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真的愛上他了!
“方才還說準備上床睡覺?”秦宛疑惑瞪她。
“是洗澡準備睡覺啊!沒毛病啊!”阮溪伸手捏她的臉,“我可真服了你,竟然還有心情八卦!看來事情並沒有我想像中的嚴重嘛!”
秦宛聽了,瞬間又悲戚一片,一屁股坐了下來虛弱地靠在阮溪身上,哽咽著說:“誰說不嚴重?我真的好想死!阮溪,你說我是不是一點女性魅力都沒有啊?”
“怎麽可能?你這般千嬌百媚的女人,連我這個做為同性的都禁不住動心,更何況男人呢?相信我,你絕對是一個令男人熱血沸騰的尤物寶貝!”阮溪努力地鼓舞著她。
“既然如此,那為什麽我脫光了,歐辰也不要我?”秦宛痛苦地捂臉崩潰地大哭起來。
哭聲之大,驚得遠處飛鳥胡亂撲楞,同時也把阮溪給驚呆了。
這一次,秦宛似乎真的動情傷肝了……
一時之間,她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安慰秦宛。
發了好一會呆,她才舉手將秦宛抱住,輕聲說:“他不要你,不是你不好,而是可能麵對你的美好,他突然良心發現不忍褻瀆你。”
“真的嗎?有這種可能嗎?”秦宛抬頭看她,眼睛裏有點點星光在閃爍。
阮溪一驚,有些後悔自己這樣說,她擔心這樣的解釋會將秦宛推入更深的感情沼澤之中。
但從秦宛目前的狀況來看,似乎這種說法又是唯一可以讓她平靜下來的方法。
於是阮溪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很有可能。畢竟他也明白他是一個有婚約在身的男人,他和你沒有未來。這樣看來,他也不算個太壞的男人。”
秦宛聽了破涕為笑,舉手用力一擦眼淚,“是吧?你現在也覺得他不壞吧?先前你還那般阻攔我,現在知道他有多好了吧?”
阮溪不得不再次提醒,“他再好,也名草有主了,這是不可忽視的問題。”
秦宛撇嘴,鬥誌滿滿,“隻要他還沒結婚,就代表誰都有機會!我不會就這麽輕易放棄的!要知道他是我活了這麽久第一次心動的男人!不不不。現在不僅僅心動這麽簡單了!阮溪,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他了!真的!隻要一提起他,我的心就怦怦亂跳得厲害。你摸摸。”
阮溪頭痛得要命,“不用摸了。你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也這樣說。我相信你對他有感覺,可我還是得提醒你,他名草有主了,而且你隻是在單相思。”
“你怎麽知道我隻是在單相思?他不舍得傷害我,難道不就代表其實他對我也有感覺的。隻是可能家族的原因,讓他一時之間沒辦法解除那段毫無感情的婚約也不一定啊!”秦宛爭辯道。
“以他那樣驕傲的個性,還有不凡的家世和能力,你覺得他如果真的喜歡上誰,會被一段婚約所束縛嗎?”阮溪冷靜地指出要害。
秦宛呆了呆,瞬間泄了氣,轉頭狠狠地瞪阮溪,“你要不要這麽殘酷?”
“不說真話,我還有資格當你閨蜜嗎?”阮溪苦笑。
秦宛無力地靠在她肩上流淚,“你就不可以暫時哄我開心開心?”
“我怕你一開心就走不出來了。”阮溪輕歎。
“可我已經走不出來了。阮溪,怎麽辦?我真的好想他!我怎麽這麽倒黴啊?為什麽才一戀愛就失戀了啊?”秦宛哀嚎。
“你這不叫戀愛,充其量就是單相思,所以不存在失戀一說!”
“阮溪!我討厭你!”秦宛舉拳在阮溪的肩頭就是一陣亂捶。
“打吧!盡情打吧!發泄完之後我陪你找家夜店喝酒。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不準再去昨天那種夜店了,我可不想再冒一次被人家賣去當妓、女的風險了。這個世界,沒那麽多從天而降的白馬王子來拯救咱們!”
“我隻要歐辰,其它男人在我眼裏都是渣渣!更別提那些牛、郎了!”秦宛有氣無力地說。
“那我們就索性開間房倆人暢飲好了。今晚大醉一場,明天睡一天,睡飽了,你也就好了。”阮溪起身拉她。
從岩石上下來,秦宛就像全身沒長骨頭一樣賴在阮溪身上,由著她半扶半拽地拖著走。
來到堤岸邊的車前,她才無精打采地站直身體,從包裏拿出車鑰匙。
阮溪一把奪過,“今天我來開車。”
“阮溪,你真好!”秦宛抱著阮溪狠親了一通,然後歪歪倒倒地上了車。
一小時後,秦宛和阮溪坐在了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
秦宛舉著一杯酒卻並不喝,一雙眼睛始終呆呆地盯著窗外。
“你在看什麽?”阮溪循著她的視線看向窗外,不由一驚。
她怎麽這麽糊塗?竟然帶秦宛來這間酒店開房?
要知道它的正對麵就是希爾頓大酒店啊!
昨晚秦宛和歐辰就在那裏差點發生了點什麽。
現在她把秦宛帶到這裏來,不是生生地在刺激著她嗎?
阮溪倏地起身站起,伸手去拉秦宛,“這間房我們不要了,我們去別的酒店!”
“不去!我哪裏都不去!我就要這間房!阮溪,你知道嗎?從這裏可以直接看到對麵昨晚我和歐辰呆的那套總統套房!他昨天晚上好MAN好溫柔啊!我想啊,讓我瞬間愛上的那一刻,不是他在和我碰杯時溫柔的眼神,而是他拉著我的手狂奔出醉仙樓的那一刻。那一刻,我隻覺得他在帶我私奔!他英勇無畏,而我義無反顧……”秦宛說著說著眼神就變得迷離惝恍。
阮溪聽得心驚膽戰,卻沒有再開口提醒她。
她知道,在這個時候,無論她說什麽,秦宛都聽不進去。
感情這種事情,需要時間來慢慢遺忘,就像她的初戀……
楚若昀臨走那一晚渾身濕透有些狼狽模樣躍入腦海中,她的心禁不住輕輕抽搐。
但願這一輩子,她和他再不要相遇。
如此,也可永保最初的那份美好……
這天晚上,阮溪把自己灌了個酩酊大醉,最後稀裏糊塗地睡了過去。
等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上午,秦宛已經不在。
阮溪昏頭昏腦地將身邊一堆酒瓶拂開想要站起來,意外地發現秦宛留給她的紙條。