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說你愛我!
“你胡說!我哪裏對你胡攪蠻纏了?是你莫名其妙地跑我床上來的!”阮溪一邊說一邊想反唇咬他。
不想他狡猾得很,每一次都堪堪避過了。
她越發地懊惱,拚命地掙紮著想將他掀翻下床。
無奈他身高馬大,體重又是她的兩倍,力氣也出其的大,把她壓得死死的。
她努力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得半死之後,才弄得他那裏起了明顯的反應,抵得她那裏生痛,急忙停下,再也不敢亂動,隻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是又想像前天晚上那樣來一回嗎?我可警告你,一旦我厲害起來,你可招架不住!”
“你不用替我擔心。”他輕笑,“一夜好睡,我體力已經恢複不好。雖然傷口還痛,不過不至於應付不了你。不過,今天由我來主導如何?”
“好啊!你來。”阮溪突然嫵媚地笑了,抬頭輕咬他的耳廓,頸脖,鎖骨,溫柔低語,“聽說男人也有敏感區域,是這裏?還是這裏?”
“狐狸精。”他被她弄得渾身酥麻,禁不住輕歎一聲,微微抬了抬身子,一隻大掌便劃入了她薄如蟬翼的睡裙裏,準確無誤地抵達了她的花蕾,正要輕輕揉捏,突然下身傳來一陣劇痛。
他還未來得及呼痛,便被已經翻身坐起的阮溪給一腳蹬到了地上。
後背著地,立即痛得冷汗淋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阮溪跳下床,傲慢地一腳踩在他胸口,冷冷笑道:“怎麽樣?還要不要來?願不願意做牡丹花下的風流鬼啊?”
歐辰忍痛戲謔地朝她笑,“原來你還有這種惡趣味?說起來,我還真的沒有玩過S、M,今天試試也不錯。或許我們能從中找到一些獨特的樂趣!”
“好啊!你等著!”阮溪咬牙,轉身去扯床單打算將他捆綁。
不想身子剛往下一傾,立即就被他抓住了脖子,一股大力襲來,她重重地栽倒在他的身上。
他再度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來,可是卻不管不顧地抱著她一個轉身將她死死地壓在了身上,邪惡地笑,“我說了想玩,不過並沒有說今天的主導者是你。前天晚上你為主,今天怎麽也該輪到我了!”
他說話間已扯了床單將她的手腳往後綁在了一起,然後將她拎起扔在床上,大掌便毫不客氣地落在她的身上。
一陣揉搓捏挑,她被他弄得呼吸不穩,身體無法控製的輕顫著,額頭上不知是由於羞怒,還是亢奮而汗珠密布。
為了不讓自己低吟出聲,她不得不緊咬著唇瓣,努力地與他給她帶來的一陣陣奇異的感覺而抗拒著。
“怎麽?為什麽不叫?難道是力度還不夠?”歐辰手上的動作突然加快。
她起先還強忍著,可是隨著頻率加快力度加大,她終於抑製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激烈顫抖的同時,唇齒間不由自主地逸出了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聲。
就在她感覺到自己快要抵達最高點時,他卻突然將手抽了出來,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不動。
她感覺到一種可怕的空虛,不由自主地將身體往他靠了過去。
他低頭深深地吻她,溫柔低語,“阮溪,你要我嗎?要的話我給你!”
她不吭聲,隻是努力靠近再靠近。
“為什麽不說呢?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啊!我就很誠實。我很想要你。很想很想。你感覺到了嗎?它很迫切地想進入……隻要你說,你就可以得到它……說吧。說你想要我。說你愛我……”他吻著她,身子緊貼著她,在外麵研磨,卻死活不進去。
明明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卑劣,明明知道就算她依著他的話說了也不可信,可是他還是貪婪地想從她口裏聽到‘我愛你’三個字。
以前,她常說。
他知道是假,所以從不當真,更不會覺得欣喜。
可是時間一長聽不到,他又那般如饑似渴地想聽到。
哪怕不是出自真心,他也想聽到。
他覺得自己簡直莫名其妙,很精分,很惡魔,可就是沒有辦法阻止自己這樣邪惡下去。
他絕望地想,大概他這輩子與好人真的無緣吧!
阮溪仿佛感覺到了他的邪惡,於是越發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努力地想將自己從那可怕的欲、望沼澤裏拯救出來。
她不再向他靠近,努力地往後退縮,想要離他邪惡的身體和大掌離得遠一些,再遠一些。
可是歐辰顯然察覺到了她的用心,於是他的大掌又開始撩撥起來,將她快要壓製住的情、潮再次越挑越高越挑越熱,隨後又在她快要抵達的時候,再度惡意地抽走。
反複幾次之後,她終於崩潰了,流著淚顫聲對他說:“不要這樣……不可以這樣……”
“說愛我說要我。很簡單的字眼。隻要你說了,我們就不必老是這樣下去了。”他不肯退讓。
她眼睛一閉,絕望地說:“我愛你,我要你……”
“乖。”他心願滿足了,便痛快地挺、身、而入。
這一次,他毫無保留,熱情四射,將她一次又一次送到情、欲的巔峰,和她一同起伏,一起喘息,一起低吟……
當她再也無力回應,閉著眼睛沉沉地睡過去,他輕輕地解開了繩索,將她溫柔地摟入懷,對著她耳畔柔情低語,“我知道我是惡魔,令你很厭惡的惡魔。可是怎麽辦呢?我不是惡魔的話,又怎麽能將你我的距離拉近?我愛你,很愛很愛你……但願,但願有一天你能懂,然後我就不必再繼續扮演這個連我都憎惡的惡魔角色了……”
她沉沉睡著,完全聽不見。
他歎了口氣,抱著她走進衛生間,將她放進浴缸裏,細細地替她清洗著身體。
這一次,他再無邪念,有的隻是愛,無法言表洶湧澎湃的憐惜……
阮溪再次醒來時,感覺到身體很幹淨很舒服,沒有以往床、事過後的痛苦,而室內一片寧靜溫馨,有清洌的花香被風吹入鼻,她轉頭看去,隻見窗台上放著一隻精致的白色瓷瓶,裏麵插著數枝燦爛綻放的鮮花,顏色各異,豔麗麗一片,讓人感覺到一片勃勃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