到一旁,囁嚅著,“你怎麽還不穿衣服?”
歐辰挑眉,“你是我女人,難道我的衣服不該你幫我準備?”
“啊?!這就去!”阮溪不敢多說,頭一低飛也似地掠過他,很快,幫他把所有衣服都拿了出來放在床上,看了一眼仍然赤、祼、祼大喇喇地站在那裏的歐辰,“那你快穿吧,我去洗漱。”
她說完就跑。
在經過他身邊時,卻被他一手抓住了。
“幹什麽?”她頓住腳步,不經意瞥見他挺起的小兄弟,不由一顆心‘怦怦’亂跳,臉燙得可以煎蛋。
搞什麽搞?
他該不會拉著她想那個什麽了吧?
卻聽歐辰淡淡地說:“幫我穿。”
“你自己穿吧?不是趕時間嗎?我還得去洗漱呢!”阮溪慌張莫名,恨不得戳瞎自己的眼睛,他那小兄弟實在大得有些刺眼,還老是一跳一跳的,仿佛在對她盛情邀請。
“我說幫我穿!要不……”他威脅滿滿地冷哼一聲,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打了個激靈,急忙點頭,“好好好。我幫你穿,那能不能麻煩你放開我?”
他抿了抿唇,放開了她。
她轉身慌慌張張取了衣服,手忙腳亂地幫他先把襯衣套上。
當襯衣的長擺遮蓋住他的小兄弟,她的心這才安定了些。
“瞄哪裏呢?這麽好看?要不要給你看個夠?”他惡意地撩開下擺。
“不看不看我不看。”她慌亂地說,忙不迭地將視線上移去幫他扣紐扣。
隻是手一直哆嗦,費了半天勁,卻連一個扣子還沒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